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水尾孝之是個極富有天賦的研究員,但由于一些個人癖好,風評很是不好。
母親水尾奈緒美,是水尾孝之的研究助手,也是他的學妹,從大學起就一直追随着他,到現在還瘋狂迷戀着他。
而他水尾幸一,是母親為父親制造的産物,存在的意義是母親對父親愛的證明,作用是為父親試藥,滿足父親的癖好。
藥物藏在他一直在喝的睡前牛奶裡,夜夜順着喉管進入腸胃,再被他吸收進身體,潛移默化改變着他的身體。
今天就是果實收獲的時間。
味道有些酸澀的果汁裡加了肌肉松弛劑,媽媽親自做的生日蛋糕,加了些引爆藥物的小東西。
完全不得動彈的身體很是灼熱,從骨子裡蔓延開的癢意幹擾着他的神經。
早上才穿上的襯衣被解開,褲子已經被扒到膝蓋,身後是成年人健壯有力的軀體,粗壯的呼吸噴在他白皙的後背。
“小幸子,我的小幸子,你是上天送給我的禮物。”
槍呢,他的槍呢?
哦,被媽媽以生日不吉利為由收進了卧室抽屜。
媽媽,媽媽呢?
她明明剛從眼前走過呀。
喜びと悲しみ希望それから挫折,くり返し くり返し何かを信じて*1
.........
等黑澤陣找到水尾幸一的時候,他已經帶着一身血躺在了雪地裡,不遠處是肆意燃燒的房屋。
蒼茫的白色帷幕,用張狂的紅色火焰做點綴,豔麗的血在他以雪為衣的身上紋出刺青,第一次見到的漂亮面龐空洞而頹靡,這一幕美的驚心,哪怕過去了20年,黑澤陣也不曾忘記。
似是注意到有人來人,水尾幸一動了動握着槍的右手,随即手腕便被一枚子彈貫穿。
黑澤陣收起槍,默不作聲的走到他身邊,脫下外套将他整個人裹起抱在懷裡,往自己的地盤走去。
“陣,我感覺有點冷。”
“回去就不冷了。”
“陣,我是不是很蠢?”
“挺蠢的。”
“陣,我有點疼。”
“嗯。”
“陣,我好疼啊。”
最後一句聲音微弱的近乎無聲,但還是被黑澤陣聽見了,他沒出聲,隻是抱着水尾幸一的手更緊了。
美貌加上任何一張牌都是王炸,學曆、家庭、智商、背景、才華,唯有單出是死局。*2
如果容貌在他羽翼豐滿後再展現,那隻會更為他強大的象征。
可惜他的美貌暴露的太早,然後,沒有然後了。
水尾幸一死在了12歲。
犯下了第一重罪行·弑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