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花賊!光天化日就這樣大大咧咧出入公主卧房,還有理沒理了?
玉露正要提起膽子替姜挽抒訓斥周炎一番,下一秒,她就被姜挽抒喚着退下。
玉露隻好閉上嘴,往外退去。卧房門被玉露一推一關,她吩咐外頭人,“你們不必在這守門了,都退下。”
玉露等到其餘人退下,再掃一眼房門,方才走出。
而此時卧房裡頭,周炎發覺到姜挽抒宛若對他賭氣,徐徐往她身旁走去。
他知道她是怪他昨夜不知節制,讓她累成這樣,但他确實是因為昨夜姜挽抒說的那番話太過于激動,方才會那樣控制不住自己。
他打破空氣中的寂靜,開口就道:“挽挽起來了。”
“你不是一大早就離了卧房,還回來做何?”姜挽抒倒沒有不理人,不好氣地怪嗔着。
周炎走到她身後,見人身上白皙染上他昨夜鞭撻的紅厘,不由心沉了沉,後又克制将手上瓷瓶放在地上,在一旁水中洗淨手就往姜挽抒肩上捏去,“我這不是去外頭買了瓶可以止痛的藥膏回來給挽挽賠罪了。”
他從未給人按摩過,并不知力道,當下大力了些,讓姜挽抒痛呼了聲,“重!”
可她哪知經過昨夜那事,她現在又裸身在他身旁,雖說她肩下所有肌膚都被玫瑰花瓣所擋,但亦能想象到姑娘冰肌玉骨的周炎來說,姜挽抒口中此刻的“重”在某種程度上也能激發周炎對其的想象。
比如在年節時打糍粑人那根粗長的木棍重要捶上碗中還未成糍粑模樣糯糯的香米模樣。
想着,周炎不由瞧了一眼身前的姑娘,咽了咽喉,後又乖乖放輕力道。
姜挽抒她昨夜是無聲答應過取消他們那什麼狗屁的十日一次的約定,但他卻不能毫無忌憚。
他知道,她這朵小嬌花是有脾氣的,要惹了她,保不齊以後她都不讓他入卧房,一次和次次來說,他分得清。
姜挽抒并沒有注意到周炎極為彎轉的心路曆程,享受着他已舒适下來的按摩技術,哼了聲。
她突然想起他适才跳窗的模樣,問了句,“你方才跳窗,可有忌憚着外頭人?”
“我是瞧見她們目光不在這處,偷偷跳進來的。”周炎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害臊,理所當然一樣。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遭受到姜挽抒斜他一眼的待遇。
姜挽抒瞥着地上瓷罐,她對這種夫妻間的用物不太了解,很是自然問出,“你知道這個怎麼用?我又不是外頭不舒服,這膏藥會有用?”
哪知下一秒,周炎給她了一個面紅耳赤的回答,“挽挽,你都說了膏藥是塗在痛處,你裡頭不舒服,自然是塗在裡頭……”
聽到這個答案,猛然間姜挽抒縮了一下身子。浴桶中水花濺開,姜挽抒被周炎這話說的渾身滾燙。
周炎察覺到姜挽抒的舉動,挑起眉頭,笑容惡劣,“你既不會用,等會我幫你可好?”
他這話,活生生讓姜挽抒待不住,她要起身穿好衣裳離開這處。
這人最會得寸進尺,若真按照他的想法,讓他給她塗藥,她不得再受累一次?
她可沒有精力再耗下去了,周炎是身強體壯,但她不是,她怕周炎再對她胡來,她就沒命再在他面前溜達了。
她正要起來,未料下一秒肩上兩掌重量加大,她被生生摁在浴.中。
“我不要!”姜挽抒被他摁得無力反駁,坐下後方才想起自己是在浴中。
她深吸一口氣,手拍胸口。
還好,還好,她剛剛竟然忘記自己是在浴中,身無一物。她雖在周炎面前這樣裸身感覺還算能接受,但她赤裸裸的模樣,難免不會保證周炎氣焰大發。
昨夜她被他弄成這樣,今日再來,她可吃不消。
“你又不會弄,我不來幫你誰來幫你?找玉露?”這姑娘□□東西,總不能讓外人來弄,所以餘下人選也就隻有他。
周炎勢在必得,并已在心頭想好等姜挽抒洗浴起替她塗藥摩肩擦踵着。
一想起昨夜那口軟肉,周炎不覺眼中欲色重下。
姜挽抒打定主意,絕不會讓周炎得逞,但她又知周炎這人不把一切當回事兒,如今能讓他放棄的,也隻有……
“周炎,人的愛意是會被消耗的。”姜挽抒威脅他道。
這話,一下就讓周炎乖覺下來,他連忙擺手搖頭,“别别别、挽挽自己來,自己來。”
開玩笑,他好不容易讓姜挽抒心裡有他的位置,又怎麼會因此讓她輕易把他放下。
這話一出,周炎瞬間就安份下來。對此,姜挽抒很是滿意。
她後背靠在浴壁,安心享受着周炎給她的服務。
她想起那條今日早放在床上,昨夜被周炎拿在手中的紅繩,緩緩問出,“那紅繩有何用?”要不然至于他從早拿到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