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川拓沒有真的跟蹤琴酒他們三天,他習慣模糊時間,而且百試不爽。但是他說自己知道琴酒他們的安全屋所在地卻不是假話,地址遠在三天前他跟蹤琴酒和伏特加時就已經摸清楚了,而昨天他重新找到琴酒和伏特加蹤迹後,确定他們晚上并沒有換安全屋,這才敢說出來。
不過琴酒似乎沒打算盤問具體的細節,這一點稍微有些出乎青木川拓的意料。但他各種大風大浪見得不少,根本不在乎這點小意外,對方不問他還樂得輕松。
于是青木川拓就坐上了琴酒的車。
一上車就被黑布蒙住了眼睛,青木川拓倒也不惱。他完全沒試圖觸碰黑布,安詳地閉着眼睛靠在椅背上,真的在車上睡了一覺,然後被人猛地推醒。
黑布已經被拿了下來,青木川拓鎮定地睜開眼睛,下了車。發現琴酒冷漠地盯着自己看,青木川拓還能輕快地問:“怎麼了?”
琴酒什麼也沒說,轉身就走。
青木川拓撇撇嘴,跟着琴酒往前走,伏特加則落在了最後——大概是想前後夾擊他。他們面前是充滿科技感的一個基地,琴酒站到門前刷了臉,等門打開後,直接走了進去。
青木川拓邊走邊好奇地看着周圍的設施,還發出驚歎的聲音直到被琴酒要求閉嘴。他們走了幾分鐘,琴酒輸入密碼又打開了一扇門。
青木川拓看了眼門牌,不慌不忙地走進去。
來到這個地方倒在他的意料之内,組織總要知道他狙.擊的水平,就算琴酒不帶他來測試,他也要主動展示自己能力的。
上手嘗試了幾把熟悉了一下手感,青木川拓沒有藏拙的打算,直接嘗試了650碼,一擊命中。
他就直起身子,伸了個懶腰,轉頭看向琴酒。琴酒面無表情地看着他:“繼續。”
“你以為我不嘗試七百碼是因為懶嗎?當然是因為我打不到。”
青木川拓理直氣壯得很,完全沒有再嘗試的打算。他懶散地靠在旁邊,随手扯了扯衣領:“哎呀,反正呢我就是這麼厲害,不能再厲害了。”
琴酒看上去很想立刻拔.木倉給他一梭子.彈,但最終還是沒有。他盯着青木川拓看了幾秒,轉身示意人跟上。
青木川拓懶洋洋地站直身體,跟了上去。
琴酒這次帶他來到了一間辦公室裡,他翻了一下書桌,拿出一份文件袋,丢到青木川拓的面前。
青木川拓拿起文件袋直接打開,從裡面拿出來一張照片。
他看着照片,聽見琴酒說:“前段時間,照片上這個人從組織叛逃了。把他抓到,你就可以加入組織。”
照片上的人,正是齋藤海鬥。
青木川拓很清楚,齋藤海鬥現在就在惟宗平一的車庫裡,他當然不可能把齋藤海鬥找出來再交給組織。不過他也沒慌,隻是把文件袋倒過來又抖了抖,從裡面又掉出另一張照片和一張紙。
他根本沒管照片,拿着紙從頭看到尾,上面無非就是一些時間和地址。他慢條斯理地把紙折好塞到上衣口袋,勾了下嘴角,問琴酒:“要是人死了,還需要帶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