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景面無表情的否定,
“繪制定位的陣法符文可比直接裝發信器麻煩多了,有那功夫我幹什麼不好,你可以把這當成一種心靈感應。”
這個世界沒什麼靈氣,光是讓自己與法器在擋劫時産生感應他便費了不少心頭血,再搞個定位功能,這玩意兒怕是一年都做不好,還是科技更值得依賴,果然科學技術才是第一生産力。
也就是說真的可以有定位功能!
“我覺得這場車禍可能并不是一場簡單的意外。”
諸伏景光還是決定轉移話題,“當時對側的車流首先出現騷亂,很多車輛已經停了下來,看起來車禍的源頭應該是我的後方,但是很快前方又出現幾輛失控的車子,憐奈避開一輛後下車檢查時,剛好另一輛失控的車子向她開了過來,橫沖直撞的很難判斷是不是逆行,也就是那個時候車流再次亂了起來。”
“憐奈——?叫的可真親切。”
在一旁削蘋果皮的毛利景語氣泛酸。
“說正事呢。”
這關注點也太奇怪了吧,雖然他目前的确頂了個水無憐奈追求者的頭銜,但是……毛利景吃的哪門子醋。
果然,戀愛腦總是有點不靠譜在身上的。
毛利景正色起來,削皮的手穩極了,
“也就是說這場大型車禍至少是兩個點造成的,無論是不是逆行,正常人看到前面有車禍發生絕對不可能上趕着沖過去,所以,你懷疑是針對某個人的行動。
不過現在你掌握的情況實在太少了,這隻是你的猜測而已,做人陽光一點,不要動不動陰謀論。”
諸伏景光點頭,“希望是我想多了。”
能不惜人命造成這麼大型的事故來達成目的家夥不管怎麼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對方一定很危險,這一刻他是真心希望自己想多了。
“這場車禍不對勁。”
S橋上,把所有傷亡人員送上救護車,與維持秩序的警察對接後,松田陣平皺眉站在事故現場的中心環顧着。
“這幾輛車的位置不像是單純的追尾,哪怕是逆行也不該撞成這樣。”
“而且這場爆炸可真是來的及時,幾乎把所有痕迹都毀掉了。”
萩原研二面沉如水的盯着一片焦黑的欄杆,腳下散落着已經看不出形狀的金屬碎片。
他們來的時候事态已經有所控制,結果突然殺出一輛疑似失控的轎車,就是那麼恰巧的沖向了堵在中間的油罐車,幸虧他們趕來後第一時間就轉移疏散了人群,尤其是油罐車附近的,油罐車的體積也是最小的那種,這才沒有引起更大的災難。
可即使這樣被爆炸波及到的也有四五十人,和消防一起參與救援的他們很清楚有很多人可能救不過來了。
萩原研二抹了把臉,然後發現手上都是黑灰,可惜他現在沒心情關注形象,
“今天S橋下一站的銀座舉行周年慶,那位炙手可熱的議員也會來捧場,剛剛不是有一群八九個穿黑西裝的保镖急沖沖的往被堵截的車子中擠嗎,也不知道這場事故和那位議員有沒有關系,畢竟政客嘛,樹幾個厲害的仇敵再正常不過了。”
“可是受連累的卻是無辜群衆!”
松田陣平握緊拳頭錘了一下焦黑的橋樁,其實他心裡也偏向萩原研二的猜想,畢竟普通人去哪招惹這麼多厲害的人,那輛突然沖出來的車實在太可疑了。
“不過這隻是你的猜測hagi,說不定真的隻是個意外。”
此時的松田陣平希望這真的是個意外。
“松田警官,萩原警官,我發現這場事故的确不是一場意外。”
松田陣平聞聲看去,
“工藤新一?你不是和小毛利的妹妹陪着傷員去醫院了嗎?”
“醫院那邊不僅有小蘭,還有其他同學在,我發現現場有些不對勁就留了下來。”
工藤新一解釋道,
“然後找到了這個。”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