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少甯，你要是玩脫了，可就沒辦法補救了。而且這麼玩有意思嗎？”

“那要看你的本事了。”

“你要是執意如此，我也沒辦法，隻能說明天浩的決定沒有錯罷了。”

“……” 流蘇的臉色難看至極。

“連新人都比你強，你說你還畫什麼？鬼才也不過是浪得虛名罷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玩？” 流蘇道。

“猜的。” 喬天機倒也誠實，直接回道。

“那你說怎麼辦？” 流蘇不想再和他廢話也就不再和喬天機互怼。

“秋季賞翻身。”

“還翻得了身嗎？”

“難”

“那你還說什麼廢話？”

“自己玩脫了，還賴我？”

“那是你覺得，我可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在玩。”

“哦？”

喬天機撇頭。

“如果是張先生，早就會讓我改變方向了，你至今一字未提，十名開外，卻也不急，我倒是覺得，是你在玩我！”

喬天機一下子笑出了聲。

“我不提，是因為想讓你自己決定方向，誰成想，你越走越歪。”

“要你何用？” 流蘇怒道。

喬天機不說話，依舊微笑。

流蘇隻想大喊救命，他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想盡快擺脫這個變态狂，簡直毫無人性。到底是自己在玩他，還是他在拿自己開玩笑，流蘇完全搞不懂。周報成績大幅度下降，流蘇并不意外，讓流蘇意外的是，喬天機面對着如此糟糕的成績，竟然無動于衷，甚至從來沒給自己任何指點，每次當自己将分鏡稿遞給他之時，一個不滿意，便被打回重塑，連重塑哪裡也都不提，這讓流蘇每次都很氣憤。

“你告訴我，問題出在了哪裡？” 流蘇放下架子，終于問出了口。

“……” 喬天機緩緩一笑，這一笑，如負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