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周日時光,蔣聲言拉開窗簾看了看窗外的陽光明媚,卻不想出門。她轉身回到床上,拍了拍沈之忱的肩膀将她叫醒。
“哎呀……”渾身乏累的沈之忱從睡夢中驚醒,朦胧中看到了鐘表顯示的時間,瞬間驚醒。
看着蔣聲言戴上了助聽器,沈之忱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說:“要不是你叫我,差點睡過了。”
“睡的好嗎?”
“好是好,就是有點累。”
蔣聲言擡手摸了摸沈之忱的發,細膩的觸感讓她覺得她好像有了牽挂。原來在心中住了一個對的人是這樣的感覺。
“我今天不想出門了,你自己去畫室,可以嗎?”
沈之忱親昵地看着蔣聲言,握住她的手,“你在家歇歇也好,但是我今天要一天都不在家哦,棠警官會來。”
“棠警官還真是有執行力。”
“她看上去很幹練。”
“沈老師要是還沒有執行力就要遲到了哦。”
“哦。”‘
沈之忱後仰躺在床上,又一個鯉魚打挺起身,還不忘在蔣聲言的臉上偷一個吻,蔣聲言的笑容還沒消失就聽見了衛生間裡傳出的歌聲。
看起來沈老師的心情不錯嘛!
神采奕奕的沈老師在剛到畫室樓下,就看到棠溪逸從車子上下來和她招手,而後她就被棠溪逸拉到蛋糕店,甜膩的香味瞬間纏繞着沈之忱的嗅覺,這個時間,蛋糕店裡隻有糕點師和服務員,或許金馥雪今天也不會來店裡。
棠溪逸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真不知道她要培養這項興趣愛好究竟是對還是不對,畢竟去接觸一項從未接觸的事情還是很牽扯時間和精力的,但是總比把休息的時間都用來應酬好。
“我要喝杯咖啡,清醒一下。”
宿醉令人頭疼。
“沈老師平時都喝些什麼?”
“我一般喝白開水。”
沈之忱清楚地看到棠溪逸的神情中閃過一絲疑問,但她還是應下來:“啊……好吧。”
棠溪逸在前台點了單,和沈之忱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不好意思啊,沈老師,昨晚睡的有點晚,所以現在腦子還不太清醒。”
沈之忱笑了笑,或許是因為她不對棠溪逸學畫這件事有所期待,讓她心态平和了許多:“沒事兒,反正我上午也沒什麼别的事。”
“聲言呢?”
“她說她今天不想出門,所以沒跟我出來。”
“以一個過來人的角度來看,聲言有時候也挺可憐的,但是享受了許多恩蔭,自然得做出些成績才能服衆。”
沈之忱之覺得蔣聲言的生活有些忙碌,但從未覺得她可憐,正當猶豫着怎麼接話,就聽見有人喚她:“之忱。”
沈之忱回頭,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路星爍。
“哦,原來是路醫生。”
沈之忱連忙起身,将路星爍請進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
棠溪逸看着路星爍,隻覺得有些眼熟,卻想不出到底有什麼交集,隻能問:“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路星爍打量了一下棠溪逸,而後緩緩開口:“你是不是警**察?”
棠溪逸凜然了神色,仔細觀察着路星爍。
“我見過你的戰損版。”
“啊?”
棠溪逸從警多年,大小傷不斷,但唯一一次要命的傷,也就是救孫青衫的那次了。
“我們好像在C城見過,在我姐姐的家裡。”
棠溪逸一愣,過去的記憶翻湧而出,試探着問:“你是路局的妹妹?”
路星爍笑着講:“我是路星爍。”
“你都長這麼大了?”棠溪逸不由得感歎時間的流逝,在她的記憶裡路星辭還是個小姑娘。
路星爍報澀道:“我也沒比你小多少好不好?八九歲?”
這是記憶出現偏差了?
棠溪逸擡手撓了撓頭:“哦,那你是回Y城工作了?”
“對啊。”
路星爍算了算時間,真的是時光一去不複返,當年在C城見過一次,然後她們就沒再見過。
“真的好久沒見了,我都認不出了。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