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和十二年,藍天,白雲,天氣很好,太陽挂在天上,整個皇宮沐浴着溫暖的日光,在皇宮的一處宮殿中一陣讀書聲郎朗傳來。
裡面竟坐着一群蘿蔔頭,而這裡面有個穿着白衣的小仙童,正在一絲不苟的背着書,臉上滿是認真,雪白的小臉繃得緊緊的。
這時窗子外面趴着一個黑衣小男孩,眼神非常靈動,咕噜噜的大眼睛轉着一看就在打什麼主意。
碰,一顆石子朝着白衣仙童而去,就在石子馬上就要打到白衣仙童的腦門時,白衣仙童反手接住。
白衣仙童轉過頭,就看到窗戶上的男孩對着他擠眉弄眼。
白衣仙童面無表情轉過頭,男孩自讨了沒趣。
“老六,你怎麼總是招惹阿清啊,你還沒被罰夠站,還不下去,馬上老師來了,看你這樣,你今晚就不用睡了,就在這站一夜吧。”
另一個年長的男子看着這一幕失笑的說道。
“三哥,我都打聽過了,老頭現在啊被父皇召過去了,不會回來的。”
叮鈴鈴。
“哎,下課了。”
六皇子晏殊一下跳下窗戶,直奔白衣仙童而去,一把拉住他的手,不顧他的意願往外跑去。
一邊跑,一邊說。
“阿清,我跟你說,今天母後讓人做了玉米酥,可好吃了,我讓梅香姐姐特意為我們留了點,”
“哎,你說老六怎麼那麼喜歡阿清啊,即使阿清一向不給他好臉色。”
“哎,就是。”
“不過老六活潑,阿清性格太冷,二人倒也蠻相得益彰的。”
提到阿清,衆人都沉默了。
阿清,名為宇文清,是鎮國公唯一的血脈了,八年前,大宴與大夏一戰,老國公和世子帶着赤水軍征戰沙場,用生命保衛了邊關,阻擋了大夏的來襲,但是他們卻也永遠留在了堰城那片土地上,而消息傳來時世子夫人便難産,結果在生下了宇文清後撒手人寰,離開了人世。而宇文清更是在滿月時直接成為大宴有史以來第一個最小的國公了。
隻是哪怕宇文清有國公之名,若沒有皇帝的震懾,緊靠着端昭夫人和小國公,恐怕鎮國公也隻能慢慢沒落了,但是即使靠着先輩的餘蔭和天子的庇護,這對祖孫兩的艱難依然無法小觑,就如同鎮國公世代執掌的赤水軍的兵馬大權就是一個巨大的挑戰,赤水軍的能力有多少人在打着注意呢,若不是父皇的強勢以及赤水軍的忠心,恐怕早就易主了,如今隻待宇文清長大,看他是否能擔起重則,若是不能......畢竟陛下也先是天下人的陛下,然後才是故人,更重要的是赤水軍即使念着舊情但是能否讓他們真心順服還是隻是礙于情面這可就是兩回事了。
所以也不難理解宇文清為何年紀輕輕便不行于色,他的世界早就注定了。
更何況他的秘密還遠不如此。
一晃十二年過去,當初的小蘿蔔頭都已經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