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抒想了又想,最終壓不過周炎那灼熱的目光,說出的話結結巴巴,“當、當然是夫妻關系。”
“啪嗒”一聲,周炎胸腔中包裹的心猛然躍起,爆出一聲又過一聲的跳動。
他沒有想到,她就這樣輕易承認了他們的關系。
他本以為,無論如何要她從嘴裡承認他們這種關系,他必要先開口威脅一番才行。
其實姜挽抒也是震驚,沒有想到她會這樣輕松說出這句話來。
察覺到男人那炙熱的目光,姜挽抒方才知道失了态。
後為安自己的心,姜挽抒找着法兒安撫自己。
也是了,他幾次三番救她于危難之中,親力親為照顧她,在她精神恍惚時願靜靜給她懷抱,在她無聊時帶她出門去見山川四海,又是待她不錯,那是她從前從來都沒有得到過的生活。
除去他是強行要擄她當她的妻子以外,周炎對她實在是屬盡心了。
這細細想來,周炎倒是出奇地比她身邊的人對她還要好和細緻。
至少他做了父皇和母後從來沒有時刻關注她,把精力放在她身上的事兒。
周炎又在她跟前同她表白過,所以她暫且便認為這是她給周炎的一個獎勵吧。
至少,她也能借着這一個借口來平複自己的心。
她的心确實是因為這借口平複下來了,可細看周炎這邊,卻是激蕩起來。
他那張俊郎的面頰中帶着不可思議的神情。
姜挽抒瞧着他這番詭異的模樣,不禁在心頭打了個冷顫。
這男人,腦子裡好像憋了什麼壞勁?
果不其然,姜挽抒算是了解他的,驟然間,周炎眼中憋出一股壞笑,“我的挽挽總算是有自知之明了。”
本就紅通的臉在周炎這句輕飄飄的話兒攪得更加熱氣,面上的體溫再上幾度,不得不讓男人注意到她的異樣了。
周炎瞧着面前這個自說出那句話前就開始紅得如成熟蘋果般鮮嫩的人兒,随之反應過來。
他現在倒是想起同姜挽抒混亂的光景,即便她前頭是不願後頭也會被他磨得得意的場景,他臉上的笑意越來越盛。
是了,她本就是一個愛體驗新奇感的姑娘,隻不過是她的矝持和别扭控制了她。
他能從姜挽抒這句話中想到那樣場景,而姜挽抒她又怎麼能沒有反應過來?
再結合她那張紅得就要滴水的面頰,普通的姑娘家害羞可面頰可不會紅成這樣,除非她是想到了什麼。
現下的姜挽抒在他面前如同明鏡一般,心思難存。
意識到這個想法的周炎心情不錯,手自她面前擡起,瞧着她那紅彤彤欲滴血的小耳垂,起了玩心。
他指腹在前一把捏起她左耳處的耳垂揉捏,語氣輕蕩着,“挽挽你這耳朵怎麼燙成這樣了?”
男人的手指冰涼,貼上這麼熱的一團軟并不能疏解着姜挽抒的情緒,反而,越是絞得姑娘心頭發顫。
她一時被周炎的話吓的散了魂,連辯解的話語都說不出來,“我、我、”
話一說又停下,無話可辯,隻能任由對方搓揉弄扁。
可就在在姜挽抒急忙找補,未能回過神來周炎又是一把将她扯到了拔步床上。
他摸着她那張皎若秋月的小臉,薄唇直往她粉唇貼去。
男人身上的溫度滾燙,嘴上的力道帶着他獨有的莽性,舔咬着她的嫩肉。
姜挽抒當即被男人這一突然的舉動吓了一跳,張嘴推胸想要男人離開,晃眼間她唇瓣裡處的小舌就被一突如其來濕潤纏住,澀縮着将舌頭往另一處躲。
可惜姜挽抒在這個方面上永遠敵不過他,他單方面地壓制着這個方才在他面前吐出他驚奇回答的姑娘。
男人年輕,體力本就旺盛,他在草原上一日上值多半是賣體力活兒,如今到這成了閑散人士,憋得那麼久的勁兒,總要有洩出的渠道,如今姑娘方才說的那話正好是觸起她心頭漣漪,他禁不住這樣的挑撥。
他唇舌攪弄的動作在姜挽抒的嘴中越來越得心應手,直弄得姜挽抒缺氣累得不願再去掙紮,周炎感受這身下女人的軀體不再拼命挪動時,他就知道她的體力就到這兒了。
她的聲音仍舊氣喘籲籲,周炎控着自己還未發洩完的力氣,薄唇正要離開讓姜挽抒喘起,下一刻,卧房的門毫無征兆被打開。
卧房裡出的一徑空間呈直線,一旦有人開門而入隻需一個輕側頭就能看見房内左右面貌。
而如今,那繡着大紅并蒂蓮花的屏風之上,是兩個疊在一處聳起的身軀,在燭光的照耀下尤是明顯。
“砰哒”一聲,是東西掉落的聲音,寂靜的卧房之中,尖叫着有人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