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擡手伸出食指,抵上唇間。
玉露見狀,不再說話。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終于外頭人同守帳的漢子說完要交代的事情,提簾入帳。
男人身軀高大,極具有攻擊性的眉眼瞬間擊入玉露心神。
在玉露看來,他的樣貌是那種屬于異域美男的魅,這是她見他許多面中的一面,也是她總覺他看起來熟悉的次次。
玉露瞥過目光再次注視着姜挽抒,眸中帶着擔憂。
主子不喜這男人,她要不要留下來?萬一等會這草原男人對她做不利事時她至少能幫幫她。
而姜挽抒也已習慣周炎與她長夜在這帳中作伴,更何況今夜要不是他們兩個定下的十日之期,周炎向來金口玉言,她不必擔心,
所以她對此并沒太大情緒,也知玉露關心于她,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就讓玉露退下,
冬日夜晚窗外的草原繁星點點,冷風吹入帳中,适時吹滅幾盞蠟燭。
姜挽抒睨蠟燭熄滅,心道正好,今早折騰這麼一日她也是累了。
她沒理周炎獨自站在她一側的木桌旁,擡腳往床上走去,其中還撚着衣裳兩角脫下。
軟床前的櫃上被他所褪下的衣裳擺滿,姑娘腰身纖柔在這昏暗的燭光下影斑綽綽。
許是姜挽抒現今對周炎太過于信任,以至于上床前她未注意一道速走身影奔來。
自她被周炎蓦然抱了滿懷,男人身上薄荷氣味瞬間圍攻在她四周。
兩人一觸相貼,便不假思索徒然想起昨夜荒唐景象,
周炎眉頭微挑,毅然想起入帳前同穆沙交談的言語。
在麥古拉吉毫不掩瞞的态度下,他被穆沙笑了一通,穆沙說他曾經從未想過,他有一天會破例被女人誤事。
他說破例這事有一就有二,笑嘻嘻地道他期待下一次他為她破例這事又是為何。
他這一嘴泡,成功地讓他聯想到昨夜同姜挽抒糾纏這事。
昨夜他可算得上有爽感,可那種無實彈的爆發,讓他不太滿,今夜去和她試試其他。
他想要是在此事上也能讓姜挽抒感受到與他一同的舒爽會不會就此能打破昨夜他們之間定的規矩。
有些東西,爽了一次便就深入骨髓,破例過了、舒爽過了,日後合适想弄都可。
畢竟他年輕氣盛,又有名正言順的阿佳,他可不想後半輩子抱着一個幾乎可稱得上“鳏夫”這個稱号。
身邊阿佳香香軟軟,他是瞎了眼才會放着不動。
感受到男人這突來的舉動,姜挽抒瞬間蹙起了眉。
這男人,是吃錯什麼藥了?
她低下頭,蔥白的長指直抵上那雙交疊緊緊箍住她腰身的大掌,用力扒開,“周炎,你給我放開。”
男人的力氣太大,她掙脫不開。
周炎少會用威脅的方式逼迫姜挽抒就範,他循循善誘,“挽挽,今日我為你放了那中原女子,你不該感激我嗎?”
男人的五官鋒利,鼻尖扺上姑娘飽滿的額。
“她沒犯什麼事,本該放出。”言外之意便就是他活該,用力這麼多的精力來審這一個中原女子也隻是徒勞。
男人突如其來的發情讓她感覺很不好,于是她也顧不上言語上的委婉,直接而又快速地指出問題所在之處。
姑娘低垂着頭,神色不太樂意妄圖想要掰開他的手。
可惜姜挽抒不知周炎還有厚臉皮這一個優點,被人批判也不傷惱,反而得寸進尺,“挽挽,你不能這麼忘恩負義。”
男人的力氣強壯,無論如何她也不能枕真正拉開。
她長發披散着滿肩膀,在她掙紮的時間裡頭不時讓發尾滑過男人鐵腕。
周炎聞着女人身上的馨香味兒來勁,彎身側唇想要貼上姑娘那張粉嫩紅唇,卻未料姜挽抒動作快,側頭讓他自能吻上她的側臉。
周炎不知她這是對她較着什勁兒,就算是中原夫妻,日日合歡也是平常事,怎麼到了姜挽抒這兒卻是不行?
橫豎是他給了她承諾,十日一期讓她升起心中最後的底線。
他的唇在适時撫上姑娘那隻小巧耳朵晶瑩的耳垂上,牙齒輕輕摩挲着。
齒牙交相磨過姑娘的耳垂,霎時之間讓姜挽抒想起了昨夜之狀,
她連忙複次側臉,下一秒周炎箍在她腰間的一隻手伸出,姜挽抒趁着這個機會立馬就要往外逃,下一刻未料男人的一個使力僅僅隻用一隻手也能讓她動彈不得。
而後,他松出的那隻手輕易捏上姑娘下巴兩側,迫使她額頭不能動彈。
姑娘的肌膚嬌嫩,手捏下巴兩側瞬時紅了肌膚。
被男人這樣禁锢着,姜挽抒片刻之後就起了反叛之心,她雙手再次碰上男人手臂,摟着她大半腰的手臂被她吃力往外拉去,可憐人兒力不能抵男人,最終被男人起了興緻一把抱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