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膽子大,又不是傻。翹班回家打遊戲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讓家長知道的好。”
蔣聲言繼續翻找,最終在書房裡找到了塵封已久的swich。
蔣聲言和沈之忱邊玩遊戲邊聊天,遊戲黑洞沈之忱有時候還會遭到蔣聲言的嘲笑。兩個人按照計劃過了愉快的一天,直到下午四點,蔣聲言才重新收拾了一下自己,把沈之忱送回畫室,自己則開着車子來到路星辭給她的地點。
蔣聲言把車子停進地下停車場,剛好遇見路星辭。
“路阿姨。”
“真巧。”路星辭打量着蔣聲言,“還換了套衣服?”
蔣聲言笑嘻嘻地回答:“您不也是麼!”
“是嗎?”
蔣聲言親昵地挎着路星辭的胳膊:“今天沒去上班,您可别跟我媽說啊!”
“讓我給你保守秘密?”
蔣聲言忙不疊地點頭:“嗯!”
“報酬。”
“人民警**察為人民,您怎麼能跟我索要報酬呢!”
“那我這就告訴馥雪。”
“哎呀……那您說,想要什麼報酬?”
“我再想想。”
“就知道您在逗我。”
路星辭和蔣聲言有說有笑地到了包間,路策淩和孫青衫帶着兩個孩子已經在等候。
“姑姑,您怎麼才來啊!”孫青衫看到路星辭立馬起身上前迎接,接過路星辭脫下的大衣挂在衣架上:“今天下了好大的雪,外面冷吧?”
“還行。”路星辭側了側身:“來,聲言,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侄子,路策淩,策淩的愛人,孫青衫。”
“路大哥。”
“聲言好,之前總聽姑姑提起你。”
路策淩一米八幾的個子,濃眉大眼,又高又壯,一身正氣,不怒自威。
孫青衫笑着打量着蔣聲言,一邊請路星辭在主位坐下,一邊講:“我和聲言見過幾次。”
何止見過。
甚至在法庭上交過手。
隻不過蔣聲言都落在下風罷了。
“孫檢好。”
“客氣了不是?”孫青衫自然看出了蔣聲言的拘謹,親昵地拍了拍她的胳膊,“你管策淩叫大哥,怎麼連聲‘嫂子’也不肯叫我?”
蔣聲言看看路星辭,又看看孫青衫,“嫂子。”
“這才對。”孫青衫朝兩個小男孩揮揮手:“巴圖,巴魯,這是聲言姑姑,叫姑姑。”
“聲言姑姑好。”
“姑姑。”
“你們好。”
孫青衫讓蔣聲言挨着路星辭坐下,自己則坐在蔣聲言身邊。
“青衫,之前和聲言見過?”路策淩笑呵呵地問。
“那能沒見過麼!”孫青衫忍不住又看看蔣聲言,“當時聲言回來的時候,我還在市院呢,院裡都傳開了,說Y城回來了個純血的J大博士。”
那是蔣聲言職業生涯的第一次出庭,當時的她青澀稚嫩,明明準備的很是充分,但卻還是輸的落花流水。
“然後這個純血的J大博士就成了你的手下敗将。”
“嗐!聲言謙虛了,打官司這種事情哪有什麼赢不赢的。”孫青衫拍了拍蔣聲言的肩膀,“不過那次開庭結束之後,我們院對你的印象很深啊!”
“嗯,您也給我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哈哈哈哈。”孫青衫大笑,“能得到聲言的誇獎,是我的榮幸。我可聽說了聲言千杯不醉,今天你就敞開了喝,千萬别跟你路大哥客氣。”
“對對對,青衫說的對,以後有什麼事兒就直接找我就行,不用客氣。”
“多謝路大哥照顧。”
無論各行各業,多一條人脈總是好的。
路策淩一邊給路星辭倒酒,一邊說:“姑,我爸說讓你過年去家裡,一起打打麻将,熱鬧熱鬧。”
路星辭輕笑一聲,“得,過年的時候正是抓黃**賭**毒的時候,怎麼讓我自己把自己逮進去啊?”
其實路星辭也沒想好過年要去哪裡,在她這個年紀,沒了父母,又沒有成家,金馥雪和蔣聲言過年都要去蔣喆那兒,Y城她又不慎熟悉,還真不知道應該去哪。
“您這說的什麼話。”
“過年肯定會去看你爸爸,但是讓我在你家守歲,那我還不如去局裡值班。”
“那您有自己的安排,我也就不勉強您了。”路策淩端起酒杯:“姑,您回Y城也有幾個月了,我這個當侄兒的有很多事情沒做到,我敬您一杯。”
路星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你們年輕人,正是拼事業的時候,也别總往我身邊湊合。”
孫青衫連忙起身給路星辭倒酒:“哎呀,姑姑,您這怎麼就開始嫌棄我們了。”
“是怕你們嫌棄我。”
孫青衫轉身将蔣聲言的酒杯倒滿,嘴上還不忘回答路星辭的揶揄:“怎麼會呢!一家人不說兩家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