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以為放任你去把陳書韻,柏松,收入囊中,已經很有誠意了”景墨塵的手回到她的脖頸處,輕/揉/着/。
從庶女到兩朝皇後再到太後,沒有點心計手段根本不可能,在知道她對陳書韻,柏松的不同後,就知道她要做什麼了。
陳書韻的經商手段,柏松的将帥之才,她在給她自己鋪路,也在給她自己找後盾。
知曉這一切的時候,景墨塵很生氣的,倒不是生氣她做了什麼,而是她不信他,可轉念一想,有過那樣的一生,不信任何人是對的。
向希瑤沒有驚訝,沒有害怕,早就知道瞞不過他,也沒有瞞着的打算,高高在上的君王,喜歡掌控一切,也喜歡出現的意外,但這個意外也必須在他的手心裡折騰。
向希瑤的纖纖玉指也學着景墨塵剛才所為,從他眉眼一寸一寸的慢慢滑到他的心口,唯一不同的是,并沒有停住,而是繼續往下,“皇上就不擔心放任下的後果”
玉手停在了|腰|腹,不是不想繼續,而是被人抓住了。
景墨塵眼眸黑沉如墨,聲音低啞,“安分點”
安分?她?她最不會的就是安分,向希瑤湊過去,咬|住|了|那|如|山|峰|般|的|喉|結,是真的毫不留情|的|咬。
景墨塵感覺到一陣疼,可比起這點痛,馨香柔軟滿懷,讓人忍不住想要做些什麼,放在她腰間的手無意識的動了起來,身子更是緊繃如鐵。
沒一會,向希瑤松開了齒,喉結上牙印很是明顯,甚至出了血,又湊過去,輕輕的/舔/舐/了起來。
隻一下,景墨塵眼底就掀起了風暴,猛的把/人/壓/在/身/下/,聲音暗啞,“向希瑤”
“在呢”,向希瑤一雙杏眼裡滿是挑釁,“皇上想說什麼”
“對我,不必如此”,景墨塵知她是故意為之,/盈/盈/秋/水,漾/漾/春/情/,但其内有幾分真心,還真的不好說,“我放任你去做你想做的,是想讓你安心”
更想讓她知道,這一次,她不會孤軍奮戰,有他在,可這話,她不會信的,至少此刻不會。
向希瑤沒說信也沒說不信,“皇上還真的是煞風景,美人在懷,總說些有的沒的作甚”
景墨塵輕撫她的青絲,用了畢生之忍耐,“再等等,到時就算你/哭/了/鬧/着,都沒用”
向希瑤還真的挺佩服的,很少有男人看到她,沒有/精/蟲/上/腦/的,還是在她有意/勾/引/之下,“皇上,今夜來此,就為了說這些”
還真不是,“過兩日,母後會讓你進宮住段時日”
向希瑤沒意見,“好啊,我給太後備了禮”
“沒有我的?”景墨這話讓向希瑤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皇上坐擁天下,要什麼沒有”
景墨塵:“還真的有”
向希瑤好奇了,“什麼”
景墨塵從她身上起來,把腰間的玉佩摘了下來遞了過去,“給我帶上”
額,向希瑤坐了起來,接過玉佩,一臉的疑惑,“你認真的?”
“自然”在知道她給柏松帶了玉佩後,就一直堵着一口氣。
這麼幼稚的嗎?怎麼那麼想笑呢,向希瑤拿着玉佩站了起來,“皇上,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
景墨塵沒作聲,看着身前的人在自己腰間動作,隻要想到她對柏松也是如此,抑制不住的怒。
“皇上,你在吃醋”向希瑤綁好了玉佩,又上前一步,勾住他的脖頸,直接挂在他的身上,“放心,這個我可沒對别人做過”說着就親了過去。
如景墨塵這般運籌帷幄,也想不到向希瑤如此,今夜她真的太過放肆,幾次三番的勾他,真的要讓她吃些教訓。
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按在她的後腦勺,反客為主。
剛開始是真的想讓她長個記性,可太過馨甜,太過瑩潤,一下就失了控。
唇|舌|交|織,直到向希瑤有些喘不氣了,景墨塵這才停了下來。
額頭相抵,呼吸交纏,胸口的起伏,衣襟的淩亂,昭顯着剛剛的激|情。
“再勾我,今夜就不走了”景墨塵說話都帶着為平息的欲,又親了親她的額頭,“你乖一點”
向希瑤一是為了哄人,二是不服氣他總是坐懷不亂,目的達到,自然也見好就收,掙紮着從他懷裡退了出來,“慢走”
還真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不過,也确實不能再待下去了,要不然他都不能保證自己不繼續,揉了揉她的腦袋,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