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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日常之遊戲(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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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瘋狂否認搖頭,并且試圖禍水東引,将鍋扣在二号頭上。

二号:“……傻逼!”

一吓就被炸出來的傻逼!這下家主就是不知道,見你這心虛的樣子也知道了!

在林澤意味不明的目光下,一号漸漸縮成蛋。

也就這點出息了。

林澤捏着銀色袖扣,說:“沒有。”

二号當即激動追問:“沒有戀情?那同睡一……”

林澤眼眸掃過,又出現一顆蛋,還是隻露條縫的蛋。

“也好,今天就滿足你們那旺盛的好奇心。”

林澤放下袖扣,平淡道:“沒有過戀情,也沒有過同睡的存在。”

“我有很嚴重的精神潔癖,”林澤蹙着眉,像是忍着不适,卻又透出幾分浸骨的寒意,“陌生的東西離我太近的話……”

[“小侄子,來,讓叔叔抱一抱,叔叔最疼侄子了……”肮髒油膩的話如蛇,肥頭大耳的豬猡如蛆。]

林澤唇角挑起一分冷血的弧度,“我會很不舒服。”

[寒光一閃,大動脈的血迸出,隻餘幾秒,豬猡就不會動了。

但一時的痛快是需要代價的。

這頭豬猡是老東西的弟弟們之一,很是會孝敬老東西,它不能無緣無故死在林澤的房間裡,即使是他半夜進入了林澤上鎖的房間。]

林澤的唇角含笑,涼意涔涔,卻無任何嗜血邪性。

不論何時,不論何事,林澤永遠都是一副從容淡漠的樣子,極像人。

[七歲的林澤帶着手套,攥緊豬猡的手給了自己的臉兩巴掌,扯掉一把頭發随意扔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抓出數道血痕,打出數道青紫淤血。

将豬猡的血蹭了自己一身,面無表情睜着眼睛,就這樣坐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有人踹開門,發現了死去的豬猡,和全身是血,瑟瑟發抖驚恐不已的林澤。

他遭遇了進入魔窟後的第一個巴掌,随後是第一道刑罰。]

耳邊再次傳來魔鬼低語:

[齊**,你真是太不聽話,才回家第二天,就搞出這麼大的事。自作聰明的裝作受害者,金沙缺少可憐的受害者嗎?]

[他是矜貴公子,他是掌權國王,他何其目中無人。]

[你殺了我的親弟弟,你的親叔叔,這一頓罰是你該受的。]

[那一道從肩胛骨一直劃至胯骨的長刀疤是那個時候留下的。]

[啧啧啧,别這麼天真的看着我,這雙眼睛這麼好看,我可是會動心當成收藏品的。]

嗤。

林澤不屑地冷嗤一聲,漠然放下腳,踩碎爬出來的惡鬼頭顱。

一個七歲的、剛到地獄就能騙過你的、完美僞裝自作聰明者的、東西,你竟然真的認為一切盡在掌握。

所以啊……

林澤垂了垂眼睫,讓過于瑩亮的金瞳降降溫。

老東西你輸給我,是理所應當。

幻象瞬消。

“得到答案了,都滿意了。”

林澤的指尖重新點滾着袖扣,“還有什麼想問的,今天一次性全問了,再有下次,我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一号舉手:“家主,您就沒有動過心嗎?一次也沒有嗎?”

回想了一下前世的一群魑魅魍魉妖魔鬼怪,林澤:“……沒有,下一個問題。”

二号探頭問:“那理想型呢?”

林澤幾乎想也沒想:“看得順眼的,有緣的。”

說了像沒說,卻又準确的真實。

一号再舉手:“那您就沒什麼刻骨銘心的經曆嗎?比如重要的存在,發生的事情?”

二号接了一句:“親眷不算。”

林澤滾動袖扣的動作一停,“倒也是有一個。”

一号二号瞬間瞪亮電子屏:“請您詳細說!”

“算是仇敵吧,最後他死了。”

一号和二号甚至都不用問然後呢,因為這就沒有然後了。

主人特有的簡介式概括又來了,一個開頭一個結尾,鬼知道裡面到底藏的魚還是熊掌!

林澤的指尖悠悠點着下颌,說:“想知道内情啊?”

一号二号瘋狂點頭,阿蒂彌斯也一直看着林澤。

林澤面露微笑:“再繼續赢我吧,抽到就告訴你們。”

胃口吊得高高的,但人卻是壞壞的!

不過……

兩個機器人對視一眼:

相愛相殺哎!

be美學哎!

哎嘿嘿嘿嘿!

……

第六局,一号輸給二号,抽大冒險卡;

第七局,二号輸給阿蒂彌斯,抽真心話卡;

第八局,二号輸給林澤,抽真心話卡。

第九局。

進程過半,林澤聽牌,因為喝水遮擋了視線,随手将紅中打了出去,空留旁邊那張要出的萬字牌。

林澤:“四萬。”

一号二号:!

阿蒂彌斯看清落桌的牌後,出聲提醒:“林澤……”

一号快速截話:“落子無悔!”

二号幫腔:“我們要遵守牌桌規則!”

林澤:“我還什麼都沒說呢。”後路就已經給堵得死死的了。

“那就紅中吧,有要的嗎?”

一号二号同時看向阿蒂彌斯。

一号電子屏:先生,想想家主之前沒說完的話!

二号電子屏:先生,想想家主身邊之前最重要的存在!

差一張紅中胡牌的阿蒂彌斯并不出聲。

林澤輕笑一聲:“打牌就要遵守遊戲規則啊,不然就不好玩了。”

那雙眼睛好像看出了阿蒂彌斯内心所想,讓他不要相讓。

就像第四局一樣,林澤并沒有因為是阿蒂彌斯出牌而放棄胡牌的可能。

阿蒂彌斯推倒了牌,“胡了。”

紅中直接胡牌,依然是赢三家。

一号二号歡呼一聲,興奮地好像中了大獎,而不是他們也要抽卡。

“這麼高興啊?”林澤淡淡道,“我選大冒險。”

高興戛然而止,一号二号:……?!!

“家主,你不能這樣!”

說好的輸了就繼續講故事的呢?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阿蒂彌斯沒忍住笑出了聲,立刻得到了兩個機器人委屈憤怒的目光。

人類的悲喜并不相通,小骰子繼續兢兢業業的遵循指令抽卡。

大冒險卡:請您順時針邀請第二位參與者做俯卧撐,您需坐在該參與者身上,五分鐘次數達100個則成功。(失敗需再抽一次大冒險卡)(失敗包括參與者拒絕,中途您有肢體落地,次數未達标)

順時針第二位是——阿蒂彌斯。

林澤幾乎立刻放棄:“我選重抽。”

阿蒂彌斯:“林澤先生認為我無法達标次數?”

當然不是因為這個,林澤知道阿蒂彌斯單獨做俯卧撐五分鐘100個很輕松,但林澤是一個成年男性。

“阿蒂彌斯,我的體重有160斤。”

整整160斤,不是160克。

這和抱人蹲起不一樣,俯卧撐背部受重,四肢用力,腰腹用力,每一次起伏都是巨大的壓力疊加。

阿蒂彌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說:“我的體重是超100公斤的,不難。”

這和你的體重有什麼關系?難道你比我重40斤就能輕易撐起我了嗎?

林澤不理解阿蒂彌斯的腦回路,隻想重新抽卡。

這時一号說:“家主,先生是一位軍校生,軍雌預備役……”

即便不是軍雌,隻是一個亞雌,撐着一位閣下100個俯卧撐而已,能有多困難?

主人到底什麼時候能對蟲族蟲均戰士的體魄有個準确的認知啊?

二号:“家主,要不你先讓先生試一試?”

雌蟲最忌諱被别蟲輕視鄙薄,尤其是軍雌,這比割他們一層肉還讓他們難受。

林澤見阿蒂彌斯堅持的樣子,猶豫叮囑說:“如果你覺得不舒服,一定要立刻暫停。”

阿蒂彌斯之前受的傷其實已經好全了,心裡創傷基本可以忽略不計,不然也不會每天往訓練樓跑,還有心情去天天栽花了。

隻是林澤一直心有餘悸,難以忘懷初見時滿目皆血色的場景,再加上他時刻記得阿蒂彌斯繭化期臨近,擔心阿蒂彌斯逞強傷了他自己。

阿蒂彌斯趴下作俯卧撐姿勢,林澤先是手施加壓力讓阿蒂彌斯感受一會兒,然後才慢慢坐在他的腰背上。

卡片上不允許林澤有任何身體部位觸地,最好的姿勢其實是林澤盤腿坐在阿蒂彌斯背上,手抓着衣服。

但林澤卻是坐在阿蒂彌斯腰背處,一雙大長腿折放在臀部,身體趴在阿蒂彌斯背部,盡量增加了接觸面積,以減少局部受重壓力。

“感覺怎麼樣?”

林澤關切的嗓音像吹拂的雲霧,暖氣一近就變水意緊貼。

他覺得自己好像背了一條美人魚,塞壬的歌喉天生如此,是愚蠢而又貪婪的獻祭者,認為塞壬在蓄意蠱惑。

阿蒂彌斯幾乎用盡全身力氣嚴苛控制着自己的心跳。

太近了,

真的太近了,

近到阿蒂彌斯輕易就能感受到林澤那微涼的體溫,以及那輕而緩的心跳。

不能讓他也聽到,

不能讓他察覺到,

不能讓他以為救了個變态回來,

不能……

阿蒂彌斯的呼吸隻重了一分,心跳依舊不急不緩,總體來說一切正常。

林澤稍稍放心,卻依然用細微的費洛蒙素安撫阿蒂彌斯的精神,減輕他心裡排斥同性的難受,精神觸手虛虛籠罩周身,滋養他的體魄。

五分鐘100個坐人俯卧撐,不多不少,依舊是時間截止完成次數。

阿蒂彌斯看起來遊刃有餘,林澤猜測如果不是為了照顧他,擔心他會不會被甩出去,阿蒂彌斯根本不需要五分鐘。

林澤的大冒險卡指令完成,一号二号也去抽自己的卡了,隻是豆豆眼都有些萎靡不振,吃瓜吃個瓜皮的抓心撓肝真的是十分折磨核心。

阿蒂彌斯做了加重的俯卧撐卻一滴汗都沒有流,這點運動量在訓練場連熱身都不能算。

但林澤卻還是給他倒了一杯果汁,讓他休息一會兒。

林澤問:“你也想知道我之前的事?”

阿蒂彌斯拿杯子的手一緊,好在心裡始終記得不能捏碎杯子,沒有什麼不該聽見的聲響傳出來。

誠實地點頭,他的确好奇,不能撒謊。

林澤勾了一縷阿蒂彌斯的銀發,給挽到了耳後,一句氣音拂來:“獎勵。”

長臂一伸,小骰子就被拿了過來,沒見林澤點動,隻聽見:“真心話卡。”

林澤翻開了卡片,真心話卡:請問林澤喜歡阿蒂彌斯嗎?

一号二号:……

這張卡是誰寫的都不用猜。

林澤拿起那張卡片,手指一翻,卡片的内面向外展示,背面則慢慢靠近粉白的唇瓣。

卡片遮掩,不知道有沒有真的觸碰到。

眼尾勾起,眉眼彎彎,正對阿蒂彌斯,粲然一笑:“喜歡。”

“很喜歡。”

磁性清冽的聲線蠱着惑人的話語,引人浮想聯翩。

這兩個“喜歡”的含義究竟是什麼……

銀發覆眼的蟲族再次開始“發呆”。

一号:我不應該在這裡,而應該在桌底。

二号:不,你跟我應該在門外。

依然沒有抽到情感類真心話卡,麻将繼續。

之後的遊戲裡,林澤的輸家次數好像用完了,赢了很多次,旁觀很多次,卻沒有再輸過一次。

到21:30時,林澤胡牌:“好了,玩得差不多了,該回房間洗漱休息了。”

到最後都沒有啃上瓜肉的一号二号對視一眼,想做個最後的努力。

一号:“家主,這都結束了,不然我們一人一張真心話卡作結束吧?”

這話可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阿蒂彌斯有些好笑它們的執着,“林澤先生是赢家,你們就這麼欺負赢家?”

可是,下次主人就不知道還會不會有這麼好說話的時候了。

林澤的态度随意:“最後一下了,滿足他們的願望吧。”

林澤隻想速戰速決,反正也不可能抽到他們想要的。

剛拿過洗牌機,“噗”的一聲,一張真心話卡不知道抽什麼風自己彈了出來。

林澤把卡一翻,真心話卡:請問家主為什麼可以赢那麼多次呢?(如果不是家主抽到此卡,請重抽)

一号覺得這個問題有點智障,主人他腦子好會算牌(就像智能機一樣),再加上運氣又那麼好,當然能赢那麼多次啦。

智障卡片,難怪抽風自己跑出來。

一号二号想撺掇先生開口讓主人重新抽,但悻悻放棄了。讓主人最後抽卡本就是他們兩個不占理,再鬧就是不知分寸了。

林澤看了看卡,說:“因為我有‘主權限’。”

一号二号:“?”

這是什麼意思?

林澤随手拿起一張麻将牌,問阿蒂彌斯,“猜猜這是什麼牌?”

阿蒂彌斯說了個可能,林澤又說:“我說是紅中。”

翻開,真的是紅中!

林澤又拿起一張說:“這張也是紅中。”

翻開,又是一張紅中!

“紅中。”

第三張紅中!!

“紅中。”

第四張紅中!!!

求問一副麻将牌裡連續抽中四次紅中的可能性是多少?

答——

“主人你出千!!!”一号氣得電子音都岔劈了。

一号二号也沒聽懂林澤的“主權限”是什麼意思,但他們能看到這出千一般的四張紅中!

林澤悠悠一笑:“我同你們玩,還需要出千?”

他将紅中一張一張疊羅漢,邊疊邊說:“月下莊園為我所有,我即主,你們這些智能機皆是我親手所造。核心邏輯隻一條:無條件服從主,底層核心邏輯鍊第一條:無條件服從主。”

這是月下莊園所有智能機器的邏輯代碼組成條件,一号二号還是沒聽明白,反倒是阿蒂彌斯明白了。

無條件服從,會為了家主無條件做貢獻。那當家主想要赢牌時,機器們當然會給出家主想要的牌,不會覺得自己出牌或者家主拿到好牌有什麼問題,因為“對家主有好處”這件事本身就是正确的指令。

林澤好心解釋:“意思就是,我想赢,那麼你們就會自然而然地遵從核心指令底層算法,去促使我赢。”

!!?

你個魔法系閣下為什麼突然走科技道路!!

所以我會輸原來不是主人的運氣好,而是我太“聽話”啊啊啊T^T!!

晴天一道霹靂,一号二号開始抱頭痛哭。

林澤沒管他們,同阿蒂彌斯一道上樓了。

兩個小東西一心想借着阿蒂彌斯在他這裡挖掘故事,八卦吃瓜,給個小小的教訓,也讓他們知道人心險惡。

兩人到了三樓,阿蒂彌斯低聲問:“其實林澤先生是故意吓唬他們的,對嗎?”

林澤挑眉,同樣低聲說:“為什麼這麼覺得?”

因為一号二号太過像活物,有自己的喜怒哀樂,阿蒂彌斯時常懷疑它們是否真的是鋼鐵合金鑄就。

就像是玩牌時即便它們有算法計算,也會被林澤出牌的态度手段等因素幹擾,算法的最優解會被“感性”的不可以幹擾,從而膽怯地選擇再等等。

如果隻是遵從邏輯代碼的“死物”,阿蒂彌斯不認為它們能做到這種地步。

何況,阿蒂彌斯不認為林澤會用所謂的“主權限”來得到勝利。

林澤不屑于這種投機取巧。

林澤低笑一聲:“萬一我真的動了手腳,故意輸了牌局,改了抽卡呢?”

阿蒂彌斯:……

阿蒂彌斯暫時沒有想到這一層。

阿蒂彌斯突然想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林澤直起身,故意眨了一下右眼,說:“你猜。”

開門而入,隻餘阿蒂彌斯一個。

阿蒂彌斯呆愣一會兒,也笑了一聲,開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臨入睡前,看到了智腦環上的:晚安,阿蒂彌斯。

他回複:祝你無夢,晚安,林澤。

*

另一邊收拾殘局的一号二号,一号将麻将桌等東西收回倉庫,二号把所有洗牌機裡的牌拿出來。

計算真心話大冒險卡片時,二号疑惑:“怎麼卡片少了10張?”

真心話大冒險卡片主人限制在了200張,加上他們每人10張,總數應該是240張,怎麼現在隻剩下230張了?那10張去哪了?

一直以來都好像隻是負責洗牌記錄的骰子樣式機器用稚嫩的電子音說道:“那10張真心話卡牌被主人拿走啦~”

二号追問:“是什麼時候?”

洗牌機繼續說:“主人抽到先生卡片的時候~”

是第九局主人抽完大冒險卡又抽真心話卡的時候!

那一局主人本該就隻抽一張,但在先生結束俯卧撐休息的時候,主人開了靜音域不知道跟先生說了什麼,之後就又抽了一張真心話卡出來,還正好是先生寫得!

……等等!

如果主人真的用了“主權限”,那主人“輸”給先生的兩局,還有抽到的卡片……

……

我們也是您計劃中的一環是嗎?說好的尊重遊戲規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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