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博博的停車場寄了,所以以後有啥還是放在這裡(回到我們的快樂老家.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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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比較老套的腦洞了,但總之就是有點黑暗的AU,注意注意!這一次真的有點超過的!
涉及強制愛,包辦婚姻,大院子,眠那啥,失禁,飲那啥(黎秉吾你别喝了),灌那啥,考驗各位閱曆的時候到了,不要勉強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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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又瑟起來了!仿佛在啊哦3打tag
E/♂/!(紅)/√
把綠綠當成紅紅的代餐,這怎麼不能算是一種強制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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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做完那一單生意後,白缪就覺得自己十分不對勁,他開始無緣無故地頭暈貧血,總是感覺到幹渴疲憊,嗜睡體虛,後遺症惡心嘔吐。
白缪無法,隻能花大價錢求助樓家的姑婆,希望能從她那裡得到幫助。
在這一行裡,樓家和曌家都是世代傳承的大族,前者修馭鬼術,後者習天師道,換着法兒地走陰陽,幾百年來威名赫赫。
至于白缪……他現在是個孤家寡人,家裡祖傳的是供奉妖仙的術法,隻不過他作為家族異類,近些年來離家出走,也算是為了躲避自己的命運。
在白缪幼年時,家族算出他命格奇特,便把他許配給了一位老狐仙,白缪在十五歲生辰時才被告知今夜就要圓房,震驚之下離家出走,下山入世,進現代社會混日子想辦法。
怎麼說呢,畢竟家學淵源,白缪這零工打着打着就打到了陰陽界,家族的算命其實沒錯,他确實天賦超群,進步飛快,不過是短短五年,就把名聲打了出去,從此再也不愁生計,打工的同時開始自學進步。
這本來是個挺勵志的事,奈何白缪總是富貴險中求,而且接活時沒什麼忌諱,在一次下鬥後終于引來了果報。
“……這就是我最近做的事,但我算不到我是被什麼魇了。”白缪坐在樓家的太師椅上,望着對面的老婦人,“姑奶奶,你能幫我嗎。”
樓家家主樓夢正抽着老式杆煙,聞言隻道:“或許能幫吧,不過你确實是被纏住了,那天誅朝的兇墓你都敢下?這纏住你的東西——唔,我雖然找不到它來曆,可那不亞于你的‘丈夫’啊。”
白缪:……
白缪:“我沒有丈夫。”
樓夢笑了笑:“這可不由你說了算,你阖族上下都把你押出去了,鬼神之契不許反悔,你現在就是狐狸家的媳婦,那位仙家可還在到處找你,等着與你逍遙快活。”
白缪:……
白缪稍微加大了一些聲音:“我還是不懂,鬼神為何要與人類親近。”
樓夢:“誰知道,你命格奇特,總是惹這些東西癡念……你要是願意回去找你那夫君,你就不必怕現在這東西了,沒準你‘丈夫’還能和它同歸于盡呢,說來你還沒見過你那夫君吧,興許能合你的緣?”
白缪無比笃定地道:“我不會回去的,請姑奶奶幫我。”
樓夢歎了口氣,想到白缪還是交了錢的,隻能答應幫忙:“我這裡可以給你做點障眼的方法,你最好再去曌家求一套驅邪的陣盤,二者相合,最少能保你十年平安。”
白缪歎了口氣,也明白這是必須要做的,看來他這幾年掙下來的小金庫到此便算是空了:“好,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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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缪折騰了一圈,弄好了一套防禦裝備,也多了兩個微O好友,分别是樓家的樓婪和曌家弟子水幽,這兩人和他加好友的理由都是“售後服務”,讓白缪深感巨額财産花了不冤——
看看人家的服務意識,相比之下他之前打工的時候對待雇主可太散漫了。
如此這般,白缪給自己重新整治了一套安全屋,打算在這裡焚香沐浴做法,他雖然離家出走,但繼承到的法門都是供奉仙家的,得虧白缪天資聰穎,硬是把這套方法改出了新招,走出了一套全新的方法。
接下來就是最關鍵的幾個月了,在這段時間裡他要做出已經“消散”的假象,以此來欺騙纏着他的鬼魂和那什麼“丈夫”,隻要做完這一套,他從此就有了新生。
夜深人靜,夜晚的月亮透過樓家特質的紗簾,朦朦胧胧地灑落在白缪的身上,白缪躺在狹室内,不知不覺便陷入了睡眠。
他做了一個古怪的夢。
夢境之中,白缪好似掉入了一片光滑柔軟的世界,這裡的一切都是黑色的皮毛,它們包裹着他,撫摸着他,還有一雙黑色的眼睛,豎起的瞳仁像是要将他吃掉。
白缪感受到了快樂,極其古怪的快樂,他的靈魂和身軀仿佛被分開,分别得到了不同的、但都基于繁衍的極樂,然後再疊在一起,重複烙在他的思想之中。
快樂到了極緻,竟然無法和痛苦分開。
白缪醒過來的時候,渾身都沒有力氣,口渴得要命,屋内明明悶熱無比,但他卻一滴汗都沒有流,他支撐着自己來到浴室,随後震驚地發現他渾身上下的皮膚都有被吮吸的痕迹。
……觸目驚心。
白缪本來還試圖自己解決,但事态越來越嚴重,在他清醒時,他時常能在身邊看到黑霧,偶爾甚至還能聽到一個男人低沉卻爽朗的笑聲;而當他入睡後,那些皮毛便如跗骨之俎,時刻裹纏着他,不放過他身上的任何一個角落。
不知哪一日起,黑霧逐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固定的黑色陰影,已經無法分辨清醒和夢境的缪宣無法處理掉它,他甚至能聽到這東西的聲音——不隻是一個東西的聲音,是兩個,來自他的兩個夢魇。
它們在說……
“愛妃,莫走”
“夫人,你在哪裡”
在說……
“愛妃妖孽纏身,吾将斬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