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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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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聖杯戰争開始到結束之前,摩根收到一封邀請函,沒有署名。

看都不看就抛掉,摩根不在意他人的失敗或死亡,也沒有給别人收屍的興趣,前提是不影響到自己。

直到某天洛特告訴他,格蕾的發色變成金色,摩根便明白冬木的聖杯戰争到了召喚出亞瑟王的時段。

不過以目前所知曉,這期聖杯戰争該打不起來,隻因為多了一個老好人。

為防止夢魔的偷窺,摩根從現界到換真身都是維持着屏障對方,不管是男還是女的夢魔都不是好東西。

“好閑呢。”摩根接過高文從廚房拿來的水果拼盤,正要開吃前,瞥見綠黃色的果肉。

摩根不喜歡牛油果的味道,若是做成甜品還好,怎麼會原味混在其中。

還不等摩根的嫌惡說出口,高文自覺挑出摩根不吃的部分,嘴上則勸說牛油果的營養價值,做成甜品糖分過高就不健康了。

面對不愛聽的話,摩根選擇性耳聾,要是換成扮演瘋癫的時期,他會整盤甩到高文臉上。

不過摩根是注重身邊人的營養健康,不然莫德雷德都被自己養死了,後來跟随他的人平均壽命都挺高,除非死于戰争或意外。

他自身是屬于長命種族,與人類的機能不一樣,沒必要注意這些,他獲得了人們夢寐以求吃不胖的體質。

洛特每次來到地下工房,很多時候都是看到高文在唠叨着,縱使摩根會不悅卻沒多說什麼留在原地聽。

普通的日常生活在持續,等聖杯戰争結束數天後才到冬木。

女性姿态的摩根長着一張參賽者都熟悉的臉孔,到達冬木走在舊街道上沒多久就引起特定人士的關注。

如預計的,摩根察覺到異樣的視線,扭頭對上有着一雙棕色眼眸的少年,在少年身邊的是名可愛的銀發少女和身材很好的紫發少女。

衛宮士郎、伊莉雅和間桐櫻。

摩根很是平常地回看一眼是誰盯着自己看,沒有做出額外的反應,回過頭帶着洛特繼續往前。

大聖杯被毀,大抵的參賽者都活着的現在,與當年不列颠搬遷的情況相近。

一樣是美滿的結局,但這個結局有一個缺陷,那就是剛才所看小聖杯短暫的壽命沒有改變。

“要找的人就是他們?”洛特說完再次回過頭看一眼,就像摩根那樣看誰一直盯着她們看。

“嗯,他們身上有那邊留下的痕迹。”摩根依然忍耐着首次離開島的不适感,距離變遠連帶耐久度都降低是預料内。

“我們先去曾經放置大聖杯的地方。”

聽摩根說的是過去式,洛特似乎明白了什麼,驚訝的問道,“大聖杯沒有了?”

“我們都不喜歡戰争,既然他來過,想必會将作為戰争源頭,也是污染源頭的大聖杯毀掉。”

曾經生活在與戰争無關的年代,如今的他們都珍惜着難得的和平,該享受的時候就盡情享受。

“摩根你很了解他呢。”洛特聽完再回想摩根告訴她的過去,覺得摩根和亞瑟王雖然沒有正式見面,但他們似乎有着近乎是知己知彼的默契,因為是兄弟嗎?

“我怎麼說都是看着他從小長到大,要是中途出意外死掉才是在給我添亂。”摩根不時關注亞瑟的情況,隻要沒死就行。

伏提庚是因為與摩根相遇,部分詛咒落在摩根身上才保持到理智,直到與亞瑟王決戰時能放水,雖說目的是替摩根承擔部分詛咒。

一個人是無法負擔起所有的詛咒,摩根的想法就是既然是老鄉,彼此都在追求更好的結局,那就需要一同承擔'責任'。

理所當然是有一個大前提,由伏提庚給予亞瑟王試煉,親自接觸對方能否承受詛咒,要是不行就由摩根一人承受。

若是無人承受詛咒,以當時的曆史,神秘依然存在并發展下去,隻會像不列颠異聞帶誕生新的毀滅裝置。

亞瑟王活着的事是騙不了世界,不然他那本該死掉的傻弟弟就不會被世界排斥,若是想一直活在原來的世界得付出相對的代價。

“往後真的不打算和他見一面?”洛特不明白摩根不見亞瑟王,也沒打算用書信交流,明明在做着相同的事,一起商量不是更好嗎?

“沒到見面的時候,現在的他還不是該遇到我的時間段。”摩根從那些多出來的藏書中找出不少線索,至少在自己的短期内不會見面。

兩人說着與亞瑟王有關的事,很快就來到圓藏山曾經放置大聖杯的入口前。

來到地下空洞便看到巨大裂縫與中央的大洞,摩根讓洛特等他一會,獨自往散發着不祥魔力的大洞坑走去。

探查出數塊在泥士下,被虛幻的粉色花瓣掩蓋的金色碎片,如同有誰故意收集好留下等他到來一樣,在挖出能目視的瞬間花瓣就消失不見。

清楚出自誰的把戲,讓摩根不禁眉頭一皺,那家夥到底知道多少了。

身邊的空間扭曲劃出一道黑色的裂縫,摩根将收集的碎片都抛進去,不适感立即緩和不少,接下來得拔除殘餘的詛咒。

洛特旁觀着摩根挖出金閃閃的東西收起,看來那就是大聖杯的一部分,肉眼可見收獲寶物的摩根心情好起來。

“那些碎片有什麼作用?”洛特問正走向自己的摩根。

“魔力結晶,不過曾經受到污染,殘留的詛咒會侵蝕使用者的精神。”摩根沒有告訴她已經用掉。

“..............。”聽到是那麼危險的東西,洛特不解他為何要收集,雖說他的藏品裡不缺能納入詛咒的類别。

摩根明白她的擔憂,大多數事情他可以坦白解釋,但有些事是連面對洛特王都不能說。

反正在'她'有生之年内,那些憑一個人是無法解決的事,摩根都不打算告知'她'。

例如自身的'命運',若要走向更好的未來,他必須确保老好人弟弟活着回來,當然是指保持'正常'的狀态。

摩根.勒.菲是自己,這一個大前提已經是件極其幸運的事,是成功的一大步。

問題在于那本藏書沒有明示他需要做什麼,隻記載了時代地點和座标

處理完殘餘的污染源,兩人回到街道打車去市區裡預約好的酒店登記入住。

行李都已經安排人送到房間裡,不再有外人的目光,摩根恢複原來的性别癱坐在柔軟的沙發上。

精神上的疲勞讓他的耐性仍不斷在下降,理性都開始搖搖欲墜,表面上摩根打了個哈欠便說,“我果然不太能習慣現代的飛機。”

“先休息一會吧,行程可以延後,其他事我都會處理。”洛特的确擔心摩根坐飛機會不會感到不适應,但一路上都沒看到他有異常,看來是來到酒店才安心下來吧。

“好,一小時之後喚醒我吧。”摩根沒有推辭從沙發站起來,往床的方向走去。

洛特将行李的東西取出放置好,将預訂的行程全部延期而不是延後,因為一小時後她不打算喚醒摩根。

比起她制定的行程,明顯摩根的狀态更重要,行程錯過了能更改。

等摩根睡到自然醒前,洛特都留在酒店房裡沒有獨自外出,看會電視,看會摩根給她的學習筆記,到點就吃送上門的餐點,獨自打發時間。

實在沒别的事做後,洛特小心翼翼的打開寝室的門來到床邊,旁觀起摩根的睡顔。

突然睡夢中的摩根皺起眉頭,似乎是夢到不好的東西,随後罵一聲該死的老東西就沒有其他動靜。

洛特很少會聽到摩根說髒話,到底是夢到什麼才會破口大罵?在摩根告訴她的前世裡似乎除尤瑟王就沒有符合的人選。

傳說裡那位尤瑟王如此對待摩根,别說被罵,就算摩根動手弑繼父都很理所當然,那老家夥還把兒子當女兒養,還要将他嫁給一個老頭。

打!往死裡打!想到這件事的洛特默默給夢裡的摩根加油。

注視着愛人的睡顔好一會,洛特都有些犯困了,要是到床上會吵醒摩根吧。

洛特緩緩坐到地上,伏在床邊注視摩根,逐漸地她也進入睡夢中。

當洛特再次睜開眼便在陌生的森林,不是酒店房間,也沒有摩根的身影。

是夢嗎?

喚了聲高文,同樣沒得到回應,洛特決定先離開森林。

沒走出一段距離地上就有一具騎士裝扮的無頭屍體,洛特微微後退一步,打量屍體除去被砍掉頭部外,再沒有其他傷勢。

仔細聽周圍沒有打鬥的聲音,洛特重新望向屍體,猶豫好一會才蹲下身,伸手觸碰屍體,有着餘溫和柔軟度,看來剛死沒多久。

憑眼前的屍體,洛特明白這個地方有着一定的危險性,取走屍體持有的劍,戒備着周遭繼續前進。

周圍的景色愈是往前愈是荒涼,視界開闊後最先映入眼簾是不遠處一座破舊的城堡,連護城牆到處都是坑洞,給人一種随時都會崩塌的感覺。

就算是她的家族沒落都沒有這種破敗感。洛特隐藏在樹幹後,良久都沒見到人,更沒聽到聲音。

若果真是一場夢,死寂到這地步也不是沒可能。洛特再等一會,确認城牆上和城門真的沒有人看守才靠近。

城裡同樣一片死寂,洛特考慮到底進城堡探索,還是回到森林另尋出路。

最終她選擇進城,打算從高處觀察周圍有沒有其他建築或人影。

然而結果很讓她失望,映入她眼中的是一望無際的森林,更遠的地方則被霧氣覆蓋。

就在她打算離開城堡去探索其他地方,天空詭異地暗下來。

黑夜來得太突然,城堡裡的火把和蠟燭都亮起火光,城外響起獸類的嘶吼聲,一切都逼使她駐足于此地。

洛特隻好回頭,她得先找個藏身點,不了解這座城的結構隻能漫無目的地找。

探索沒有走過的區域,在一處通往地下的樓梯前停下腳步,洛特将劍拔出劍鞘往下方走去。

石制的樓梯同樣詭異,往下走去竟變成木制的樓梯,連牆上的火光都成現代的扶手燈照亮腳下的路。

洛特走到盡頭,停在一扇木門前,眼下的門鎖不是她見過的樣式,那是一個電子鎖。

嘗試按下門把手,打不開,把耳朵貼在門闆上聽不到室内有人活動的動靜。

洛特後退幾步,舉劍對準門鎖就是一劈,劍身推開門便進到室内,然而門後的空間是完全的現代化,但現在最重要的是門後有人在,而且是兩個人。

其中一人便是她在找的摩根,另一人卻不是高文,而是一位陌生的黑短發黑眸的男性,是位東方人。

兩人對視一眼,摩根先走過去招呼洛特安置到沙發上,黑發戴着眼鏡的男人則去修複好這扇正常來說很堅固的門。

“這是夢嗎?”洛特坐下第一個問題就是身處地。

“是夢,我的夢,也是我的内心深處,或者說是精神空間也行。”摩根取來一罐果茶給她,然後就粘在她的身邊不走了。

在摩根的内心還住着另一個男人???洛特投向男人的目光變了。

男人注意到她的目光,有些好笑的回看她,沒有隐瞞身份直言,“我也是摩根,被自己的妻子敵視,就算是我都會感到傷心的。”

“???”洛特愣住,回望摩根又看回男人。

除去身高外,外貌、體格、氣質、聲音都不同。

身為妖精混血的摩根有着不屬于人世的外貌,而黑發男人看上去就是随處可見的普通人,看輪廓打扮一下應該會亮眼些。

男人突然歎氣,說明起現在的狀況,“因為想你想到閉眼做夢都想見到,無意識中本能化身的'我'便将同樣進入睡眠狀态的你帶到這裡。”

“說得好像你不一樣,都忍了那麼久連親親抱抱都不給嗎?”摩根不滿足隻是坐在身邊,将洛特整個人抱在自己懷裡側身坐着。

夢裡的摩根變得非常粘人,男人扶了扶眼鏡沒有反駁摩根,上前伸手抓住摩根要胡作非為的雙手,“打住打住,是把我當背景版了?”

“我和妻子親熱不是當然的?'我'想被拒絕嗎?”摩根被抓住手,一連兩問完親了親懷裡人。

洛特沒有被人旁觀的癖好,即使男人說自己也是摩根,目光重新移到被反問的男人身上,隻見他猶豫掙紮着什麼,最終悶悶不樂的搖頭。

如果男人指摩根是本能的化身,那男人該是理性的化身了,隻不過......。

“既然你們自稱是同一人,為什麼外貌完全不一樣。”洛特依然對男人是摩根持懷疑的态度。

男人打量自己輕便的居家服,的确不是要見愛人的打扮,他考慮起要不換身cos服,反正是夢裡想怎樣換都行。

“因為'我'成為摩根前就長這樣,小洛特難道是隻喜歡我的外貌嗎?”摩根頓時替男人委屈起來。

若是男人傷心,摩根同樣會傷心,他們是真正意義上的一心同體。

男人放開摩根的手,在洛特面前單膝跪下握住她的手,與摩根同步可憐兮兮地問,“隻是外貌不同,對象是我就不行嗎?”

“......我現在沒辦法回答你。”被夾在兩人中間洛特不知所措起來,她會遲疑無法立即回答,原因在于她尚未相信男人就是自己的丈夫。

“嗯,我明白的。”男人沒有糾纏不清,爽快地放開她的手到摩根身邊坐下,雖然他明白當電燈泡不好,但他得看緊摩根别傷到洛特。

“這些事都太突然,沒辦法立即接受是很正常。”摩根沒有了限制,低頭吻了吻她的脖子,手不安分的往裡探去。

“不行!現在不行!”洛特想要制止,自稱是摩根前世的男人可是在旁邊盯着看。

然後摩根并沒有像往常那樣聽她的意思停下,男人想也不想直接制止摩根的行為。

“别以為是夢就能不用負責做到最後。”男人理解摩根想要深入,但洛特開口說不行就是不行。

“那麼冷靜可沒好處,我可是憋了很久很久。”摩根不滿的收手,眼睜睜看着洛特離開自己的懷裡,腦子稍微過一下就把她趕出這個精神空間。

“繼續憋着,不冷靜會壞事,'我'不想重現那一天。”男人歎氣,真碰了就會一發不可收拾,他可不想再經曆失控帶來的瘋狂。

“隻要你不放棄就不會有那一天。”摩根作為本能的部分卻是很支持理性,他沒有忘記自己曾經是個平凡的人類。

“我盡量。”男人苦笑,不放棄這三字,說是容易,做起來很難,非常難,何況在洛特離世後,在孤獨之中他就放棄思考陷入瘋狂。

“我也會盡量。”摩根深深的看男人一眼便消失,獨留在原地的是銀藍色短發的男人。

男人伸個懶腰,在原地站了會,自言自語道,“既然冷靜下來就該起床繼續過日子。”

最後一道身影都從這個空間消失。

現實中的摩根睜開眼,率先尋找洛特的身影,看她就伏在床邊睡過去,下床小心翼翼将她搬到床上躺好。

來到全身鏡前,摩根看着鏡中的自己,為想碰她想到差點連精神體都不放過這般禽獸的行為,擡手掐了掐臉頰。

酒店的下一天,看似兩人,實質有三人的旅行并沒有多大的特别事發生,摩根直接到衛宮家簡潔地說明情況,把自家兄弟拿出來說事,頓時說服力都提升不少。

不過一下子就說服,摩根都不由得說起對方怎麼能一點戒心都沒有,得到對方說他那兄弟都說過同樣的話。

會直言擔心告誡對方的人不會是壞人。

進到宅子裡經過商量,摩根先是關閉小聖杯部分的魔術回路,留下延長壽命的藥劑,告知他們遲些會有人來接手治療就和洛特離開冬木,正式開始一家人的旅行。

一家三口在名勝景點拍照留念,吃着當地的特産,到東京的迪X尼時,三人玩到最後都帶上角色象征的頭箍。

全程唯一遺憾是在黑暗的場景裡,摩根和高文都看得很清楚周圍的機關,但洛特/父親高興就行了。

與父母出遊,高文是非常遺憾弟妹們都不在場,明明是解開誤解的好機會,拍下的照片他又帶不走,連證據都沒有。

母親真的要任由大家誤解嗎?高文最想解開的是阿格規文對母親的誤解。

旁邊的摩根認為高文又在亂腦補,擡手就是用手裡的指南輕輕給他的腦袋來一下。

見摩根突然敲高文的腦袋,洛特佯裝生氣地質問,“你們是在背着我用念話聊天嗎?”

“看表情感覺這孩子在心裡說我什麼。”摩根完全是直覺被說了。

預料外的回答,洛特想這該是長年累月下的默契吧,望向高文問,“在想什麼?”

“我在想如果弟妹都在就好了,他們絕對會很高興,也有些遺憾無法帶照片回去。”高文沒有隐瞞,誠實地回答心中所想的事。

“你确定這個高興裡包括阿格規文,他會想待在有我在的地方?”摩根自嘲一笑,很難想像自己那個面癱次子會笑,隻有小時候不懂事才會不時露出笑臉。

看來母親對阿格規文都有些誤解。高文搖頭否定,很是苦口婆心地說,“阿格規文雖然不将情緒表露出來,但他若是真的對母親有異議就不會寄信回去,連叛亂開始時,阿格規文都默認了加赫裡斯獨自離開。”

在高文看來,阿格規文是嘴上不說,心裡是關心父母的情況,也認為弟妹獨自去父母那邊不會有危險。

阿格規文與母親一樣,做事心狠手辣不解釋,導緻經常被誤解,也同樣專注一人。

“好了,到此為止,出門玩就别提這些。”被勸說的摩根沒所謂的擺擺手,他不傻,他知道,所以不也默許了他們回家。

“嗯,雖然我很感興趣,但家事就回家再說。”洛特直言想知道更詳細,不過都得回到家裡才提,誰都無法保證周圍沒有其他魔術師窺聽。

父母一緻決定家事不外傳,做兒子就乖乖聽話,除非想挨打挨罵,現在就該玩得開心點!

近兩個月裡,三人是把能玩的地方都去了個遍,偶然會參加當地的節日,換上和服去參與。

衆所周知,傳統和服裡是沒有穿内衣,像洛特這樣豐滿的女性,需要用到不少毛巾和帶子來調整身型,讓胸部不會太明顯。

摩根在看到洛特換好和服,本想挑可愛的款式,換上的現在隻想說好像更色了,雖說自己穿的也是女式和服。

“母親的眼光是真的不錯,挑的都是我感興趣的類型。”高文再次肯定摩根的眼光。

“你這是指人還是衣服。”摩根上前給洛特加上有自身色彩的頭飾。

“都是,都很漂亮。”高文說完沒像最初那樣被打,這番稱贊反而對摩根很受用。

被夾在兩人中間誇贊的洛特同樣很受用。

似是洛特與摩根的蜜月旅行,美中不足是多了那麼大一隻乖兒子,不過現在看來也不錯。

預先定好行程的旅行很快過去,他們沒打算在這個國家逗留更長時間。

摩根本來有想過回上輩子的故鄉,然而他和洛特的身份是導緻審查很難通過的主因,更别說兩夫妻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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