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抒垂眸見碗中還剩下幾塊野豬肉,搖着頭,“我飽了,不想吃了實在是太膩了。”
這野豬肉好吃是好吃,但吃多了未免會膩,她從前在宮中廚娘給她做得菜可謂是三日都難吃得同樣的,也順便把她的胃口養刁了。
說着,周炎又是走到姜挽抒面前拿過她手中的碗,在姜挽抒以為她也可以和周炎那樣洗手時,竟是眼睜睜地看着周炎又拿起放在桌上的那雙筷子,挑着瘦肉一把一把往她碗裡放去。
姜挽抒見了連忙就要阻止,下一刻就被周炎的目光吓得噤聲。
也許草原的漢子天生帶着一股狼勁,塌下臉嚴肅起來皆帶着極大的壓迫感。
她隻能乖順的坐在床上,待着周炎走來。
放滿瘦肉的碗裡頭仍舊是剛剛那些種類吃食,姜挽抒擡頭望向他,身側兩手緊緊抓着,“我可以不吃嗎?”
“不行!”周炎一到這種不通他心的時刻表情就會冷漠下來,他不悅地看着眼前如牡丹花嬌貴的姑娘。
不吃,等會做時暈在他床上不得勁怎好?
雖然他對這事是第一次,但面對眼前這朵嬌貴的玫瑰花他能保證得了他可無師自通。
而此刻還沒有意識到她今夜已經被眼前男人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女人,也隻能默默咽下眼前的惡心兒夾起肉往嘴裡塞去。
姜挽抒滿臉抗拒的神情被周炎看去,他掏出荷包中常日放在口中的薄荷葉塞入姜挽抒吞下一塊野豬肉後的唇中。
而随着男人犯規的動作吓得姜挽抒還未去品嘗着薄荷葉就不察咽入唇中。
男人長指粗糙,将薄荷葉置入姜挽抒口中欲要往外走時不察一抹濕熱傳入他的長指,姜挽抒的舌尖軟軟,四側不期有津液沾染,嬌柔如那蓮台上最嫩心的一株蕊。
周炎瞧着面前妍美的人兒,白如冬雪的肌膚,他的雙目驟然一深,頓時被她爽這小舌的觸感激着靈台發顫,他那雙深沉的鷹眸蘊着潮湧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
其中還置在姜挽抒口中出進不得的長指此刻卻不受控制往她軟嫩的靈舌壓去,其中觸感讓他頭皮發起了麻。
久日浸泡在中原禮儀中的姜挽抒哪裡能接受男人這樣冒犯,刹那間重重咬過男人食指中段。
周炎未料到姜挽抒會這樣反抗,甩着手就要從她檀口中出,姜挽抒的目的達到,在周炎愈來不耐的表情下松開了嘴,在四處瞧望中快速将手裡的碗放在一側,手拿長筷抵在身前。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夜色暗沉,姜挽抒不堪受辱,周炎這一做法徹底擊起她内心深處的勇氣。
她緊繃着身子睨着他,整個人如炸毛的刺猬一般渾身都紮滿着刺。
這下,姜挽抒的模樣更是惹得陰晴不定的周炎不快,他最讨厭别人指他,哪怕是把長筷,也輕易能挑起他的怒意。
周炎不再管顧姜挽抒的情緒,粗長的大腿壓上床,在姜挽抒極度恐慌的狀态下毫不費力抽出姜挽抒手中抓得死緊的筷子,一把将其仍在地。
“啪嗒“一聲是木筷掉入地中摔成兩半的回響,周炎右手拇指食指捏在姜挽抒的桃腮兩側,強硬引她擡頭。
周炎的眸中帶着怒,想着穆沙同他說他追麥古拉吉的經曆,勢必要今日的姜挽抒受受苦。
“你知道上次用東西指着我的人現在在哪裡嗎?他已經是一句屍了。”
姜挽抒被男人這話禁不住吓抖身子。
周炎冷哼,這人就該吓吓,要不然就是不乖!
姜挽抒身上所穿的草原服飾對她來說本就偏大了些,此刻這番擺弄掙紮,領口上露出白嫩脖頸更是加大了白花花的範圍。
周炎哪裡見過姜挽抒這樣魅人的模樣,充滿異域風情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過姜挽抒脖頸上的陣陣雪白,目光灼熱滾燙。
本就打算今夜同姜挽抒行敦倫之禮的周炎現今也是認為到了時辰,在姜挽抒再無處可逃當中将整個身軀都走上了床。
周炎身材魁梧,抓搡姜挽抒的動作将讓這身下的木床在不止的晃動。
姜挽抒猛然瞪紅了眼,在男人愈來愈熱的目光下伸展腿腳就要往男人身上踢去。
奈何她哪裡是人高馬大周炎的對手,他趁亂輕易抓住了還在推搡要踢他的右腳擡高起,“放、放開我!”
姜挽抒又一次在他的舉動中感受到了屈辱,憤怒得重複着她的話語。
哪知周炎聽到隻是一笑,哂哂注視着姜挽抒,草原的服飾說複雜又不複雜,不過是斜襟毛領長袍下帶着幾色,連同紳帶束腰捆起,最貼近肌膚外頭着一身長白裡衣。
草原的服飾本就有束腰之舉,此刻他至上而下端量着眼前的女人身軀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