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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吵架與生日(前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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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甯諾被帶回了靜園關了禁閉,不準她出大門。

甯諾想問問林先生的傷勢,但第二天一天連人影都沒有見到。靜園裡的傭人打掃上菜聽吩咐倒是可以,一問林先生在哪,一個個就成了葫蘆,一個字都不往外蹦。

甯諾守株待兔了三天,終于在這天晚上找到了機會。

這天已經臨近半夜12點了,林澤帶着血腥味,匆匆忙忙地回來,簡單擦洗了一下,就給自己換下紗布。

纏得亂七八糟,裹得明顯比從醫院回來那天的厚,他也不在意,纏完就行。

“要麼出來,要麼走。”

探頭探腦,畏畏縮縮的,看着就讓人生氣。

藏在房間拐角處的甯諾默默上前,兩隻手背在身後,低着頭,小聲說:“林先生。”

林澤放到唇邊的杯子停住,沒喝一口就重重放在了桌子上,冷漠道:“有事?”

甯諾被他的動作吓得心重重一跳,愈加膽小不敢吭聲,嗚嗚嗡嗡地:“我,我是想問問,您……您的傷,怎麼樣了……”

林澤這時才擡頭看了她一眼,“如你所見,還沒死。”

甯諾背在身後的兩隻手絞得死緊,聽聞這話後,頭低得更狠,“對不起……”

“我之後會去領罰的……”

甯諾低着頭,所以沒有看到林澤的額上青筋一凸,已然目露兇光,他冷嘲一聲:“我這靜園主人真是不用當了,什麼人都敢放我房間裡。”

甯諾聞言一急,慌忙解釋:“不是,是我偷偷進來的,不關他(她)們的事。”

“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泥菩薩過河,你還想保誰?”

甯諾咬了咬嘴裡一側的軟肉,鼓足勇氣:“你懲罰我吧,都是我的錯,我都認。”

林澤冷嗤一聲:“罰你,怎麼罰?我再建個倉庫把你關裡面,還是送到已經被大火燒過那個倉庫?”

提到這裡,林澤心裡的邪火就一陣陣往出冒,說得話也愈加尖利刺耳:“你究竟是有多蠢,竟然會覺得我會栽在那樣的垃圾手裡?不僅信了,還一意孤行地跑進去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很勇敢啊?”

别人都不敢,别人都不去,隻有你聰明地去闖去拼!

“我怎麼能罰你呢,我應該誇你啊!”

甯諾乖乖聽訓,始終沒有反駁,低聲說:“我錯了,你别生氣了……”

“知錯?你真的知錯嗎?”

林澤一針見血地問:“你敢說若有下一次你不會亂來嗎?”

甯諾:“我下次一定考慮清楚……”

“避而不談,你用這種話術糊弄我,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

甯諾着急又委屈:“我,我真的知錯了,是我這次沖動了,連累您了,我下次……”

“你覺得你還會有下次嗎?”

林澤每聽她說一句話,感覺自己的血壓就得往上頂一頂,他面無表情說着冷話:“你從到靜園了那一刻起,就不必再出去了。”

就待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待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

甯諾瞪大了眼睛,“你要把我關在這裡?!”

她胡亂猜測着:“為什麼?因為我私自行動?還是因為我害你受傷?”

林澤沒有回答,隻說:“出去。”

甯諾今天過來,可以說低三下四,任君處置。她性子倔,骨頭硬,一個字都不敢亂說,就怕哪個字惹到人生氣。

不論這人說什麼難聽得話,她一句沒有反駁過,一直順着,隻想讓這人消氣,隻想讓這人好好養養傷。

可這人沒張口就砸桌子,張口就要處置靜園的人,随後一句比一句難聽,怎麼戳心窩子怎麼來!

甯諾忽然覺得很沒意思,伸頭一刀,縮頭一腳,我爛命一條為什麼要受這個氣?!

“是,您說得都對!我蠢我賤我沒腦子,您多厲害,隐身一個月,穩坐釣魚台,看我們這些小醜跳來跳去,您看得開心嗎?”

甯諾脾氣上來,什麼都顧不上了,隻想怎麼痛快怎麼來。

“哦,應該是不開心的,為了我一條賤命,折騰了一身傷,您氣壞了吧?”

“可怎麼辦?我就是這麼沒腦子的一個蠢貨,别人下個套我就急忙把脖子伸進去了。我不像您,您心有城府,您高高在上,那你管我做什麼!”

越說到後面甯諾的情緒越激動,聲音愈加尖銳:“我是死是活,跟你有什麼關系!!?”

“所以,怪我多管閑事,是嗎?”

林澤怒到極緻,反而更加平靜,他同甯諾對視,如同針尖對麥芒,兩人一時誰都沒有相讓。

“是!”甯諾大聲喊:“我讓你去救我了嗎?你憑什麼去救我!?”

我稀罕你去救我嗎?

我不稀罕!!

“你林先生一個神隐就能一個月不見蹤迹,外面鬧翻天都不見一點消息,周圍也權當沒有你這個人!我能怎麼想,我該怎麼做!”

我沒有渠道,我沒有能力,我隻能用我的方法去探知真相!

“我能爬出倉庫是我命不該絕,我爬不出是我命該如此!”

甯諾哭着,吼着,瘋狂大喊着:“我過來認錯,想看看你傷得怎麼樣,你不稀罕就直接讓我滾,憑什麼說我一大堆還罵我蠢!”

她紅着眼眶,嘴裡不饒人:“一回來就冷着個臉還掐我下巴,我欠你的嗎!你擺個死人臉給誰看啊,一點好顔色都不給……”

就好像受了極大的委屈,她惡狠狠說道:”我告訴你,你想關着我,沒門!我過幾天就越獄跑出去,我讓你這一輩子都找不着我!”

“啪”得重重一聲,這丫頭摔門離去。

徒留林澤看着這一幕,氣得後槽牙都險些咬斷了。

*

兩天後。

“林哥,你說你跟個小丫頭置什麼氣,她今年才多大啊,不值得跟她生氣。”

靜園這裡的事,林澤身邊的幾個人都聽說了,勸了一圈,沒一個人好使,隻能請還傷着的林誠出來勸勸。

“我生氣?”林澤似笑非笑地說,“她那副知錯不改,下次還敢的态度,我不過說了她幾句,她就又是跟我瞪眼睛,又是摔我門的,現在還跟我鬧絕食。我敢生氣!?”

不生氣嗎?不生氣的話,王曉就說了一句“不伺候那死丫頭,給她扔去刑堂兩天就老實了”,然後人被踹了一腳,還得了一道罰,現在還趴在床上嚎呢。

林哥你這一副噴火暴龍的模樣,着實是瞎子都得繞道走。

林誠也是一臉為難,他哪會哄人,更何況對象還是林澤。可隻剩他一個了,他再哄不好,周圍人也不好過。

林誠再次嘗試開口:“這,阿甯估計也是一時沒想明白,再等等,估計就想開了。”

林澤冷笑低罵了一聲:“想開?那丫頭前天晚上回房間後,一天一夜沒出來,飯一口沒動!再等等,就等着給她送醫院吧!”

沒良心的小東西,就知道跟我對着幹,白養着她了!

這不是挺關心的嗎,幹嘛非要置氣呢?

林誠沒忍住說:“林哥,早知現在這樣,阿甯前面來跟你低頭的時候,你接過台階就下呗,搞成現在這樣,你不還得操心?”

“你少馬後炮事後諸葛,我憑什麼接過台階就要下!是她自作主張私自行動,不給她知道厲害後果,這次是我僥幸及時到了,若是有下次呢?”

林澤每每回憶起倉庫爆炸的那一刻,心都在抖。

沒有人會相信這位金沙說一不二的林先生竟然也會恐懼。

他怕,他很怕,他十分害怕沒有及時趕到,更害怕到了卻隻能眼睜睜看着諾諾喪生。

沒有人知道林澤看見倉庫起火的那一刻,他的腿軟了一下,大腦空白一瞬,身體不受控制地僵停一秒。更沒有人知道在背諾諾出來的時候,他的心跳有多快,将諾諾護在懷裡的時候,他的手有多抖!

爆炸過後,看着諾諾完好無損,看着諾諾完好無缺,他高興得甚至想哭,但又憤怒後怕地想打一頓這不省心的丫頭。

你怎麼能如此不愛惜你自己?

你怎麼能同母親一樣也要抛棄我?

林澤将連日來的擔憂郁氣以及那股邪火都傾洩在了諾諾身上,他知道自己應該克制,可是一想到那個場景,他就隻想發火。

第一次感性壓倒理性,他将後怕恐懼化作憤怒的刀鋒,刺向了不知該怎麼對待的諾諾。

一陣沉默後,林澤掐了掐太陽穴。

“……你去看看她,你帶她有半年了,也算親近,勸她吃點東西。”

林誠這下是真的被震驚到了,林哥這是低頭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林哥無緣無故低頭,以前或主動或被動林澤低頭的那些人,如今都在白骨林那挂着呢。

林誠忍不住在想:那個阿甯有這麼重要嗎?

得到了林澤的指示,林誠很快去敲了甯諾的門。

甯諾聽到林誠的名字,安靜了兩秒讓人進來了。

剛進門坐下,甯諾就問:“阿誠叔,你怎麼臉色這麼白,你受傷了?”

倉庫爆炸那天受傷最重的是林澤,也是唯一受傷的那個,林誠的傷是林澤遷怒他的保護不力,得到的懲罰。

比上次重些,在醫院住了兩三天臉色還是白。

但這頓罰,林誠是認的。的确是他想當然輕視了阿甯,他見林哥把人放自己身邊後就沒在過問過,心裡也就逐漸不把阿甯當一回事了,這才導緻今天的局面。可以說林哥受傷,他得負一半的責任。

見阿甯面露擔心,林誠不在意地笑了笑:“沒什麼大事,倒是你,怎麼聽說你打算餓死自己?”

甯諾繞着手指,不看林誠,低頭否認:“沒有,就是沒什麼胃口,不太想吃。”

林誠不在意甯諾編的瞎話,他說:“我大概知道這幾天的事了,我知道你是好心,是真心實意想幫林哥,才奮不顧身去救人。”

“可是阿甯,你要知道,林哥他不是一般人,如果有一天真的不幸出事,我們能找到屍骨就是萬幸了。”

林先生何等人物,若是真的陷落敵手,要麼他傷筋動骨自己遍體鱗傷地逃出來,要麼就是一堆白骨。

救人?

救不出來的,也救不了。

“阿甯,金沙這裡的生存法則,你是知道的。林哥也早就說過,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随我們自己發揮,有能力的可以上位為王,意見不統一那就各自為政。”

死後哪管洪水滔天,林先生自認俗人一個,人死如燈滅,何必再操心後事。

林誠知道甯諾想反駁,提前堵住了她想說得話,“不要在金沙這裡講可能性,這裡隻有活着或者死了,不要用‘可能’‘萬一’這樣的詞去自欺欺人。”

“阿甯,你也應該能感覺到,所以現在有恃無恐,敢去捋老虎虎須。”

林誠說着掏了根煙出來,轉了幾秒煙,又收了起來。

“林哥很在乎你,也很關心你,我希望你不要再去消耗他所剩無幾的情感,去試探他的底線在哪裡。”

“林哥他,他走到現在很難,遠遠比你想象的還要難……”

那一身傷痕隻能證明林澤明面上經曆的刀光劍影,卻不能說明他曾經經曆的一切,尤其是背地裡的一些殺人不見血的肮髒事。

齊家那個老東西心眼跟手段髒得不是一星半點,更何況齊家就是個養蠱的魔窟,林誠身為局外人尚且幾次死裡逃生,林哥卻是局内人,還是一路爬上來的“齊家人”,他經曆得事……

林誠呼出一口氣,輕輕拍了拍她的頭:“你就當阿誠叔帶你這半年的要的報酬,去跟林哥低頭認個錯,說些軟話,不要再犟了。”

“……是他不願意跟我好好說話,我之前去了,他讓我滾。”甯諾委委屈屈地紅了眼睛告狀。

林誠心中驚訝,林哥讓阿甯滾?話趕話沒過腦子說得嗎?

雖然現在林哥好像需要個借口,但他那副嘴硬的模樣,兩人在吵起來就真的不好收場了。

他琢磨了一下,決定得想個招讓林哥下了這個台階。

什麼由頭合适呢,林誠開始搗鼓手機,查查日曆看看有什麼節日近的,畢竟大過節的嘛。

結果一查,上一個最近的一個節日是中元節,剛過沒幾天。

林誠:……

甯諾在旁邊看林誠搗鼓了半天,結果把自己氣黑了臉,猶豫地說:“阿誠叔,我有個主意,也許能行。”

林誠示意甯諾繼續。

*

“今天是她生日?”林澤微微蹙眉,有些懷疑:“你是怎麼知道的?”

林誠一拍大腿,說:“我今天出門看過日曆就覺得今天好像是什麼日子,見到阿甯的時候才突然想起來,今天是阿甯生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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