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似乎男人宛若覺得這個姿勢讓他得勁,竟是站着在這兒與她搞弄,姜挽抒難耐用齒牙咬上他結實的肩肉,周炎卻好似猛然受了刺激,直搗得她上下不得,又吓唬他她的松開抱着她的身體,讓她不得緊緊攀着他的身軀,擔心下一秒是否會跌落在地裡。
終于,等到夜晚的月亮完全隐入雲層以後,拔步床上兩人躺下歇息。
距離上一次的交合過了有半個時辰,姜挽抒身體總算回了力氣。
她想起他今夜跳窗前那手重所拿書信以及那紅繩,懶懶睜開眼睛,運動後的汗水依稀在男人身上可見,她紅着臉瞧着他,怪嗔一聲,對上男人目光。
周炎瞧見姜挽抒的目光落在他腹處,反而挑眼,一手執起姜挽抒的藕臂,将她手掌攤開,帶領着她的掌心貼在他的腹/肌上。
男人的聲音帶着餍足後的啞意,低笑聲,“自己的男人,想摸就摸。”
“我、”姜挽抒被他這開放的話語以及腹部熱熱的觸感所激,一下子手掌就離周炎腹部。
但周炎是個硬茬,當即抓住她的掌背,再次将人掌心貼在腹前。
有了周炎逼迫在前,姜挽抒倒是不好掙紮,既然這樣,她幹脆享受起來。她逃避問題的想,不是她不知廉恥,而是他這人逼得,再說,他摸過她這麼多次,她不過就摸他一次又怎麼了?
終于,姜挽抒沒有任何心裡負擔,貼在男人腹肌上的手小幅度流連起來。
但不得不承認,男人腹前的肌肉确實好摸,雖不似姑娘家渾身都柔軟,但甚在摸上這六塊溝壑分明的肌肉就能感受到男人剛勁,是一種不屬于熟悉的感覺。
周炎見着身旁人嬌嬌欲滴模樣,喉結滾動一下,深吸一口氣,又是悄悄盯着她白皙肩頭上被他吸出十幾顆的紅厘,心中藏着火。
操!這女人,對他簡直就是一朵罂粟花的存在!
但他又見她承受風雨過後的可憐樣兒,還是心軟了。
而在姜挽抒這頭,不知為何,她的想法好似被周炎沾染了些。
不知為何,她摸得久了,竟想起方才和周炎的亂狀,一下激得身體顫顫,而後,姜挽抒手掌連忙離開男人的腹前。
周炎自然能察覺到姜挽抒這個舉動,一下想起什麼,愉悅将人抱在懷中,姜挽抒的臉蛋就壓在周炎胸膛。
“你瞧,你也能感受到今夜那事的舒爽,既然這樣,我就單方面宣布十日一次那事不算數了。”
要她紅着臉兒認是不可能的,但沒關系,她說她是喜歡他的,這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慢慢來,隻要她能一直喜歡他,他就會有辦法将人這習慣打破。
人這腦子,總能想到辦法。
“……”對此,姜挽抒沒回他一句話,反而斜了他一眼。
她才不要和這樣不守信用的男人多番讨論這事。
周炎也懂姑娘思緒,擡手将人再次摟入懷。
這一下,姜挽抒反而沒有掙紮開,她聽着男人胸膛裡強有力的心跳聲,不覺又提起他今夜來屋之事。
“周炎,你來時手上拿着的東西是要給我的嗎?”既然兩人已知彼此心意,她在這方面又是個爽快人,做都做了幾次,她也無需太過顧忌,橫豎她已然适應。
這時,周炎方才想起來屋被姜挽抒打斷後的思路。
他仍舊不安分對她,一張大掌在她蓋着錦被裡一下一下劃過她後背細膩肌膚,“是阿姐寫給你的信,還有一條紅繩。”
“瑪爾姐姐的信?”
原來,他在今日消失這麼久是獨自一人去驿站拿信了。
想到那個溫柔姐姐,姜挽抒一下坐起,卻未料身上未着一縷,直接搶起還蓋在周炎身上的錦被披在身上。
周炎眸光中帶着欲,後又控制着起身往美人榻前走去。
對比于姜挽抒,他大膽得許多,即便和她一樣身無衣物,亦也敢在她面前光明正大。
他彎下身子,拿起掉在美人榻下書信以及紅繩,瞧見那令人失神的東西,姜挽抒紅了臉,耳朵滾燙,轉過身子,不再朝他看去。
書信和紅繩被男人拿回,周炎見她莫名将臉蛋背對着她,大掌輕拍了還裹在姑娘身上的錦被,“你要不要看看阿姐說了什麼?”
他今日去了一趟驿站,是之前和阿姐便約好的日子。阿姐給他和姜挽抒各寫一封,他也沒必要去瞧姑娘家寫給姑娘家的信,于是就有姜挽抒仔細閱讀完信後瞧她抖着手而後淚眼婆娑,一把将他抱住後低聲泣泣的話語。
“周炎,你怎麼這麼傻!”姑娘哭的聲音斷斷續續,嬌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