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來的是久久的靜止，白無垢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 ‘小荄，你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白無垢無力的揉了揉眉心。 ‘…’ 她默默坐到了一旁的小軟椅上。 ‘因為…’ ‘因為朋友給小荄看了點男女類的籍物。’ ‘所以很好奇。’ 她小聲說去。 ‘…’ 白無垢聽完這話更瞪大了眼。 ‘哪位朋友？’ ‘莉莉。’ 她心虛回答。 白無垢聽完歎了口氣。 随後對她道。 ‘那小荄今後最好能少看嗎？’ ‘有些男女類的籍物可能會對你造成一定的誤導。’ 說會，他又歎了幾口氣。 ‘嗯…’ 她垂頭喪氣。 ‘…’ ‘那父親可以回應小荄的要求嗎。’ 她擡頭問去，眼中盡是渴望。 ‘小荄。’ ‘這些事等你長大些才能會意。’ ‘所以。’ ‘等到小荄長大了自會告訴你的。’ 白無垢向她輕聲說去。 ‘嗯。’ ‘但長大是什麼時候呢。’ 她問去。 ‘這…’ 他不自覺的摸了摸下巴。 ‘小荄升入初等部的那時候吧。’

桌上，世芳端來餐食。 白荄姩默默用筷撚起白玉盤中的嫩綠色菜葉。 應是極好的滋味，卻如嚼蠟一般蠟在她的嘴中徘徊。 她怏怏地準備放下玉筷。 緩緩放下的手想将筷放上碗邊緣。 突然間，白無垢的聲音碰上了她。 ‘小荄，對那位先生還滿意嗎。’ 父親的語氣沉穩可靠。 ‘哪位先生？’ 她擡頭問去。 ‘就是幾月前來教小荄的那位先生。’ 她聽完擺弄擺弄茶碟飲了一口。 ‘還行吧。’ 她語氣淡然。 ‘嗯。’ 白無垢默默點了下頭。 ‘本來打算再請一位女先生在假期間對你教授。’ ‘如今小荄的意願是什麼。’ 她聽完這話，心中頓然憂傷。 ‘不…不。’ ‘許先生好，許先生就能完完全全教授小荄了。’ 她可不希望再多被教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