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吃完飯,蔣聲言躺在沈之忱的小床上小憩一會,就去上班了。
蔣聲言度過了一個愉快的下午,剛到下班時間,就接到孫青衫的電話。
“喂,孫檢。”
“我在蛋糕店,之前不是說讓我兒子跟沈老師學畫畫嘛,方便見一見嗎?”
“這事兒啊。”蔣聲言之前忘了和沈之忱說了,不知道她會不會覺得唐突,“我現在回蛋糕店,然後我們一起去畫室聊吧。”
“好,一會兒見。”
蔣聲言挂斷電話,邊往外走,邊給沈之忱打電話:“喂,之忱。”
“嗯,下班了嗎?”
蔣聲言推開門,走進寒風裡,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路阿姨的侄子家的小朋友,就是策淩哥的兒子要學畫畫,你可以教嗎?”
“當然,沒問題。”
沈之忱一口答應,讓蔣聲言松了一口氣:“确實是有些唐突,要是沒問題的話,我一會兒帶嫂子和小朋友去畫室,我們見一面?”
“沒問題,我在這兒等你哦。”
“嗯,乖。”
蔣聲言挂斷電話,急匆匆地過馬路,來到蛋糕店,走到金馥雪的身邊:
“媽,我回來了。”
金馥雪上下打量着蔣聲言,“嗯,青衫找你有事情。”
“嗯,我帶他們去畫室一趟。”
“那我先回家了,不等你們了。”
“嗯,好。”
蔣聲言走到孫青衫身邊,她看起來有些疲憊,兩個小男孩坐在她的對面,“嫂子,久等了。”
孫青衫起身,笑着看着蔣聲言:“沒有,我今天早走了一會兒,到車站接他們,然後就來了。”
“一會兒有事兒嗎?”
“這不是孩子回來了,我就給推了。”
“那我們先去畫室看看?”
“行,走吧。”
兩個小男孩起身,跟在孫青衫身後。一個寒假的功夫,小男孩的身高已經超過了蔣聲言。
一行人來到畫室,蔣聲言盡職盡責地為沈之忱和孫青衫介紹。
“沈老師,我之前聽聲言說過您,這是我兒子,路巴圖、路巴魯,小學五年級了。巴魯高一點”
蔣聲言在旁邊打量着兩個小孩,雙胞胎長得也太像了吧,現在的小孩子怎麼五年級就這麼高了?
“您這兒上課需要什麼我去準備。”
孫青衫的主動倒是吓了沈之忱一跳,雖然隻是培養小朋友的興趣愛好,但也有點不走心吧?
“哦,那不着急。”沈之忱擡頭看着兩個小朋友,“之前學過畫畫嗎?”
“學過。”
“國畫。”
兩個小朋友争先恐後地回答。
“那是想繼續學國畫?”
“好啊,沒問題。”路巴魯答應地爽快。
路巴圖舉了舉手,“老師,我想學素描。可以嗎?”
“可以啊!”
雙方約定了上課的時間,孫青衫便帶着孩子先行告辭,畫室裡隻留下了沈之忱和蔣聲言。
沈之忱抱住蔣聲言,喃喃自語:“我都想你了。”
“我也想你。”
“金阿姨剛剛給我發微信了。”
“說什麼?”
“說讓我們一起回家吃。”
“嗯,剛才她先回家了。”
“我們需要買些什麼回去嗎?”
“不用吧,家裡什麼都不缺。”
蔣聲言脫離沈之忱的懷抱,去為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
“我怎麼覺得剛才那個家長怪怪的。”
“嫂子嗎?”
“嗯。”
“哪裡怪?”
“她好像對小朋友的事情并不上心。”
“女強人可能都這樣吧,畢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給了工作,分擔給家庭的就很少了。”
“其實我也說不好,就跟花花給我帶來的那幾個小朋友的家長不太一樣。”
蔣聲言一滞,有些無奈地看着沈之忱:“你不會真的以為……那幾個小朋友是花花給你帶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