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女子沉浸在舞蹈中,那一身空靈的氣質可以說征服了大半男人,隻是文祁并不滿意,因為他最希望的并沒有發現。
文祁視線不經意間再次掃過宇文清,他真是對她好奇了。
不過也不難理解,畢竟宇文清可能自己看鏡子看多了早就對美人無感了,畢竟誰的容顔能比得上她自己呢。
隻是真是可惜啊。
文祁在心裡說道。
仿佛驟雨初歇般,沉安停下了動作,随着侍女退下,沉安微微行了一禮道。
“沉安參見陛下。”
“沉安公主果然驚為天人。”
文須帝對于沉安的美并沒有什麼感覺,畢竟他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所以也隻是閃了一下罷了。
沉安公主退到文祁旁邊坐下。
衆人在推盞間,二皇子一直緊緊的盯着沉安公主。
忽然就見沉安公主舉着酒杯離開椅子往對面而去。
二皇子眼中盡是激動,隻是卻發現沉安公主徑直走到宇文清旁邊。
感受到前方有個陰影,宇文清擡起頭。
“沉安在夏朝的時候就聽聞鎮國公一人剿滅三千馬匪的英姿,不知可有榮幸能敬鎮國公一杯。”
宇文清看着沉安,沉安公主竭力掩飾住眼中的羞澀。
二皇子臉上盡是戾氣,眼中更是嫉妒,心中更是咬牙切齒的喊着她的名字。
宇文清。
衆人看着宇文清,想到鎮國公和夏朝之間的關系,都瞬間噤聲,畢竟說實話這最不可能的對象就是宇文清了,畢竟這之前的恩怨...但是...
宇文清看了眼沉安公主,仿若一個無關人,起身優雅的端起酒杯以左手覆蓋一口飲盡,說道。
“公主謬贊了。”
之後便坐回原位不再說話。
這番動作着實讓人目瞪口呆,說她失禮吧,人家也喝酒了,說她有禮吧,這番語氣怎麼這麼不近人情呢。
沉安見此眼中忽然失落,天知道她是鼓起了多少勇氣才能走到這裡,但是公主的驕傲讓她竭力勉住自己,故作坦然,微微一笑,優雅的回到座位上。
文祁看了眼對面的宇文清,又看了眼沉安,繼續和太子閑聊,而文須帝早在沉安跳完舞後便離開了,畢竟他在這并不符合身份,這裡有太子就可以了,當然後續所有的事情他都會知道的。
文須帝離開後,皇後和貴妃也跟着離開。
貴妃自然是跟着文須帝的,而皇後則是直接回了宮。
晏殊沒想到這個沉安公主真的看上了阿清,而阿清好像還拒絕了一時間看着宇文清不知該說什麼,剛剛他雖然說是那樣說,可是他也知道阿清娶誰都不可能娶她的,畢竟這之間可是隔着阿清親人的血。
不過不知為何他看着沉安總覺得很熟悉,不過肯定是眼花了,他一個大宴的皇子怎麼會覺得大夏的公主面熟。
真是荒謬,晏殊搖了搖頭。
宇文清無視衆人的眼神,淡定自若,閉上眼睛開始養神。對于接下來的歌舞和奉承半點興趣都沒有,如今的她不屑亦不懼。
畢竟權勢真的是個好東西呢。
宇文清不禁在心裡嘲諷的想。
而明天才是真正的開始呢。
太子站在場上長袖善舞,落落大方的将儲君隻能展現在人前,這是他第一次正式的站在衆人面前,即使是大夏的人也不得不說這個太子的确很好,隻是太好了,好的讓人喜歡不起來。
這一場宴會除了這個小插曲外其餘分外和諧,衆人皆為滿意。
大夏的人也感到十分滿意,天知道他們那裡的女子個個都是兇悍無比,哪能見到這些柔弱似水但是裡面又露出倔強的女子啊,當然沉安公主是個另外,這還是因為她母妃是大宴人呢。
“夜七,大宴的美人是不是很不錯啊?”
文祁後方兩個黑衣男子靠在一起交頭接耳說道。
夜七看了沒有正行的應久一眼,眼中盡是嫌棄。
應久瞬間不依了。
“哎,夜七,别以為我沒看到你那鄙視的眼神。”
夜七隻用眼神示意了下前方的文祁,應久瞬間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