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曾阿牛?這名字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土氣,不悔強忍住了臉上的笑意。
“你既然與明教并無關系,為何助纣為虐?”鮮于通字字說的真切,不悔内心不由得暗道一聲“僞君子”。
“阿牛哥~我剛剛隻是揭了他的底,沒想到他惱羞成怒竟要殺了我。”
不悔眼中帶着委屈,餘驚未消地看着張無忌,一手抱着他的胳膊,一手指着鮮于通:“我剛剛還隻是說了他的風流債,可還沒提他是怎麼奪得這掌門之位的呢!”
張無忌看着不悔這般,便知道這丫頭要耍什麼把戲了。
“胡說八道!”鮮于通先是一驚,緊接着眼神一狠,執着鐵扇便向不悔攻來。
張無忌将不悔往身後一拉,自己便迎了上去。
不悔将小昭拉到一旁,自己則退回到了楊逍身邊,順便還不忘瞪周颠一眼,周颠瞬間覺得自己背後一涼。
鮮于通使着鐵扇,幾次三番進攻都不能傷到張無忌分毫,張無忌輕輕一掌卻逼得他連連後退。
“鮮于掌門,在下有一件事想向你請教,當年你身中劇毒,九死一生,胡青牛先生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治好你,又和你義結金蘭,你為什麼如此狠毒,要害死他的妹子,武林中人,講究有恩報恩,有怨報怨,蝶谷醫仙乃明教中人,你身受明教大恩,今日反而率領門下的弟子來攻打明教,像你這種禽獸不如的人,虧你有臉面當一派掌門!”
張無忌的話令衆人議論紛紛,也使鮮于通真的惱羞成怒。
“一派胡言!”鮮于通再次向張無忌攻去,扇中暗器已備好,隻待發招。
打鬥之中,鮮于通的鐵扇未打中張無忌,卻将地面撬起一處,又碎成許多塊來,張無忌很是輕松地躲了過去,那些碎塊卻朝張無忌身後的明教衆人飛去。
隻見不悔身後的男子踩着詭異的步子瞬間到了衆人面前,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根梅枝,輕輕揮動樹枝,竟将所有的碎石塊都擋了下來,随後便又退回不悔身後。速度之快,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飛流不僅驚到了明教衆人,還有注意到這邊情況的幾位掌門。
“淩波微步。”原本準備提劍的楊逍輕聲道。
不悔隻笑不語,心裡卻不由得佩服自家爹爹的見多識廣。
幾個回合下來,張無忌早已發現了那暗器,從鮮于通手中奪過鐵扇,一招便傷了鮮于通。
鮮于通瞬間倒地,捂着眼睛大喊,竟是中了毒。
“哪兒來的毒啊?”
“扇子有毒”
……
衆人看見眼前一幕皆是不可思議。
鮮于通哭喊着求救,張無忌示意小昭折下帶花的樹枝,将扇子一揮,扇子上的毒粉剛沾上嬌豔的花,花朵瞬間枯萎,由紅變黑。
張無忌此舉無疑是證實了鮮于通下毒一事。
“求你,求你快殺了我,快殺了我吧!這金蠶蠱毒會讓人生不如死,你快殺了我吧!”鮮于通由求生變成了求死。
衆人聽見這毒的名字,便知道鮮于通無救了。
“死?莫不是太容易了些?你這毒,能解。”衆人向說話的人望去,仍是坐在楊逍身邊的那小姑娘。
“你居然能解此毒?怎麼可能?”
“這毒并不難解,你眼前那小子是胡青牛的徒弟,學了一身醫人的本領。我呢,是王難姑的弟子,這毒,便是我師父配的。”
衆人瞧着眼前的少年與這蒙着輕紗的女子,皆是一驚。
“敢問閣下可是毒門門主毒仙兒?”宋遠橋竟是正了神色,鄭重抱拳行禮道。
武當其餘弟子與其他門派皆是不解為何這宋大俠對這毒仙兒突然敬重起來。
“正是在下。”聞及此話,衆人神色皆是一變。
“快!捂住口鼻!”
“這毒仙兒最擅用毒,殺人于無形!”
“别說話了,我們是不是已經中毒了?”
“……”
除武當幾人外,各大門派竟是迅速捂住了口鼻,不悔不由覺得好笑。
“諸位,我若是想要使毒,恐怕諸位剛才早已無法一口一個妖女妖女的叫我了。”
看着衆人将信将疑地将手放下,武當幾人卻是旁觀者清,将這群名門正派倒是看了個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