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說。

賈過野蹲在她旁邊，把她放進爐膛裡的木柴拿出來。

他對賈幼蕊說：“你劈得不錯，但要再劈得細一點。”

說着，賈過野撿起斧頭，把柴火放到專門劈柴用的大木墩上。

“哦。”

賈幼蕊點點頭，露出了然的樣子。

她模糊地記起以前娘燒火做飯的時候也是先劈細柴火的。

賈過野劈柴動作利落有勁，二分，四分……

他放下斧子，把劈好的柴火攏起。

“我可以試試嗎？”賈幼蕊興緻勃勃地問。

賈過野回頭看她，她眼神亮晶晶的。

“好，你來吧。”他讓開位置，低聲叮囑道：“小心手。”

“嗯。”

賈幼蕊點頭。

她迫不及待地擡起斧頭，對準木柴，劈下去。

“啪。”

木柴一滾，她完全劈到了木墩。

？

賈幼蕊委屈地回頭看賈過野，像被柴火欺負了一般，語氣無辜：“它跑了。”

“嗯。”賈過野嘴角微微上揚。

“你要這樣。”

他接過她手中的斧頭，兩人的手有一瞬間的觸碰。

賈過野做示範，一手拿柴火，一手執斧頭，把柴火放到木墩上。

“對準木頭的中心砍下。”賈過野說：“速度要快。”

他一斧頭下去，一根木柴就成了兩半。

賈幼蕊覺得奇怪，明明她也是這樣做的，怎麼木柴就滾了呢？

賈過野估摸着她力氣小，又拿了根木柴繼續示範。

他收着力氣輕輕一劈，說道：“如果斧頭嵌進木柴裡，不用抽出來，一起劈下去就行。”

“啪！”

柴火又被劈成兩半。

賈幼蕊看得再次起了興緻。

賈過野看着她，問：“要再試一下嗎？”

“要。”

她馬上回答，然後接過賈過野手裡的斧頭，照着他教的動作要領，屏氣凝神，竟然真的成功地把一根木柴劈成了兩半。

“你看。”

她回頭看着賈過野，開心得意極了：“我會了。”

“嗯。”他點點頭，誇獎道：“很厲害。”

賈幼蕊一鼓作氣地把整根圓木劈成四小條，盡管她暫時還不能像賈過野一樣把木柴劈得更細，但是巨大的成就感已經将她淹沒了。

賈過野劃燃火柴，點燃一小把稻草，放進爐膛，再把細細小木條的用火鉗夾着縱橫放進火裡。

很快，火越燒越大，可以放較粗的木柴了。

火穩定地熊熊燃燒。

賈幼蕊回想自己剛才的瞎弄操作，心想難怪怎麼都點不燃呢。

賈過野：“你去休息吧，我來做飯。”

“嗯。”

賈幼蕊因為弄明白了燒火的流程，心情很好。

她滿意地點點頭。

賈過野看着她的小髒臉。

“進去吧。”他溫聲說。

......

賈幼蕊洗完手，腳步輕快地回到房間裡。

？

看到鏡子，她頓時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