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抒又怎麼會不懂周炎這句前言不搭後語的話是什麼意思,對她,他到底是願意退步。
姜挽抒的眼神在周炎身上顧盼了一會,徒生一個想法。
她既然還想從周炎的身邊出逃,了解一些他真正的情況以來助自己出逃,勢必隻有在他口中才能套出話,而她要是日後真與其杠上,精準出逃也是遙遙無期。
既然如此,她還不如利用周炎給她的這個台階下去,還能給自己賺一個條件呢。
她舉目擡眸,眼中帶着期待之意。
“沒有我的允許,我們不能再做那日的事。”姜挽抒毫不客氣提出條件。
經曆過男女媲和之事的美妙,又怎麼還能當那和尚,更何況身邊人是他要的人,讓他隻能看不能吃又怎麼可能?
因此,周炎被她這句話氣得可謂是不輕。
他咬牙切齒,“不行,再換個條件!”
“我就要這個!”姜挽抒直抒胸臆,毫不願意退讓。
周炎很快冷靜下來,了解這小嬌花實在是吃軟不吃硬,又複次忍下,再次退步。
他恩威并施,看似讓她有選擇得餘地,實際他已将她死死鎖緊,不容得她拒絕一分,
“那便就十日為一期限,這是我最後的讓步了,要是這你都不接受,那就當我之前的話白說,而我也就我就當娶了個啞巴阿佳就好了,”
畢竟阿佳啞巴又不是一輩子不能發聲,而那緊緊我咋手裡的□□才是最重要的。”
這話直接導緻姜挽抒破口大罵,我你無恥!”
周炎也不鬧,步步緊逼。
“倒計時五秒。”
他定定盯着姜挽抒的的臉,于那報時的西洋鐘,口中喃喃,“四、三、二……”
在周炎要抵上姜挽抒前,姜挽抒的腦海
姜挽抒生知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忙不疊移應下,但終歸心裡還是有氣,“你别騙我。”
“你看我說過的哪一句話有騙過你?”周炎眼中有打赢這場戰役的小驕傲。
這話一出,姜挽抒須臾之間追憶起往事,連帶周炎因此也有回憶。
他語氣堅定,“再有下次,你真就不會有這麼好的待遇了。”
姜挽抒心知肚明周炎現在在說什麼,連忙點頭。
而這一場鬧劇,就在周炎這番勢必要解決矛盾的調解下過去。
及至夜色入戶,窗外明月越來越亮,姜挽抒坐在凳椅上終于抵不住困意,頭一倒一倒向下傾斜着,被周炎察覺抱起于床上,眨眼間,姜挽抒蓦然清醒。
她拉去身側絨被護在身前,說話聲音哆嗦,結結巴巴,“你!你不是說十日内不碰我嗎?”
周炎無語凝着這眼前姑娘。
他今夜倒是真想要碰她,可她那個倔強脾氣,他好不容易哄好的人,總不能就要因着這事讓兩人再生隔閡吧?
畢竟這朵小嬌花真的确實是挺難哄的,這要是有一次答應她的事情不守信用,她下一次可不會信。
他徑直拉去她身前絨被,用身體的力量直接将不安分的姜挽抒側摟在床上。
懷中人兒蹦跶掙脫,他不講情面,直接一巴掌拍到姜挽抒的臀瓣上,頓時吓得姜挽抒不敢再動。
她可憐兮兮,扭着被男人打疼的屁股,語氣埋怨,“周炎,你欺負人!”
這下,姜挽抒反是懂了語言的藝術,連講話也是讓人易接受起來了。
周炎的腹下被姜挽抒蹭得亦開始炸起,男人額中有汗蒸出,強控得警告懷中的姑娘,“别在搖屁股,要不然我可保不準反悔今日我說的話了。”
猛然間,姜挽抒僵直了身體,不敢再去亂動。
玉軟花柔在懷,周炎哪裡能止住心中遐想,最後實在是意志力戰勝了心魔,他徑直坐起身子,掏起身側錦被,蓋在姜挽抒身上就快速站起身,往外離去。
其中,帳門再次落下之際,在那風吹帳門縫隙之中,男人放肆的言語清清楚楚落入姜挽抒的耳中。
“挽挽,草原漢子鐵骨铮铮,十日之後,讓你再次見見。”
說罷,周炎大步離去。
月光照耀之下,姜挽抒已經羞憤得臉紅,從耳跟到臉頰連至脖頸,沒有一處不是绯紅地如打上多層胭脂。
她暗罵着周炎無禮。
然這時,周炎在帳後的母親河前脫光了衣物,在皎皎河水倒映之中,波光粼在男人結實凸起的肌肉之上,周炎赤腳空身,強勢潛入冰冷如寒冰溫度的母親河中,為自己渡洗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