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台上的人依舊讨論的熱火朝天,講台下的有的看他們寫的步驟,有的看他們争吵。
顧連坐在周進旁邊的闆凳上玩手機。
零班很團結,無論是上課吃東西,玩手機,還是下課發瘋在桌子上跳舞,演猴,他們都能容忍。畢竟一個班都學瘋了,上學哪有不瘋的。
周進不想看他們解題,低頭看顧連,一臉驚訝地搶過手機,看着上面的字說:“這可是個大瓜啊。”
顧連站起來奪手機,周進有手機擋着,他的一句話引來了附近的人,講台上的都不講了,跑的下面來看瓜。
手機上的圖片被放大,是一張情書。
“我靠,6啊,現在科技這麼發達,情書都改‘郵’書了。”
“你還真别說,寫的還不錯,應該是個文科女。”
“不一定,文科也有男生,萬一是男生那……”
“唉小顧連,你看這麼長時間,不會對她有意思吧。”
顧連奪過手機,說:“我隻是在想怎麼回她可以完美的解決問題又不傷情面。再說了你接受一個不認識的人的表白,就根據一封信,那跟變态有什麼區别!”
“我聽說隔壁那誰,對象倆月能換三個。”
“誰啊這麼渣?”
“就隔壁那誰,理科在他們班算是中等,但光埋頭苦幹,沒見多少成績。”
“他也是理科生?”
“嗯,不過他的理科成績一直在中等,每天24小時恨不得都在書裡過,但一點效果也沒看見。”
“能夠保持已經很不錯了。”
“名次保持可以,可他連成績也保持。”
“……”
快上課了,他們回到座位上拿出下節課要用的東西,許願又和冷年吵起來了。顧連坐在闆凳上時不時用腳踢一下周進解解氣。
池問拿着解盡在圖書館給他試卷上寫的解析。上面寫的全是池問藏在大腦深處的詞彙,但池問說不出來,也寫不出來。
這個缺點導緻他在語文上面失分。
池問借幾張便利貼把解盡寫在試卷上的點再抄一遍貼在語文知識手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