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冷冷地看着他:“組織要活口。”
“抓人嘛,那人又不會站在原地不動給你抓,這要是激烈一點鬧出人.命,也是很正常的。”青木川拓随手拉過旁邊的椅子坐下,翹起腿,“而且我不擅長活捉,我隻擅長‘砰’一聲,給他來個痛快。”
琴酒似乎冷笑了一下,又似乎沒有,他說:“組織不要沒用的人。”
“垃圾隻是放錯位置的資源,資源放錯位置也會變成垃圾,”青木川拓歎了口氣,“你可以讓我去獲取情報,也可以讓我去殺人,但是你讓我抓活口,這不是為難我嗎?不如這樣,我去找到人,把位置發你們,然後你們來抓人?”
琴酒同意了。
不拒絕當然就是同意,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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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川拓進入基地的時候,其實已經經過了一次檢查。琴酒和伏特加身上都戴着槍,他們根本不檢查什麼金屬,所謂檢查是伏特加手動進行的。
他沒有當着兩個人的面去動眼鏡的開關,反正他隻要在心裡想一遍,就可以把這邊發生的事告知另外四個工藤新一。
以抓到齋藤海鬥作為進入組織的門檻,是五個人都沒有想到的,但是細想卻并不覺得意外。這說明惟宗平一當日确實很謹慎,沒有給組織留下追查的線索。但是齋藤海鬥的叛逃顯然是對組織的一種挑釁,組織自然不可能輕易放過他。
如果想逃離組織就能逃離組織,那還有什麼威信?這樣的組織,是不可能允許任何人背叛的。
但是青木川拓也不慌張。他以自己不認識路為理由,坐着伏特加開的車回到了市區,在一個路口被扔下了車。
保時捷從他身邊駛離,青木川拓辨認了一下方向,往家的方向走。他邊走邊在心裡跟另外幾個新一熱火朝天地聊:“怎麼樣,我覺得讓齋藤海鬥假死那個提議不錯,但是要瞞過組織不輕松,處理不好可能就真死了诶。”
惟宗平一說:“如果要假死,最好是火燒,這樣才能把屍體糊弄過去,但我們也拿不到火燒的屍體供替代。這個方案可實行性并不強。”
竹取明生卻意見不同:“沒那麼麻煩,如果是極大的火,屍骨無存也是正常的。或者是炸了,粉身碎骨也行。”
竹取明生不參與讨論也就罷了,一出口就來個大的。他這話一出,心聲頻道裡安靜了半分鐘,還是青木川拓出來接了話:“還是那句話,組織沒那麼好糊弄。不管是極大的火,還是炸.彈,齋藤海鬥都必須真的近距離到危險地帶裡,比如他必須真的被目睹進入火場,被目睹進入某個來不及逃離又被炸了的地方。這很危險。”
杉山千風遲疑地在心裡說:“組織自己都調查不到齋藤海鬥的位置,你要是查不到,組織真的會不同意你加入嗎?你畢竟是狙.擊手。”
青木川拓輕笑一聲:“啊呀,正因為他們找不到,我才一定要找到。組織會需要狙.擊手,但是也不會真少我這麼一個。我進入組織越高調,後面就越方便行動,所以我不僅要完成任務,我還得完成得很好。”
他伸手又扯了扯衣領,迎着略顯暗淡的路燈光眯起眼睛。
話說回來,把這個任務派給他,究竟是不是試探呢?
畢竟他的臉,琴酒和伏特加應該很熟悉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