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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結束與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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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好似在哽咽,終于安下心來的衆人也都紛紛上來抱他,一遍遍拍着他的背,好似是要确認這個人真的完完整整的站在這裡。年紀小些的已經哇哇哭了出來,控訴犯人的喪心病狂,而更多的人隻是扶着他的肩,用輕松的語氣說他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而松田陣平擡起頭,什麼話都沒說,他隻用那雙紅透了的眼睛瞪着他,像要将他嚼碎一般的惡狠狠警告:“你要是再敢……不,你死定了!”

尾音咬的極重,他的臉上甚至擰出一個兇險的笑,萩原研二渾身一顫,被拎住後領往外拖的他試圖用眼神求助同伴,可所有人此時竟默契的紛紛轉頭裝作沒看見,長久以來的戰友情在這一刻竟然如此的蒼白。

“小陣平、小陣平!等等等等!我還要去……我還要去……!”

“放心吧前輩!報告我們會幫你寫的!”

你們這群沒良心的——!!!!

于是大家揮手目送萩原壯士的遠去。

——

咔嚓。

咔嚓。

後院的樹籬呈現出優美的波浪形,前院樹木上的多餘枝葉也被統統剪去,石階洗淨,圍欄鮮亮,連門前紫藤花樹先前像被薄灰所籠罩的花葉也煥然一新。

淺羽憐的回歸仿佛讓這個家重新有了生機。千島微幸将多餘的樹枝綁好,盡管有些疲憊,但他此刻是幾個月以來少有的高興,這是淺羽憐醒來後第一次主動提出出門,雖說這個門隻是真的純粹的邁出了房門,隻在前後院走動,但他現在能有精神修理樹籬和枝葉,就已經代表他的身體在逐漸變好。

“哥哥!我們休息一下吧!我去拿茶來!”

可在他眼裡,淺羽憐終究還是病人,病人就是要靜養,淺羽憐再一次放下剪子,打趣道:“小幸呀,這可是你這一個小時裡說的第三次了。”

看着千島微幸唰一下通紅的臉,淺羽憐彎彎眼睛:“我把這個修好就可以了,小幸先去休息好嗎?一直在幫忙搬重物的我們小幸才是最辛苦的那個呀?”

孩子明明紅着一張臉,卻還是努力要擺出大人的樣子:“那我,那我去買點心!”話音剛落便一溜煙的跑走了。

孩子的情感太過明顯,可偏偏這一切的原因都隻是為了他的開心,所以淺羽憐隻是看着便心生暖意。

「宿主!」

那個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

淺羽憐的表情變回平靜,他仍在輕輕的修剪分叉而出的枝丫,無論眼神還是動作,甚至自然輕輕提起的嘴角,都挑不出任何破綻,隻是嘴唇輕輕蠕動着,好似在自言自語。

“歡迎回來,研二和陣平都平安無事吧?”

「哼哼哼,本統遠程幹擾一下那個炸彈就不行了!雖然嫌疑人好像不在沒抓到他,但是——還是Happy Ending結局!」

他長出一口氣,像檢查造型是否完美一樣的停下了動作。

“辛苦了,「怨念值」有減少就好,那邊應該也不會在時時警惕這邊了。”

不直接說出那兩個字,是因為一人一統都吃過大虧。

當淺羽憐看見那個孩子蒼白的躺在病床上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翡翠搶劫案隻是一個開始,往後還會有更多的意外,他的孩子們還可能會受到更多的傷害,而這種從未出現于原作中的事情是系統所無法提前告知他的,這是「意志」的力量。

「原作」是一切衍生作品的基礎,如果非要比較,原作就好似樹木的主幹,其餘衍生作品通通都是分支,而「意志」則是寄生于主幹上的卵。

「意志」身為情感而構築的子嗣,亦以情感為食,而越來越多的情感就意味着它有越來越多的智慧、越來越多的欲望。

「意志」渴求更多。

可人的貪婪遠比「意志」想的可怕。所以它注視着創作者們,翻譯者們,讀者們,促使他們想盡辦法創造出更多的作品,讓更多的人、更多的情感成為它的盤中餐。

「它想離開」

那震撼全日本的炸. 彈. 案于他而言,最令他難以接受的不是自己的傷痛,而是孩子們所受到的傷害。面對他的淚,系統在良久沉默,告訴他這句話後,兩人便一起陷入了強制的長久沉睡,直至現在,他還在被後遺症所影響。

但不是所有情感都能成為養料。

一旦「怨念值」過多,就會腐蝕「原作」這棵主幹,「意志」也絕對會因此削弱,所以它的絕大部分精力用來保護主幹,同時盡量監視各個世界,其餘的力量則被分散為了無數子體。

它們名為「系統」。

據系統講,這就是為何「怨念值」和「系統」糾纏不休。

「啦啦啦~」系統開心的甚至哼起了歌:「宿主我們倆終于苦盡甘來了!下次劇情重大節點還在好久之後不急不急,本統想看電視!」

“那你先休息,今天下午我們一起看你喜歡的怎麼樣?”

「海綿寶寶?貓和老鼠?」長翅膀的小光球在他眼前瘋狂打轉:「我都想看!」

“那我們都看。”

小光球歡呼一聲便消失不見了,淺羽憐像是小憩般合上眼睛,寒風溫和的拂過臉頰,仿佛是親昵貼了貼他。

“唳——!”

他睜開了眼,如鷹的黑羽大鳥距他不足半米,正歪着頭看他,那鍍着一層鐵色的喙與爪都昭示着捏斷他的脖子輕而易舉,他卻伸手笑了:“乖孩子,好久不見,任務辛苦了。”

“嘤——”

它輕輕一跳便湊到他的掌下,用頭親密的反複蹭他,發出與這外表完全不相符的柔柔叫喚聲。

——

禦手洗團子、草莓巧克力、櫻餅、羊羹、可麗餅……

千島微幸翻看紙袋中的各類點心,因為想着淺羽憐一向喜愛甜食,不知不覺就買了這麼多。

完全吃不完啊!

難道要叫松田哥哥他們來一起吃嗎……

他正低頭思索着,頭頂突然投下一片陰影,下一刻便狠狠撞上。

“抱歉!”千島微幸連忙去撿,但一隻蒼白的手比他更快将散落一地的東西都撈起,塞到他懷裡。

“啊,謝……”

他擡頭,如玫瑰般的眼就那樣靜靜打量着他。

這讓本就與外人難以交流的千島微幸的畏縮更上一層樓,但莫名的熟悉感讓他鼓起勇氣:“那個、那個,如果您不嫌棄的話……”

他的手裡是一盒抹茶奶油大福,圓滾滾的團子上鋪滿亮閃閃的糖晶,正一起擠在精美的紙盒裡等待食客品味。

見對方不反應,千島微幸的聲音默默的又随着底氣消失了:“請把這個當做謝禮……”

“謝謝。”

手中一輕,對方已像風一樣離去,衣角翩翩而過時,千島微幸嗅到一種特殊的清苦,心底的焦急一瞬間便被驅散。

我絕對見過他。

千島微幸想。

在哪裡呢?

小小的雜物店門前,木村靜借着日光正拖着眼鏡費力的分辨小小标簽上的日期,她拿近又推遠,反複辨認最後一位到底是7還是9。

“29号到期。”

不知何時來到身後的清苦氣息回答,木村靜又仔細打量下,苦笑附和道:“哎喲……我這眼睛越來越糟糕了,真是麻煩你了,小織。”

“沒關系。”他輕笑:“我還沒正式感謝您那天幫我的事呢。”

照理說,這幾片街區早早就該拆掉變成其他地方了,可總有木村靜這種土生土長的老人不願意,年輕人走的走散的散,他們也樂得清閑,整日也就是坐在店門前偶爾與路過的街坊聊兩句。

那日木村靜起的晚了些,剛把門打開,就瞧見對面有個瘦瘦的中年人在極力向一個年輕孩子手舞足蹈,他更湊近些才聽見他是在推銷,極盡贊美之詞,恨不得把這塊地誇成天仙。

可在這裡生活了這麼久的木村靜對他這些話術聽的耳朵都起繭,更何況對方看上去與她孫子差不多大小,手上推着個灰色行李箱,看樣子是為了讀大學過來租房的,白淨又乖巧,外頭太陽高照,他整個人面上都挂着汗,看上去叫人心疼的很。

木村靜上去擋在他面前,幾下就拿拐杖把那個男人抽的落荒而逃,又拉着他進店坐,三言兩語便問清楚了他孤身一人在外是為了開啟自己的偵探生涯。

“偵探可辛苦了。”她吹吹茶杯上的浮葉,對方笑笑:“雖然大家也這麼說,但我覺得很有趣,試試也沒關系。”

正好這棟房子樓上一層是空着的,身為房東的她總是一個人住,年紀大了也總是忘記鎖門關燈,有個年輕人住樓上偶爾幫襯一二也好,她看這孩子越看越喜歡,總覺得在哪裡見到過和他一樣的人。

在哪裡呢?

“對了,”她低頭數鑰匙:“你叫什麼名字?”

“月野織。”年輕人如吟頌般輕輕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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