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看是間破屋,近看卻是間不小的破屋。 這就是他們家先生的住所。 望着這間屋,江賀甯的手抵着他的肩一如往常的笑了。 也是。 先生不說極為富裕但也特别富裕,住上這般内部常生奇異生物的房也隻能是個人愛好。 望了幾眼那間屋後,他推下那隻抵在自已肩上的掌,走進屋内。
與往常一緻,先生又不知身在何處。 他隻得随意在房廳内的客椅上坐下,靜候先生到來。 江賀甯擺弄着木桌上的座鐘,不時又望向牆上挂鐘看看時刻。 不久,傳來了咯吱的木闆聲。 一名老者從房廳後院而來。 ‘先生。’ 他起身向老者颔首。 老者望了他一眼,向他擺了擺手,随後将手中的木杖随意扔至已掉落大片皮的牆邊,繼而坐在了不遠處的太師椅上。 他深深靠着椅背,閉上眼捋了捋花白的胡須。 ‘賀甯啊,把東廂房櫃子裡的酒拿來。’ 他忽然間開口命道。 ‘是。’ 江賀甯走出房廳去向廂房。 ‘…’ 在江賀甯走後片刻,他緩緩睜開眼,望向一旁盯看着他的許秋染。 ‘他走了。’ 老者向他說去。 ‘嗯,謝先生。’
‘…’ ‘秋染啊,聽賀甯說你近來閑暇在教人?’ 他望向前門,向他問去。 ‘是。’ 他應答。 ‘哼,難為你近來不看望這個臭老頭子了。’ 老者佯裝不滿樣向他說去。 他聽完這話心中複雜至極,面露悲苦。 ‘好了好了,玩樂話罷了。 年青人長長能力也是極好的。’ 他卻依舊一副憂愁樣。 老者見他這般模樣也就轉了話語。 ‘教人感覺如何。’ 老者扶了扶鏡框。 ‘還好…吧。’ 他苦笑。 ‘嗯。’ ‘信上所訴屬實?’ ‘應當是。’ ‘好。’ ‘等着吧。’
前門發出微微聲響,江賀甯拿酒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