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喝的醉醺醺的王仁回到王家,就看到自己的東西正在被人從院子裡搬出來,頓時就酒醒了不少。
一把踹開正搬着自己箱籠的小厮,王仁怒不可遏的大喝道:“你…你個下賤胚子,敢…敢動爺的東西,今個爺不把你打死就不做這個主子了。”
額頭磕破的小厮絲毫不敢怨恨,忙護着頭跪在地上,任由王仁的拳腳打在身上。
周圍的下人紛紛被吓的跪在了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更不要說幫被打的小厮求一句情。
直到地上的人進氣少出氣多的時候,王仁這才腿腳發軟的停下來。
“一群沒眼色的下賤胚子,沒看到爺累了麼?還不快扶爺回去休息!”
兩個貌美的丫鬟忙跪着爬到王仁的面前,額頭緊挨着地上的泥土,顫顫巍巍的回道:“爺…爺,太太那邊來人說以後爺要住到西院的院子去。西…西院的院子還…還沒有收拾出來,還…還請爺稍等片刻。”
酒氣上頭的王仁打了一個酒嗝,火冒三丈的直接解下自己的腰帶,毫不留情的鞭打在兩個丫鬟的背上。
“好…好你個賤人,竟然讓爺等?爺看你們就一天不挨打就皮癢是不是?”
兩個丫鬟雖然緊緊咬着嘴唇,身上的疼痛卻還是讓她們發出了悶悶的疼痛聲。
一個穿着妖豔的女子看着這邊,忙打理好頭發,将外衫松松笑着往王仁這走來。
“爺怎麼在這?奴家等了爺這麼久,回來了也不來看奴家,也不知是誰說一回來就來看奴家的!看來爺是嫌棄奴家顔色難看了,爺這樣嫌棄奴家,還不如讓奴家早早去投河算了,爺也不用天天看奴家這張難看的臉了。”女子欲泣的容顔,立刻就讓王仁放過了地上的兩個丫鬟。
随着妖豔女子的到來,讓在場不少人對其心存感激。
眼看着妖豔女子就要摔倒,王仁忙丢開腰帶,一把将人摟進了自己懷裡。
妖豔女子原隻是外面花樓的一個花娘,名為茹娘,因顔色好又會哄人,可是讓王仁喜歡的直接給其贖了身。
被人贖身的茹娘原以為王仁是個好的,誰知道進入這王府,她連一個姨娘的身份都沒撈到不說,王仁的殘虐更是表露無遺。
在這王府沒權沒勢,對于王仁來說她就是個玩物,等她容顔無法再勾住王仁,她能夠想象到自己的下場。
為了讓自己未來不至于太慘,茹娘忍受着王仁的折磨讨好他,更是在王仁對他人發難時幫助他人。一年兩年的下來,王家沒有任何一人說她的不堪,甚至有人不禁對她起了敬佩之心。
“爺的小心肝,爺怎麼會忘了你!來讓爺看看你這小妖精是不是真的想爺了。”
茹娘任由王仁的一隻手探入自己的衣服,笑着呵氣如蘭的在王仁耳邊,“奴家哪裡有膽子欺騙爺,呃,爺現在在外面呢!”
王仁用力的捏了一把手底下的肌膚,疼的茹娘呻吟出聲。
“你個小妖精,看來是真的想爺了,一會爺一定會好好疼你的。”
茹娘雖然害怕厭惡,面上卻笑着,身體向王仁貼的更緊了。
“爺最是神勇了,一會可要對奴家多疼愛才是!”
王仁開心的直哈哈大笑,若不是他剛在外面和幾個妓子鬼混了一番,此刻就要将懷裡的小妖精給就地正法了。
直到茹娘提醒他快些回西院的時候,王仁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強迫搬家了,頓時所有的興緻都消失了個幹淨。
聽聞是因為王子騰即将從金陵鄉下帶回來的小子,這才把自己住處搬了,頓時就又生起起來。
這次就連茹娘都沒讨到好,被王仁重重的打了一巴掌摔在地上。
摔倒在地的茹娘看着王仁去找王夫人,這才在丫鬟的攙扶下站起身,微微攏住衣服捂着臉回去。
王夫人一臉的無奈,嘴裡也說着替王仁可惜的話,把王仁怒火拱的越加高起來。
“啊,這東院是未來我們王家當家人的居住所,以前老爺和我都将仁兒你當做親兒子對待,如今老爺去了一趟金陵,來信說那孩子要當作為家主培養。叔母這也是沒辦法,畢竟祖宗規矩在那,我…我也不敢違背啊!”
面對王夫人的示弱,王仁不但沒有怪罪她讓自己搬院子,還對王夫人心存感激。
面對京城裡的惡意,王健能夠有所預料。
在離開金陵前,王健不得不按照規矩改口王子騰叫爹。
做了便宜爹的王子騰覺得這一聲聲不情願的爹,聽起來還挺順耳的。
眼看着他們就要到京城可,王仁也早早就做好了教訓王健的準備,結果一切都被皇帝的旨意給打亂了。
看着一臉平靜的王子騰,王健不得不懷疑這事是這家夥鬧出來的。
“這麼看着為父做什麼?”
想想自己的小身闆到達邊關戰場的後果,王健就覺得後槽牙疼。别人認爹是獲得财富名利,他認爹這是要有生命危險啊!
“你早就知道這事!”
面對王健肯定的語氣,王子騰沒有反駁,“怎麼這就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