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回過神來,沒有應玲珑的話,而是往旁邊走了兩步,之後對着向希瑤行了禮,“下官參見姑娘”
“豐大人不必多禮”向希瑤神态自若的看了一眼懲戒室,“想來我與這懲戒室有緣,兩次來都是在此見了豐大人”
豐慶壽汗都下來了,“是下官的錯”
“豐大人何錯之有,難不成還是你讓他們打架的”向希瑤這話可讓豐慶壽吓了半死,忙跪下,“下官豈敢”
向希瑤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這怎麼了,我,我說笑呢,豐大人不會當真了吧”又讓十五扶起豐慶壽,“是我的不是了,明知這國子監都是讀書人,不該冒昧的”
“姑娘言重了”豐慶壽絲毫不覺得輕松,向姑娘此人内有乾坤,心思缜密,稍有不慎,就是萬丈懸崖。
好一個祭酒,挺會看眼色,也挺會說話,“行了,不耽誤大人,大人該做什麼就做吧”
話是這樣說,可豐慶壽哪敢啊,這尊大佛不動如山的坐着,要是真的罰了向小公子,自己還能活嗎?可要是什麼都不做也不行,身為祭酒連學子間的打架都解決不了,皇上那邊也絕對容不下,真是左右為難,“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事一開始就不關陶之軒他們三個的事,他們自然也就不知道為何肅染打衛平川,反正他們就是見義勇為,義薄雲天,是做好事。
玲珑沒忍住笑了出來,見衆人的眼神看了過來,收了收,“對不住,對不住,你們繼續”,不能怪她啊,陶小公子也就算了,那齊小公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昂首挺胸,雙手叉腰,驕傲的好似他真的是英雄一般,怎麼看怎麼好笑啊。
齊甯這個榆木腦袋是想不明白玲珑為何笑的,向澤雲明白啊,莫名覺得丢人,拉了拉齊甯,讓他閉嘴,齊甯也聽話,不說了。
肅染切了一聲,“蠢貨”
這一聲可沒收着,都聽到了,齊甯一下又炸了,“你罵誰呢”
肅染很是鄙視的掃了他一眼,之後就放到了向澤雲的身上,“你會功夫”
不是疑問,是肯定,向澤雲也沒有隐瞞,“我有師父”
“我和你單挑”肅染對向澤雲的身手有些好奇,“你隻要打赢我,這事我就不計較”
“什麼叫你不計較,是你先動手大人的,我們是幫忙的”陶之軒不能理解肅染的想法,簡直莫名其妙,“是你該與我們道歉“
肅染根本不屑,“廢物沒有資格說話”
好家夥,如此狂妄,嶺南侯怕不是知道兒子性子如此故意把人送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