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他的是腰間的手用力的掐了他一把。
“别,癢……”
毛利景虛虛的抓住他的手腕,
“加班到這麼晚……不累啊,怎麼突然這麼有興緻……了……”
“連着三天沒怎麼休息,現在已經感覺不到困了。”
黑暗中,松田陣平擡眼看着他,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停,“我想你了。”
沙啞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毛利景立馬繳械投降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動作,很快起了反應後愈發熱情的回應起來。
他感覺現在的松田陣平像是一隻在外面受了委屈的貓,回家後對着親近的人氣鼓鼓的發洩着情緒。
雖然竭力掩藏着不露爪子,但是那氣鼓鼓的樣子怎麼藏都藏不住,畢竟平時他是不會這麼用力的又掐又咬。
有些痛,他身上肯定要留下印子了。
爆處班這兩天雖然工作忙,但是并沒有發生什麼大事,隻是一些常規的工作,冗雜又繁重。
長時間高強度的工作的确會讓人心情煩躁,再加上同期好友不幸殉職的消息一直壓在心底……
毛利景知道松田陣平心中煩悶,雖然嘴上不說,可他了解松田陣平這人最是感性了,不如……趁着這個機會讓他發洩出來好了。
積郁久了對身體和心理都不好。
想到這裡,他的動作更加熱情起來。
松田陣平喜歡把玩他的長發,不止一次說過手感像是綢緞一樣好,就連惡作劇發脾氣的時候也會忍不住上手摸兩下,隻不過是逆着往炸毛方向摸。
同樣的,他也很喜歡摸松田陣平這頭卷發,毛絨絨的,很可愛,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其實有一點隐形的福瑞控。
黑色的卷發發質有些硬,最短的地方刺刺的,有些紮手,他喜歡将手指插進發絲間,手指間微微用力,将那些微彎的發卷抻直,放開後任它回卷,然後再抻直,一次又一次,周而複始樂此不疲。
這是他獨有的樂趣。
意亂情迷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兩人不由得停下動作。
腳步聲很輕,很明顯走路的人特意控制了自己的動作,不一會兒抽水聲和關門聲響起。
原來隔壁萩原研二隻是出來上個衛生間。
黑暗中隻餘下兩人漸漸平複的呼吸和心跳聲。
“我們搬出去住好不好,陣平,雖然萩原不是故意的,但這裡隔音條件實在太差了,每次我們想做些什麼的時候都會被影響到,明明我們是光明正大的情侶,結果搞的卻像偷情一樣,直到現在都……”
再多來幾次,他怕是真的要不舉了。
“搬出去啊……”
松田陣平怔了一下,他好像從來沒考慮過搬出去和萩分開生活,
“新房子不是一時半會能找到的,再說吧。”
從七年前認識小毛利到現在,他早就習慣了三個人在一起生活,哪怕現在有些影響到了他的夜生活和諧問題,他也沒想過要搬出去。
毛利景是個男孩子,同時又太過善解人意,這讓他們沒有太多避諱的地方,哪怕和自己關系變質成為了戀人,三人的相處方式竟然也沒有發生太大變化。
他太習慣幼馴染和毛利景在身邊的生活了,早已把這裡當成了他們三個人的家。
可仔細想想,這其實是不正常的。
如果……小毛利是個女孩子的話,在确定關系的那一刻他一定就已經考慮到了這個問題。
可如果小毛利是個女孩子的話,自己恐怕也不會任由他這麼親近,被溫水煮青蛙的套路到,最後還搞到了他床上。
要是讓這家夥知道自己把他比做女孩子的話肯定會生氣的吧。
肯定會的,就像以前一樣,這小子在某方面心眼小的很。
笑完之後他又想到了一開始的問題。
這畢竟是不一樣的,他總不能永遠不和戀人親熱,小毛利都快被弄出陰影了,他也好不到哪去。
或許……是該考慮搬出去這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