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擋的了我的七傷拳再說!”說着崆峒掌門便又擺好了姿勢。
“又是七傷拳呐,那我可不敢與你打鬥。”不悔的話倒是讓所有人都意外。
“哼!怕了就趕緊滾開。”
“怕!我怕的緊呢,我怕宗老頭你一會猝死,崆峒派又要将這筆債算在我明教的頭上,這可怎麼辦?”說着不悔還害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你!”
“宗老頭,你可别誤會,我可沒有别的意思,隻是這七傷拳有害無益,不宜再練,我這可是為了你好。”不悔一副好心腸的說道。
“笑話!七傷拳是我崆峒派的絕技,怎能說是傷害自身呢?當年我掌門師祖木靈子先生以七傷拳威震天下,名揚四海,壽至九十一歲,怎麼能說會傷自身呢?你根本就是胡說八道!”
不悔很是贊同地點了點頭道:“木靈子前輩想必内功深厚,自然能練,不但無害,反而強壯髒腑,可是宗老頭你的内功離那還遠着呢,若你執意強練,恐怕你…..”
“你的意思是老夫的内功還不到家?”崆峒派掌門聽見不悔的話便氣不打一處來。
“這都被你聽出來了啊?那我問問你,你練七傷拳的時候,雲門穴,五裡穴,青靈穴是否隐隐作痛?”
聽着不悔的話,崆峒掌門便開始找到各處穴位,竟無半分錯處,不由驚道:“你怎麼知道?”
這無疑是證實了不悔所說不假,讓其他門派的人奇怪不已。
“金木水火土五行,心屬火、肺屬金、腎屬水、脾屬土、肝屬木,一練七傷,七者皆傷。”不悔淡淡地說着。
“你怎會我派的七傷拳拳譜?”不悔驚得崆峒派衆人皆面面相觑。
“我不僅會這七傷拳拳譜,我還知道你們的死穴呢。”不悔用扇子輕輕敲着自己的下巴,緩緩說道,卻令崆峒派衆人皆是一驚。
“比如說,宗老頭你,我若是與你打鬥,我便先打你幾處大穴,像是……”
“夠了!快住口!”不悔尚未說出穴位,崆峒派幾人便急聲喝止。
不悔面紗下的嘴角一彎,一時間崆峒派衆人皆是大眼瞪小眼,竟無人出來向不悔挑戰。
“既然崆峒派無人出戰,那我華山派就來會會這個小妖女!”一手拿鐵扇的男子從人群中走出。
不悔看向說話那人,裝作一副好奇的樣子:“閣下是?”
“華山派掌門鮮于通。”
瞧那男子自得的樣子,不悔嗤笑道:“原來你就是鮮于通啊,久仰大名了,我沒去找你,你倒是先找上我來了!”
“妖女你認識我?”鮮于通疑惑道。
“非也非也,本妖女不認識你。”鮮于通剛松了口氣,卻聽見不悔接着說道:“本妖女隻是認識胡青牛罷了。”
鮮于通握着扇子的手頓時一緊,太多年沒人提起這個人了,久到他都快忘記這件事了。
看見鮮于通這幅奇怪的模樣,周颠大聲嚷道:“莫不是這華山派掌門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周颠又看向說不得,好奇道:“小不悔一直不與人動手,莫非是有什麼緣由?”
“閉嘴!”楊逍與其他幾人立馬喝到。
楊逍其實早就注意到了這點,從不悔進入殿内到現在,都未曾運用過輕功與内力,甚至是在崆峒派掌門準備出招之時不悔也隻是用言語制止對方,實在不像是習武之人。
不悔聽見周颠的話,不得不感歎自己有一個“好隊友”,早知道就不給這話痨恢複氣力的藥了,眼眸一轉,卻見殿外出現了倆熟悉的身影,心中便有了算計,連忙裝作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回頭看向周颠。
周颠便知道自己又說錯了話,急忙閉嘴。
滅絕聽見周颠的話,心中瞬間明了:“華山掌門,休要與她争論!她是在為那幾個魔教妖人拖延時間!”
“小妖女!我今天便了結了你!”聽到滅絕的話,鮮于通說着便一掌向不悔拍來。
楊逍心頭一緊,便想強行運功上前,卻覺得肩上一沉,隻聽飛流說道:“左使莫急,主子沒事。”
隻見一少年從殿外飛身上前接下鮮于通的一掌,打的鮮于通竟往後退了幾步。
張無忌擔心的轉過身來看向不悔,還未開口,隻聽見不悔抱怨道:“你還知道回來啊!你若是再來遲一點,我可就要被這鮮于通一掌給劈了!”
“鮮于通?他便是鮮于通?”張無忌看向鮮于通的眼神瞬間就變了。
不悔點了點頭。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小昭也匆匆跑上前來。
“放心好了,你家小姐我好得很。”不悔安撫道。
“你又是何人?與明教有何關系?”鮮于通對于突然出現的少年說道。
張無忌隔着人群看見了周芷若,猶豫再三道:“我……我叫曾阿牛,與明教并無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