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什麼淡!死基佬,你們都木婚多少年了,還特麼度蜜月呐。
“先生,那個臭丫頭要怎麼處理?”羅斯坦的保镖大着膽子問他。
還能怎麼辦,像撚死一隻蒼蠅似的摁掉吧。
保镖往外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
“我們最好還是不要把警方逼成瘋狗。”
他們不得狂犬病,那我就得死無葬身之地。羅斯坦家族存活了将近二百年都沒事,咋能在小陰溝裡翻了船呢?
“把這對母女圈在一塊,全天候監視。”
保镖心說,這就對了。我們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做事要小心,不能一時動氣,而走錯了一步,就得墜入深淵。
“尹泰,找靠得住的人看着,跑了的話,你就不用見我了。”
尹泰偷偷笑了,我要是連個女孩子都看不住,還能吃這口飯麼。
“那個利思周,我們還繼續使用嗎?”
“貓抓到老鼠以後,從來不會立馬吃掉它,逗着玩玩才更有趣。”
車窗外傳來琳達女士的抽泣聲,“是誰搶走了月華?你們打算怎麼找到我的女兒?”
一位現場心理疏導員扶着女士的手臂,對她進行安慰,“沒事的,也許是她的惱怒男友之類,相信我們很快就會找到這個女孩子。”
弗雷德撥通了手下的電話,“加派人手到重案組這邊,你們再去執行一項秘密任務,聽我指令。”
淳于丘看着弗雷德的眼睛,直到把對方看傻。
“我不做壞事了。”弗雷德搖着他的肩頭,“我說的秘密任務是保護鮮梣一家。”
“你認為羅斯坦會玩什麼花樣?”
弗雷德擰眉,怎麼能置我于死地,人家就咋幹呗。
把愛人緊緊箍在胸口處,“整個國家,以及整個社會,乃至整個世界都站在正義這邊,灰色的地帶早晚都得被狂潮所吞沒。”
淳于丘牽扯他的手下車,“走,跟我去規劃一下偵破綁架案的藍圖。”
弗雷德呵呵地笑,“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嶽如靜母女在敵人手裡是相當安全。”
如果她們有了閃失,那羅斯坦就等于沒有了制勝的砝碼。
“我不能放任人質待在亡命徒的手中。”
已經丢失的羔羊暫且擱置,暴·露在外的小鳥才是我們的重點保護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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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狼籍,氣味難聞,幾條漢子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
小旦趴在皮耶羅的身上,揪着弟弟的馬尾,眼都不睜地還在叫不停,“傻·逼玩意兒,小時候你怎麼用尿活泥巴,今天就咋把模型給我整出來——”
小睡一刻的蔓延從沙發上坐起來,彎曲手指擦了擦鼻子,過去把窗子打開。
老蝦一骨碌挺身而起,踢了這個,又踹那個,“都别裝死了,太陽把猴屁股都燎着了。”
皮耶羅把小旦扒拉到邊上,劃拉劃拉臀部,“曾少,你再去小憩片刻,模型我們組裝就行。”
“吃了飯,大家夥兒一起幹。”
“咦,”哈裡真抱住一隻沙發腿,仍舊犯迷糊,“鮮大少說上午到,飛機晚點了嗎?”
沒下眼皮的東西,你是真不知道曾少為誰心燒火燎。
蔓延卻語氣來得平淡,“我哥換程機票了。”
小旦湊過來,讨好地問:“鮮又為什麼事給絆住?”
“胡姨病了,他脫不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