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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五章 揚晖镖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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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一開始我就是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也沒多想,卻忘記了五弟剛成婚。五弟媳本是個大家千金,為了跟他在一起才選擇過苦日子。葛五很疼妻子,結婚當天保證一定要賺大錢,讓她過得不比以前差。他聽了這話忍不住動了歪心思,找到李誠跟他說理應見者有份,我們五個這麼辛苦,能不能分點給我們。他還想着趁着李誠酒醉讓他簽字畫押,以後不由他不認賬。結果李誠一聽到錢,立刻就醒了,叫嚣着我們見财起意、趁火打劫。雲大哥聞聲過去,問清原委後呵斥葛五不應如此,既已經定過合約,理應按約辦事,不應再貪心,壞自己名聲。葛五對大哥素來敬重,一番批評後自知理虧,此事本應就此過去。可鄭四……”

說到此處,連舜停下來又歎了一口氣。這話聽一半最讓人心急,雲初霁連聲催道:“怎麼了?”

“大哥向來俠肝義膽、豪氣沖天,卻有一個缺點,有時說話太直太沖。兄弟們雖然服他,但亦有摩擦。不過大哥對鄭四卻一直很關照,原因是鄭四幼年體弱,怕他心疾複發,連一句重話都未說過。其實鄭塗十分心高氣傲,一直不滿大哥對于他的這種特殊照顧,加之他與葛五年紀相仿,關系最好,見大哥根本不管葛五的難處,隻一味地以大哥的身份教訓人,便與大哥吵了起來。我有心勸架,可雙方都不聽我的。幸好當時華二哥帶着打到的野味回來了。華二哥一向待人和善,與大哥的豪爽直率截然不同,下面的弟兄都很喜歡他,大多時候也都是他化解的矛盾。那次也是,華二哥知道葛五的難處,在勸解的同時,便問李誠,看在我們這一路辛苦的份上,可否将報酬稍稍提高一點。李誠還沒回答,大哥就先急了,将華二哥好一通罵。說實話,我當時亦有些生氣,就算葛五不對,但事出有因,大家都是好心,他何必這般苛責。結果便是我們五個吵作一團,互不相讓。直到第二日啟程,大家也都餘怒未消,隊形也沒之前整齊。結果剛進峽谷,就遭到了埋伏。我們五個雖然僥幸逃脫,李誠卻陷在了裡面。而且我們四個都受了不清的傷,導緻大哥再度返回峽谷救李誠時,我們既來不及阻攔,無能力救援配合。”

雲初霁終于知曉原來雲飛揚遇埋伏被害之事中竟還藏着這等隐秘,若非那場争吵導緻兄弟離心,或許埋伏本不會遭受那麼大傷害。雲初霁仔細回憶着連舜訴說的經過,問道:“宗家的人難道事先知道了地點,所以選在峽谷埋伏你們?”

連舜搖搖頭,說:“不,那地方很隐秘。我想他們應該是半路跟上的。後來趁我們吵架的空檔,繞遠潛到峽谷埋伏。我們以往都會巡邏,也就是那夜……我想,肯定就是因為那天他們派人暗中觀察,才聽到了另外半張藏寶圖的事。”

雲初霁依舊疑惑道:“但既然要的是藏寶圖,為何要殺光整個镖局的人?”

連舜道:“一開始我也沒有明白,後來還是小沂告訴我的。在出事的前一天,趙婉平,也就是李誠妻子曾将雲舒叫過去,送了她一個東西。因為離得遠,她未曾看到那是什麼。但我猜測,可能就是藏寶圖。我後來問過雲舒,她說也未曾告之她是什麼,隻是讓她代為保管。那自作聰明的趙婉平以為将藏寶圖送出去,賊人來要時便能禍水東引,卻沒想到那日三個孩子不在,可謂冥冥中似有天意。”

“那藏寶圖?”雲初霁恍然道,“黑衣人以為娘親給了我,所以才會假扮葛桑與我交談。可他與我的交談中,隻字未提藏寶圖啊。”

連舜道:“我想可能他在交談中發現你根本一無所知,擔心問了反而引起你的懷疑。之後他又将目光放回雲舒住過的華家。甚至那次埋伏我,我猜是故意沒有下殺手。所以,我才會懷疑救我的那小子,他肯定就是想趁着這機會混進來,眼見查不到什麼,又喚來同夥,試圖從我口中問出藏寶圖下落。”

雲初霁暗自思忖,按照連舜的說法,一切都說的通順。

“現在想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宗家後人聯合玄墨閣設下的局。玄墨閣與鄭四合作那麼久,從未透露任何情報,卻偏偏在品鑒大會前幾日告訴他,近來在江湖中多有傳言的紅衣姑娘可能就是雲舒之女。鄭四立刻寫信告知我等,并請我們前去商量是否要找你。不過我當日萬萬沒想到會在朝觀山莊看到你,還震驚許久。”連舜臉上展露一抹笑意,片刻後又沉下臉來,“其實那兩場變故,最自責的就是鄭四。日複一日内心的折磨下,也導緻了他的心疾複發。玄墨閣偏将當時一無所知的你引來,令他心機發作喪命,不可謂不高明。”

雲初霁聽得疑惑,自己會去朝觀山莊,完全是因為初岚的計謀。初岚一心将她的仇恨往玄墨閣上引,絕不會多此一舉分散她的注意力。況且鄭塗之死,不僅需要了解山莊衆人隐秘,清楚彼此間的仇怨,還要能保證自己一定會施展梯雲縱上樓。如此多的布局加上巧合,與其說是人為設計,倒不如用初岚常說的因果解釋。想到此,雲初霁不由自嘲,自己何時也開始拿因果來解釋了。

連舜又道:“如今最重要的,便是找到宗家後人的下落。他既然想要的是藏寶圖,那我們最好的辦法就是利用藏寶圖将她引出來。雲舒當年可有跟你說過任何有關藏寶圖的下落嗎?”

雲初霁搖頭:“我印象中她從未提過。”

連舜繼續道:“你當時還小,可能記不清了。别着急,好好想想。”

雲初霁雖然不确定自己能想到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

轉眼天色已黑。雲初霁站在屋内,看着與記憶中相仿的布局,努力地回想,但終究沒有找到與藏寶圖有關的絲毫信息。

“當當當。”

三聲敲門聲打斷了雲初霁準備再次回憶的計劃。

打開門一看,花滿樓端着一直盤子站在門口,盤子上還放着一隻包子。

“餓着可不利于思考。”

雲初霁笑着道了聲謝,接過盤子,将花滿樓迎了進來。既然已經說好了要一起查,她便不準備隐瞞,兩三口吃下包子,說道:“我想我知道鄭塗為何要将鄭舞改名為鄭淼了。因為他自責自己害死了我娘,從而讨厭上了端午。”雲初霁接過花滿樓遞來的水,一飲而盡,接着将今天下午連舜的話一五一十告訴了他。

花滿樓道:“這麼說,他要找的是藏寶圖。”

“嗯。”雲初霁想了一想又問,“你覺得宗政霈那人怎麼樣?”

“不像壞人。”

簡短的四個字直接了當的表明了他的看法。雲初霁相信他的判斷,但也堅持自己的觀點,道:“若有機會,我還是想試一試他。”

花滿樓道:“你若想,便去試。”

正說着,遠處突然傳來了呼喊聲,是宗政霈的聲音。兩人當即出門,正見宗政霈迎面跑了過來。宗政霈見兩人在一起,眼神稍黯,很快又回悟不是瞎想的時候,急忙道:“連舜連大俠被人擄走了。”

“什麼?”雲初霁和花滿樓都沒想到那人會再次對連舜下手,連忙與宗政霈一起來到連舜屋外。華子屹是最早發現的,他的手上還拿着劫匪留下的字條,見雲初霁來了直接将紙條遞了過來。

字條很簡單:來峽谷,換連舜。

雲初霁念完這幾個字,疑惑道:“換?拿什麼換?”若是藏寶圖,也應該寫明,而非這麼不清不楚。

華子屹道:“為今之計隻有先去峽谷再說。”

雲初霁又道:“可我們并不知道峽谷在哪。”

華子屹的臉上滿是焦急,說道:“我知道。我與你們一起去。”

雲初霁卻覺得心中隐隐有些不安,這模糊不清的話,似乎隻是想讓他們去峽谷,難道真正的目的是想要調虎離山?

“去哪兒?”連沂提劍走了過來,她的臉色比她的聲音還要陰沉。

雲初霁在聽完整當年的是非之後,對連沂越發厭惡。現在見她不問緣由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更覺惡氣難消,當即便要上前理論。花滿樓已然察覺她的意圖,先一步拽住了她的手,自己溫言解釋道:“華夫人,您……”

連沂毫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指着雲初霁尖聲罵道:“我就知道你這小狐狸精跟你母親一樣慣會迷惑人,這些個人肯定都被你迷惑了,隻會幫你說話。”

雲初霁最恨别人辱及父母,當下也不準備再顧及華子屹和連舜的面子,甩開花滿樓的手準備與她理論。

“夠了。”華子屹低聲喝斥,走到連沂身前,不偏不倚擋在她和雲初霁之間,“你快些回去。”

連沂一反常态地沒有聽從他的話,歇斯底裡地叫道:“我回去,讓你跟她走嗎?你别做夢!我不會讓你走的!”說罷,一劍紮進華子屹胸膛。

此等變故衆人皆是始料未及。以連沂對華子屹的癡愛,沒人想到她不僅忍心傷他,甚至還要殺他。是以直到血從劍尖滴落,所有人才反應過來。

連沂近似癫狂,又哭又笑地喊道:“我不會讓你走的,永遠不會!”

雲初霁感覺自己胸膛的怒火幾乎要奪眶而出。若非華子屹将連沂擋了個嚴實,自己的飛镖早已經紮進她的眉心。隻可憐華子屹臨死還想着要護住連沂。

便在這時,原本應該死了的華子屹突然伸出右手,對準連沂的脖頸一個手刀落下,連沂随之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華前輩!”宗政霈離得最近,最先扶住了因用力快要倒下的華子屹。

雲初霁和花滿樓也同時上前。

“前輩!”

隻見華子屹臉色蒼白,因過度疼痛,臉上細細密密滿是汗珠。雲初霁當即為他點穴止血,以免他失血過多。而後在他的示意下,準備好藥品紗布後,迅速将劍拔出,再上藥包紮好傷口。

直到一切忙完,華子屹才虛弱地解釋道:“幸虧我心髒位置異于常人,否則這次真要沒命了。”他輕輕喘了口氣,又道:“初霁侄女、花公子,嶽丈的性命就交由你二人了。宗政小兄弟,還得勞煩你留下照顧我幾日。”

“好,沒問題。”宗政霈連忙點頭答應。

雲初霁卻不明白他的安排。雖然連沂傷他事發突然,但對方有調虎離山之嫌,再留一個可疑的宗政霈在身邊實屬不智。但看他目光從容,雲初霁猜到他或許早有防備,便也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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