母親不再親手為我做飯,父親也把接我的重任交給了族裡上了年紀的醜陋的老頭,我不喜歡他,我遇見的所有老頭我都不喜歡。
他打量我,像是在打量一個商品,讓我感覺十分不适。
妹妹出生了,這個家變得十分吵鬧,讓我格外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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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乏味的體術課終于到了實戰階段。
我的對手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路人甲,為什麼這麼說?因為我不記得他的名字了,我的記憶力很差,隻能記得少數幾個上輩子就印在腦海中的名字。
不對,我想起來了,是他在叫我,“日向家的大小姐”。
體術對戰不允許使用查克拉,也不允許使用白眼,和彥老師特意對着我說。
狗也不可以,他看向了牙。
蟲子也是違規的,他沒有找到志乃。
然後他用視線掃了一圈其他的學生,好像沒有什麼漏下的了。
對,寫輪眼也是不可以的,他看着佐助說道,如果開眼了的話。
也不能随便認輸,最後,他對着一臉無精打采的鹿丸說道。
我沒有按課上老師教學的戰鬥技巧,而是擺出了柔拳的架勢,我看着周圍的同學,也很少有按着老師的教學對戰的。
可我的對手,就是這樣平平無奇地擺出了架勢。
我朝着他沖去,手臂前沖,由掌化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我收回拳頭,轉身劈出手刀,這一下,會劈在他的脖子上,他應該用手肘回防,或者用膝蓋隔開我們之間的距離,但是我忘了,他不是我的父親,也不是甯次。
和彥老師一直關注着場中的局勢,我的手被一粒石子打偏了,手刀劈在了他的鼻子上,然後,血從鼻子裡面湧出來,他向後摔倒在地,我伸出手,想把他拉起來,他卻驚恐地向後爬去。
我沒有想殺他,我隻是全力以赴而已,父親是這樣教我的,每一場戰鬥,都要全力以赴。
四周響起了稀稀疏疏的議論聲,也許是在稱贊我的強大,也許是在鄙夷他的弱小,也可能是在說大家族的孩子憑借家學欺負平民家的孩子,這才是一年級的課程,那些孩子,并不如我一樣從小訓練。
和彥老師歎了一口氣,他把我帶到了另一邊,“佐助,她來作為你的對手”,我看着佐助的對手,也是一副招架無力的樣子。
和彥老師重新對班上的同學進行了分組,然後才去扶起了那個孩子,把他送去醫務室。
宇智波的體術是配合寫輪眼的,就像日向的體術是配合白眼的一樣。但他的力氣比我大,身形比我靈活,我和他對戰并不輕松。
我深吸一口氣,朝着他沖了過去,被打倒了,就再站起來,他比甯次更弱,也不熟悉我的招數,我抓住機會把他掼倒在地,然後坐在他身上,用腿卡住他的腰,用拳頭狠狠地砸下去。
隻是,佐助也不是吃素的,他挨了幾拳,便積蓄力量把我翻了下去,我雙手交叉護住頭部,等待下一次機會。
這是我第一次正兒八經地和同齡人對打,宇智波的體術風格和日向完全不同,果斷利落,刁鑽尖銳,我身上到處都疼,就像是被刀戳的一樣,而和父親對練完,我的身上是持續的鈍痛。
“停,停,停”,和彥老師剛從醫務室趕回來,就看見我和佐助在地上滾做一團,他揪住了我的頭發,我咬住了他的肩膀。
老師把我兩分開了,我們各自伸出了兩個指頭,握住,結了一個和解之印。
“雛田,你沒事吧?”,鳴人趕過來,捧着我的臉擔憂地問道,他的對手是牙,兩人打得有來有回,他雖然挨了幾拳,可看上去還算體面。
“沒事”,我沒有看鳴人,而是偏着頭瞄向佐助,一堆女生圍着他噓寒問暖,他不耐煩地站在人群中間,臉上也是青青紫紫,并不比我好到那裡去,這下,我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