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嫩的手在他背上揉.弄着,如隔靴搔癢。
終于,周炎抵不過着面前人的柔軟,喉結滾了滾,瞬間抓住人往上翻滾。
身下嬌娘的身子在周炎的觸碰下猛一滾燙起,又如熱鍋上的螞蟻,被男人突如其來添柴加火的挑逗弄得瑟瑟發抖。
夜半,帳子外頭起了風,搖曳在空中的一朵格桑花悄然飄落到草地之上,花随風處湧起,茫茫夜空中,那朵豔麗的格桑花好似又從帳子外處飄向通往立處的窗子裡,飛到那張顯得颠簸的軟床之上。
往近去見,隻看得姜挽抒的身上出了一身大汗,仿若虛脫。
他仍舊想要再次感受女人的柔軟,複将手放在姜挽抒的腰下,晃眼之際,他的大掌被姜挽抒包裹。
“夠了,周炎。”她的臉上熱氣蒸騰,似乎還不适宜這種陌生的感覺挾裹。
得了爽頭的周炎又怎麼能被姜挽抒這輕飄飄的一句話給所阻,更何況他本是退了步。
他不理姜挽抒的話語,反而滿臉虔誠,向她保證着,“挽挽,最後一次,我保證你也能舒服。”
姜挽抒被周炎的這句話說的是臉紅心跳,“不,不行!”
姜挽抒身體蜷縮着,被男人禁锢背在後方的手在不停掙脫,卻不擾周炎的動作,
瞬時之間,手心入腹,姜挽抒面色發紅,接受這一波又一波的流轉。
精貴的軟床之上,姑娘似是累翻了身,她渾身酸軟,自覺身上還帶了些說不清的意味讓她難為情。
她累癱靜靜躺在床上,雙眸之上是那取締搖晃漸漸平緩的床頂。
周炎對這樣事情的收尾倒是自發有種偏偏公子的風度。
他長腿跨過她的身子,走下軟床。
經過一頓酣暢淋漓的體驗,周炎覺得渾身都舒爽起,他心甘情願頂着帳裡從窗子外吹入的寒風,走出帳外,提桶順着河流湧過的方向放去往水上一沖,便是滿滿一桶,他先是将裝滿水的桶放在和緩的平面上,後擡腳入冰涼的母親河在上洗漱一番。
姜挽抒那朵嬌花等久了他擔憂她會害怕,于是周炎洗浴的這個過程不過半柱香時間,
很快,周炎将這滿桶的水提入帳外一處專門供燒水的廚房,再找來婚宴前為姜挽抒準備日後要用的浴桶,一手提一個往帳子内處走去。
男人的步伐帶着風散入帳内,瞬間讓躺在床上還未緩過勁來蓋着絨被的女人冷得顫下身子。
周炎察覺,立馬拉下帳簾。
在姜挽抒的注視下,他自顧自把左手浴桶放在帳子所在的中間地帶,在姜挽抒的迷茫下提手将木桶中的水倒入桶内。
浴桶上方水霧彌漫,層層霧氣之後,男人的面容深邃而具有異族風采。
可也是在這半遮半掩的場景之下,竟不可思議讓姜挽抒想起那遠在京城打理後院富貴家眷的雲泠夫人,他那雙極具有攻擊性的外貌在一定的程度上和雲泠夫人十分相像。
可就算她與雲泠夫人十分熟悉,但也沒有聽說過雲泠夫人她在外有流落的親子。
姜挽抒對此也沒有力氣去質疑,她放在腰側的手抵在腹上輕輕按揉着。
周炎把這當中的一切都準備好,大刀闊斧走到她的面前,在手就要動到姜挽抒蓋上的絨被未料被姜挽抒所攔。
她終于知道周炎這番動作是為什麼,面色不太好,拒絕道:“不用了,我自己來。”
可早有成算的男人又怎麼會因為她的一言而改變自我的想法,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從絨被下抱起姜挽抒還未着絲縷的身子。
“不用,我不用了!”姜挽抒極力掙紮着,臉上好似有熱浪滾燙。
姑娘的身子滑順白皙,身子如泥鳅一般模樣輕易揉蹭過周炎箍緊她身軀的手臂。
男人話語又重了點,“停下。”
他說這話時語氣甚至有些嚴重,宛若姜挽抒要是不聽他話,下場不會很好。
而姜挽抒立刻擺停身子,自然讓她這樣做法不是因為他的言語,而是因他那從身上隐隐發出的欲氣,她屏息凝神,不再去動。
她的眼眸清靈,帶着忐忑瞧男人,四目相對,一瞬之間,姜挽抒垂下頭。
周炎見着姜挽抒終于安份下來,也未再說何,大步往那裝了大半桶溫水的浴桶走去。
然姜挽抒實在也是不敢亂動,她想,被男人抱入水中也好過複被再挑逗一次,但未料周炎并不是這麼想。
涼冰的長腿緩緩落入浴桶之中,須臾之間,溫水彌漫過她的身子,暖了她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