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簡直就是魔鬼,你都不知道她有多龜毛,就那麼拿下巴看人,從頭發絲到腳後跟給我們批判的一無是處,還要我們把她當成顧客一個個接待,拿個小本子,跟閻羅王一個,一丁點不對就打叉,我就因為漏了一句不好意思,就被扣三分,三分啊,要扣我三十塊錢!她就是女魔頭!”
王露模仿着薇薇安的表情,越說是越生氣,狠狠咬了口蛋糕,恨不得就是在咬薇薇安,真是沒見過這麼龜毛難搞的女人,整天高傲的好像是什麼上等人一樣。
王露嚼着蛋糕,繼續吐槽:“她這次還說了,要以後每個月都來一次這個考核,連續兩次考核不通過,就要辭退!真是變态啊,我們是服務員,又不是仆人,還得把那些顧客當成主子一樣伺候不成?小夏,你說她是不是變态?”
夏昭昭緩緩眨了下眼睛,斟酌了下語句,“确實有些嚴苛。”
很少會有這麼高标準要求服務員的,初聽是有些嚴格到不近人情,而國人最重人情,凡事都有轉圜才算是常态,而這位薇薇安用堅硬的框架來管理服務員,對于懶散慣了的服務員來說,這無異于孫悟空套上緊箍咒,渾身刺撓。
現在的王露正是這種狀态,不服薇薇安的約束但又沒辦法改變,隻能不停蛐蛐緩解心裡的惱火。
王露隻需要有人能稍微附和自己,好讓那股子郁悶快些發洩掉就行。
等她終于說舒爽了,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抿抿沾了巧克力醬的嘴巴,“還沒問你今天過得怎麼樣呢,有沒有被欺負啊?”
夏昭昭淺笑着搖頭,“大家忙得腳打後腦勺,哪裡顧得上有沒有多個人。”
王露:“倒也是,最近接了很多宴會單子,包廂都安排滿了,也不知道怎麼這麼多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