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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甜品店殺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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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這就完了嗚嗚嗚嗚又得等到下一周了嗚嗚嗚嗚嗚嗚」

「斯哈斯哈高中時期的hiro寶貝跟零哥prprprprprpr」

「上面姐妹怎麼區别對待啊哈哈哈哈」

「就是說可能啊,有沒有那麼一種可能,因為他是打工皇帝」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可惡我大蘇格蘭威士忌怎能受此等委屈!來景光寶貝兇一個給他們看看!」

「我懷疑你夾帶私貨并且我有證據」

「天呐高中時期的景光光還是那麼溫柔真的是我在漫畫裡第一眼就愛上的人」

「見多了中後期透子哥突然看見高中時期的零真的很多感慨」

「五瓣櫻花,四瓣死别」

「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你要刀我」

「我真的會心梗,五人組真的是這輩子的痛……老賊拜托了這次真的讓他們五個團聚好嗎我真的很想看大家能在一起開心地一直在一起(T_T)」

「寶貝好可愛天呐wwww收到感謝甚至耳朵還會紅」

「對零:“哪句?”“有什麼問題嗎?”」

「對景光:悄悄紅了耳朵JPG」

「這個cp我鎖死了誰來都不好使!」

「寶貝三觀好正嗚嗚嗚我在看漫畫的時候看見小時候的零跟人打架真的超難過。他明明也是孩子,明明也跟他們生長在同一個環境,為什麼偏偏隻因為這種理由就被排斥,如果連一個無辜的孩子都如此的遭受歧視,那麼那些已經長大甚至老去的人,又經曆了多少心酸呢」

「“那種所謂的不同,隻是生命的另一種表達”我真的會哭死,天呐難怪景光覺得是個溫柔的人,這句話既慰籍了零,也是在替那些被歧視的人的發聲,如果我真的就是被歧視者,一定會被這句話所拯救的。」

「真的隻有強大才能改變現狀。弱小之人的求助是誰都聽不見的,唯有強者說出的話語,才能讓任何人都豎起耳朵聆聽。」

「看這樣子寶貝肯定也是也遭受過歧視的吧?所以才能那麼感同身受,隻有淋過雨的人才會想着給别人撐把傘嗚嗚嗚嗚嗚嗚嗚」

「姐妹你别這樣我害怕」

「沒關系!經曆了無數刀子的我已經不會疼痛了!If線,隻要你保證讓大家都活下來,你!就!是!我的神!」

——

淺羽憐看着評論慢悠悠的喝着茶,不禁感歎道:“這群小姑娘想象力在我們那兒高低能混個文學主編。”

「宿主!!不要忘記你待會兒還得去接新一和小蘭!!」盡職盡責的系統鬧鐘在他腦海中喊道。

“好。時間也差不多了,正好出門吧。”

為什麼會出現此等情況?

讓我們把視線調回今天下午。

跟工藤夫妻以及毛利夫妻經過了三個月的相處,兩對家長都對他印象頗好,再加上孩子們實在親近他,兩對夫婦在忙碌之時偶爾就會将孩子寄存在他這裡。

兩家甚至已經有禮物往來,工藤新一跟毛利蘭更是幾乎周周都能見到,兩人迅速就跟這位親和溫柔的大哥哥搞好了關系。

當然,毛利蘭是單純的喜歡他,工藤新一這小子至少有三成是惦記他家裡還沒看完的福爾摩斯。

在一個平靜的下午,我們的打工人正在拖地時接到了工藤優作打來的電話,聽了幾句話後,淺羽憐就了解了前因後果。

這三天工藤有希子正好去北海道拜訪一個很久未見的好友,在出門前曾反反複複叮囑他一定要記得按時接送兒子。

結果這才不到一天,工藤優作就隻是出門采購而已,就意外卷入了一宗殺人案。身為警方的臨時管制對象,他當然沒辦法去接幼兒園的兒子。

他之前也給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打過電話,結果一個在出突發任務,一個在出差打官司,四個人湊不出一個時間段去接孩子。

實在沒辦法了,隻能求助住得近的淺羽憐。

“實在抱歉啊,淺羽。”工藤優作在電話那頭很愧疚地說道,隻是實在有些吵,淺羽憐甚至能在雜音中聽到警察正在維持秩序。

淺羽憐将拖把重新放回雜物間,笑着說:“不麻煩的,正好我弟弟也在附近。”

是的,千島微幸正好在三天前才剛剛開始上學,成為了一名光榮的幼稚園生。

本來淺羽憐是想讓他去米花幼稚園的,但是在某天他牽着千島微幸路過那條街時被附近的一家幼稚園塞了傳單。

本來隻是出于禮貌看兩眼,結果他立刻就被上面所宣傳的「英日雙語課程」所吸引,越看眼睛越亮,甚至認真的就杵在那兒不走了。

被牽着的千島微幸實在太過熟悉這種發展,這分明就是淺羽憐在看到感興趣的東西時才會有的動作。

平日溫柔到幾乎令他懷疑會否又是一場美夢的兄長,隻有在這種時候,才會像個普通人。

所以他也很有經驗的沉默着不發聲,等他看完一遍後才戳戳他手心,示意他應該回家了。

于是淺羽憐才終于回神,摸了摸他的頭向他道歉,之後方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跟工藤新一被拉走時不能說是毫不相幹吧,隻能說是一模一樣。

打工人相當激動。

有英語啟蒙教學唉!他當初求職的時候面試官上來就問會不會英語,他剛一愣就直接被刷下去了。

一連好幾個月都屢屢碰壁,搬了一個又一個出租屋,他實在沒轍被逼的自學,連吃四個月泡面後來才終于找到之前的工作。

那幾年經濟不景氣,同行之間卷的不行,不會說門外語都不好意思出來找工作。

他憐愛的摸了摸身旁小小的腦袋。

他當初沒條件,可是現在再苦不能苦孩子吧。

要是能讓這孩子多條路也是好的。

——

淺羽憐在開着新買的車前往米花幼稚園時,突然想起某天毛利蘭雙手捧着一個漂亮的小蛋糕興沖沖的跑過來遞給他,說是在幼稚園的好朋友送給她的,毛利蘭生怕自己忍不住吃掉這珍貴的禮物,就暫且放他這裡保管。

結果一保管就是兩個星期,蛋糕都壞掉了。為了不傷毛利蘭的心,他隻好偷偷在網上尋找替代品。結果發現這個蛋糕是出自某位甜點大師之手,平常根本買不到,隻有老顧客才能提前一個月預訂。

淺羽憐:......小蘭這個朋友不簡單啊。

當然,最後他還是動用了鈔能力。

所以當毛利蘭跟工藤新一終于過來玩的時候,為了欣賞這個珍貴的禮物,毛利蘭就在小冰櫃前站了整整半個小時。

而剛剛在十分鐘前送來的蛋糕包裝盒才剛剛被淺羽憐收拾掉。

工藤新一自然一眼就能看出真相,但他隻是非常老道的拍了拍淺羽憐的手臂,一大一小對視一眼,互相心照不宣。

似乎新一和小蘭的新朋友也喜歡甜食呢。淺羽憐這麼想着,準備下車買些給小家夥們墊墊肚子。

結果剛剛伴随着風鈴踏入甜品店,他瞬間就收到了滿屋的注視。

看到警察,淺羽憐有了不好的預感,他緩緩轉移視線到一個角落——工藤優作正坐在那裡,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好嘛,淺羽憐近乎自暴自棄的想,這下誰都别想去接孩子了。

——

“所以說工藤先生您為什麼采購采到甜品店來了……”

工藤優作苦笑着說:“等後天就是我跟有希子的結婚紀念日了,本來就是想着過來提前訂個蛋糕的,結果……”

結果變成嫌疑人了。淺羽憐看着手表上的時間,距離放學隻有二十分鐘了,然而他甚至連店門都出不去。

看着在遠處的桌子問話的警察們,他也很快就從工藤優作口中得知了這件案子的經過。

今天下午,難得出門的工藤優作剛剛來到甜品店前台,還沒來得及說話,前台的女店員忽然倒下,雙手掐着脖子,臉色猙獰,饒是工藤優作都不禁吓了一跳。

“她古龍水過敏????”那一刻工藤優作是這麼想的。

好消息,不是過敏。

壞消息,是死了。

店長立刻報警,死者名叫池高麻美,今年二十四歲,因毒發身亡。警察在她的包中翻出了幾封恐吓信,上面幾乎都是在詛咒她的話語,甚至最後一封末尾還寫着「今日下午,我将來到你的面前,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本來光是這句話沒什麼,但經過店長和其他店員們的回憶,之前好幾封恐吓信上所說的她都曾經跟他們提起過。

「感覺有人尾随」「半夜有人敲門」「家裡窗戶莫名其妙的又壞了」

其他人都建議池高麻美早些搬家,但每次她在猶豫之後都會搖頭,久而久之,沒人提起,大家也都不理睬了。

淺羽憐看着倒在地上的池高麻美,盡管此刻面對的僅隻是冰冷的軀殼,他仍然能看出很多東西。

生前是個很苦的人,他如此歎道。

「?難道我的新老婆有交際buff?就沖着工藤優作叫他幫忙去接孩子這點感覺關系好好哦」

「叫一個才剛認識幾個月的人接自己才四五歲的孩子這已經不是關系好了是心大吧……」

「附議!現實生活裡還是要小心再小心!好多拐賣孩子都是熟人作案!」

「不簡單的朋友是你!鈴木園子!」

「笑死我了你們兩個怎麼表情都那麼神同哈哈哈哈哈是親兄弟吧哈哈哈哈哈」

「至少在寵着小蘭這點上達成共識了呢」

「小蘭那麼卡哇誰能不喜歡!!」

「寶寶好溫柔嗚嗚嗚嗚嗚嗚嗚害怕傷了小朋友的心會自己偷偷買蛋糕補回來是什麼天使」

「我也幼兒園的時候交過一個好朋友,一直玩到小學,後來要搬家去外地,我朋友就送了我她一直帶在身上的護身符。我那段時間真的恨不得天天都帶在身上,生怕丢了,結果我爸有次喝酒摔東西的時候把它跟我的書包一起扔到窗外,因為窗戶下面就是垃圾桶,一下就不見了。我一個小時邊哭邊找都沒找到,所以我直到現在跟他的關系都算不上好。」

「傷害孩子天真的感情是罪無可赦的!」

「抱抱寶貝,也許這些事情在長大以後看來沒什麼,但是在那麼重視友情的幼兒時期這件事真的會造成很大的傷害。」

「???工藤優作你怎麼在這裡???」

「這個心理吐槽太好玩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愧是死神小學生他爸哈哈哈哈多少是有點基因在身上的」

「哇有點可怕呀……尾随跟蹤甚至半夜還會敲你家門」

「姐妹們不要學!!!一切以自己的人身安全為根本!一旦遇到可疑危險的事情趕緊報警搬家!!」

「《隻是想買個蛋糕但是突然變成第一嫌疑人了怎麼辦》」

「輕小說标題屬實是被你拿捏了」

「?怎麼這麼說?」

「不對吧這個反應?一般不是會想覺得死的太慘了之類的嗎?為什麼第一反應是生前很苦?馬薩卡你也會破案?!」

——

“難怪我進來之後也被盯着看呢,是為了「我将來到你的面前」這句話吧。”淺羽憐搖搖頭:“但是這下在池高女士去世時在她「面前」的工藤先生就成為第一嫌疑人了呢。”

工藤優作揉揉眉心,無可奈何的說道:“這還真是幸虧了我最近這幾個月為了寫書基本都在家裡,郵箱也查的到,根據口供來看目前不算是第一嫌疑人,警方這邊也不想打草驚蛇,不然淺羽君見到我的時候可能就是在警局裡面了。”

淺羽憐無奈的笑笑,視線卻一直沒有離開屍體。

“淺羽君?是看出什麼了嗎?”

淺羽憐回神道:“啊,隻是想起了什麼而已,不礙事的。”

工藤優作看向手表,憂愁的說道:“這下怎麼辦?看來得麻煩同學的家長了。”

淺羽憐苦笑了一下:“可能确實得……”

“你們什麼意思?查不出來就走人?那麻美呢?麻美白死了嗎?”從拔高的聲音就可聽出其主人的情緒相當激動,尾音甚至走了調。

淺羽憐看向隔了幾張甜品桌的角落,一個梳着一絲不苟的發髻女人正一手撐着桌子,在沖警察吼叫。

一旁褐色帽子的警察安撫的說道:“好了好了,水宮小姐,我們明白身為好友的池高小姐出了意外對您造成了很大打擊,但是還請您先暫時冷靜一下配合工作,我們一定會盡快将兇犯捉拿歸案的。”

“那麼那個男人呢?”被稱為水宮的女人面部充血,如野獸般瞪大雙眼,漂亮而僵硬的面孔襯的其更為可怖,她指着工藤優作喊到:“那封信裡面不是說了嗎?!說今天下午來到麻美面前的男人就會奪走她的性命!她不就是在那個男人面前死的嗎?怎麼不把他抓起來?!”

警察們一愣,相互交換了一下視線,最後還是有那位胖胖的褐色帽子警察解釋道:“水宮小姐,那位先生的信息我們也查過了,不僅跟麻美小姐素不相識,而且發現恐吓信前後那一段時間,他也都有完整的不在場證明,沒有确鑿證據,我們也隻是能限制其自由而已。”

“那至少、至少讓我回去!她爸媽現在連她去世了都不知道,我是她唯一的朋友啊!就連回去告知一聲、把她的遺物寄回去都不行嗎?……”

她面上閃過一絲痛色,連聲音都黯淡了幾分。

“這個……恐怕不太行……”

“你們……!”

她拿起水杯狠灌了一口水,還想再說什麼,但很快就被滿臉歉意的店長捂着嘴帶進了後廚,那位警察搖了搖頭,過來解釋道:“實在抱歉啊,工藤先生,這位水宮小姐跟死者生前關系非常好,因此情緒比較激動,還請見諒。”

工藤優作搖搖頭:“自己好友像這樣突然死去了,任誰都接受不了吧,沒關系的。”

淺羽憐突然出聲問道:“請問,能讓我看看那幾封恐吓信嗎?”

目暮十三疑惑道:“證物雖然不可以随便翻看,但這位先生您怎麼會有這個想法?請問您是知道什麼内情嗎?”

淺羽憐裝模作樣的咳了兩聲,最後極小聲的說:“其實,我是個私家偵探。”

工藤優作:?

感覺到工藤優作正在疑惑的視線看着他,淺羽憐隻覺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我感覺這件事情不簡單,隻是想看兩眼驗證我的猜測而已。”

救命,為什麼撒謊這麼難。

因為有工藤優作結結巴巴的擔保和所謂“辦案證明”(求助統子後說是花錢借别人的)趁着目暮十三去拿信件的時候,淺羽憐捂住自己通紅的臉,恨不得地上有個地縫讓自己能夠像鴕鳥一樣把頭埋進去。

工藤優作自然也看得出來他的心虛,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向警察撒謊可不太好”

悶悶的聲音從他指縫中流出:“實在抱歉……這次情況特殊,下次不會了。”

等到信件拿來的時候,淺羽憐已經成功物理降溫了下來。

他戴上手套,仔仔細細的翻看那幾封恐吓信。殷紅墨水、詛咒的話語……

都無一不在向他陳述着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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