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點了點頭道,因為暧昧對象在學校裡淘了個二手輕奢包包,還特地請修慕去掌了一眼,所以老大也知道對方有這個本事。
“要真的是六七位數的東西,那個老頭兒就讓你陪他喝喝咖啡,就算了?怎麼想都覺得怪怪的啊。”這個時候,一向頗為機靈的二郎發話了,看上去還是覺得不對勁。
修慕:“……”
“人家也沒有很老。”修慕的關注點有點兒歪了的找補了一句道。
二郎:“……”
“别是嘎腰子的吧。”二郎想了想說。
修慕:“……”
“他說可以一直在公共場合見面。”修慕說。
“再說這裡有不是緬北,哪裡來的那麼多嘎腰子的地方。”修慕歎了口氣道。
“還是長個心眼兒的好,你要去的話,随時開着手機,我們沒事兒就找找你。”二郎想了想說。
“行吧。”修慕點了點頭道。
“倒也不一定真的是壞人。”天真無邪的三郎開了腔道。
“你們記得嗎?咱們去養老院裡慰問的時候,那些老爺爺老奶奶們,不是很喜歡跟我們聊天兒嗎?我走的的時候,有個奶奶還拉着我的手,讓我常來呢。”三郎也算是有理有據,令人信服的說,說得老大和二郎也忍不住點了點頭道。
修慕:“……”
“他沒有那麼老。”修慕糾正了對方一句道。
“你總說那個人沒有多老,那麼到底是多老啊?”老大好奇的問道。
修慕也不知道那位年長的先生到底有多大年紀了。
看臉的話,應該是那種有錢人家保養的很好的中老年男子,可是通過交談,仔細聽他的聲音,又覺得比相貌可能更加衰老一些,也說不定。
聲帶的老化,想來是無論如何也修複不了的吧?
“我也說不準,看臉的話,還是挺年輕的。”修慕于是想了想說。
幾個大兄弟都陷入了沉思。
——
時間一晃來到了修慕和陸随約定的周末。
修慕在不到兩點的時候,接到了陸随發來的信息,說是車子會在他們學校的後面等待,請他不用着急,慢慢來就可以了。
修慕于是決定早幾分鐘出發,不要讓人家等急了。
“小狗,你要出去啊?”
在不用帶飯的時候,宿舍裡的稱呼又變回了原樣,幾個舍友們見修慕在那裡收拾東西換衣服,于是問他道。
“嗯,今天不是約好了去打工的麼。”修慕點了點頭道。
“對了,我定的蛋糕幫我包好了吧?”修慕問老大道。
老大家裡是本地人,開了一個小蛋糕店,修慕最後決定,給陸随帶個蛋糕過去,剛好可以搭配咖啡一起吃,是個比較得體的小禮物,于是就給老大轉了個紅包,在他家定了一個,橫豎老大每天走讀,直接帶來就可以了。
“帶來了,放心吧。”老大神秘兮兮地說。
修慕也沒有多想,接過了對方遞過來的盒子,就打算出發了。
“小狗,你等一會兒,我跟你一起走。”
見修慕要出門,二郎也湊了過來,跟他一起拾掇了起來。
“你今天下午還有事啊?不一起打球嗎?”老大見狀,好奇的問道。
“小狗不是說從南門走麼,我想一起去,到南門外面吃串兒鱿魚。”二郎嘿嘿笑道。
“你小子,竟敢吃獨食!”
一提起吃的來,老大和三郎都不幹了。
甚至原本還打算睡個午覺的三郎,一骨碌就從上鋪爬了起來,套上褲子就要出發。
修慕:“……”
于是事情的發展,就從修慕一個人出門,又變成标準的一拖三。
一行人于是該溜子一般的來到了學校的後門,結果一出門就呆住了。
隻見學校門口,停着一輛加長版本的豪車,屬于那種隻在影視劇裡見過的款式。
“附近是不是有人結婚啊?”老大想了想說。
“不是婚車吧?沒有花捧啊。”二郎搖了搖頭道。
“難道是殡儀館的車?沒聽說附近有誰家辦白事出殡的啊……”三郎抓了抓頭,有點兒困惑的說。
就在一群該溜子七嘴八舌地議論着的時候,一位穿着制服的司機從那輛豪車裡走了下來,彬彬有禮的來到了修慕的面前。
“您好,請問是修慕先生嗎?我是陸先生的司機,奉命前來接您。”
修慕:“……”
一窩兒呂布們:“……”
“是的。”修慕點了點頭道,一面在室友的目瞪狗呆之中,堂而皇之的上了那輛極具婚喪嫁娶,紅白喜事風格的豪車,揚長而去,隻留下了幾個該溜子在那裡風中淩亂。
“我也想找老頭兒了。”三郎想了想說。
“老頭兒好,老頭兒有低保。”老大歎了口氣道。
“什麼老頭兒,那是我們素未蒙面的老baby!”二郎翻了個白眼兒,擺了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