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商業用清潔艙翻一倍,好坑,趁人狼狽,變相敲詐!
邢橘從不妥協于黑惡勢力,她悶頭就往家沖。
她跑步速度特别快,一路上的衛兵隻看到一個黑不溜秋的影子唰地過去了,還留下一股刺鼻的味道。
衛兵:“……”
不用猜,都知道是邢橘。
……
家屬區大院。
邢橘清潔完,松了口氣,打開光腦,昭澄鬼哭狼嚎的語音直逼面門。
“都怪你,德爾斯罰我加訓!”
“最後一個美好周末,沒有了!”
“我的限量褲子也髒了!”
“請我吃燒烤我就原諒你。”
最後一條消息圖窮匕見。
“你哪位。”邢橘說,“好了,你再不練練的話,我讓你一隻手一條腿你都打不過我了。”
單純□□對抗,昭澄真的打不過邢橘。不止,有時兩人裝高年級軍校生去軍校後門打劫零食,也少有能打得過邢橘的。
畢竟出于安全守則,校外不可随意使用精神力攻擊他人,單純力量搏鬥,邢橘擅長。
這還沒入學,他們已經臭名昭著了。
語音成功發送,邢橘收起光腦,聽到肚子在叫。
吃飯去。
飯後,她回到大院,往昭澄家走。
昭澄的母親昭珈是全綠洲星系都出名的房地産大亨,富甲一方,因為覺得神樹島最安全,于是把唯一的兒子安排在這裡的産業居住。
因為工作原因,她不常在神樹島,所以邢橘經常來串門,看望留守兒童昭澄。
為了方便,昭澄家門也登記了邢橘的訪問許可。
夕陽餘晖漫彩,整個天空渲染着絢麗的橘紅,連着世外那些高科技造物的龐大虛影,一片欣榮盛世。
不知道德爾斯整個下午将昭澄帶到哪去了,這會兒還沒回來。
邢橘躺上小花園的搖椅,舒服地閉上眼。
不久後再睜眼,一張大臉映入眼簾。
邢橘:“……”
不是,今天一天被突臉兩次了。
昭澄表情很幽怨,在他要連珠炮彈地譴責她前,她眼疾手快捏住對方的臉挪開。
“别氣了,給。”邢橘坐起身,把手邊熱乎乎香噴噴的袋子遞過去。
香氣飄出,昭澄卡殼,差點忘了剛剛要輸出什麼。
“老德下午帶你幹什麼去了?回來比我還晚。”邢橘繼續一套絲滑轉移話題小連招,還好心幫他解開袋子。
裡面是羊肉串烤面筋豆腐皮,灑滿了孜然和辣椒面。
都是他愛吃的。
邢橘正等着他回話,突然發現後者臉上閃過一絲心虛。
邢橘:“?”
昭澄拿起一串豆腐皮塞進嘴裡,含糊地說:“啊,就是,上将跟我說,之後的訓練要開始正式加入機甲的教學内容了。”
預校主要重心還是普及義務教育,平時隻是鍛煉他們基礎的體能和戰鬥技巧,教專業方面的東西還要等入學後分流。
昭澄也有一些個人的機甲訓練,隻是不是正式寫進課程表裡的。
“還參觀了一下咱們的機甲陳列室。”
“是嗎?就這樣嗎?那你心虛什麼?”邢橘狐疑地看着他。
“啊?誰心虛了?”昭澄一本正經,囫囵咽下豆腐皮,又拿起羊肉串,好像三天沒進食快餓死了。
邢橘察覺到什麼,眉頭一擰,劈手奪燒烤袋,“等會,你先别吃了。”
昭澄一個躲避的大動作,嘴巴閉緊一耙,羊肉串全部落進肚子裡,看得邢橘目瞪口呆。
“?!”
她震驚,瞬間悟了。
“這最後一周,你本來就有特訓,不是因為我被罰的,對吧?”
她補差,他培優。
昭澄的精神力已經升到雙s級很久了,針對他肯定也有尖子生的培訓,應該就是這周的特訓,不過他沒和她說過這事。
借機坑她一頓燒烤!
邢橘拍案而起:“孽子!”
她飛起一腳,毫不收力,昭澄立馬曲了身體嗷嗷叫喚。
敲詐她?
昭澄的沙灘褲已經不堪入目了,新舊腳印亂七八糟交雜在一起,完全沒有限定的排面。
“哎呦……”昭澄面色痛苦,嘴巴周圍一圈油,看得她很不爽,再度一腳襲來,“……别别别,别踹我了,小草有生命,腳下請留情。”
邢橘沒收燒烤。
“我今天第一次去機甲陳列室诶,大開眼界了。你去不了,不好奇嗎?”昭澄咳了咳,忍着痛意假裝無事發生,生硬地轉移話題。
失誤了,被邢橘抓住了破綻。
下次演好一點。
神樹島的機甲陳列室有限制,精神力a級及以上才能進入。這個規定合理又平常,因為神樹島上到指揮官下到修理工,壓根就沒有a級以下的,完全沒考慮會有邢橘這種例外。
畢竟是禦空基地,不是普通人能進出的。
邢橘抱起手臂:“還好吧。”
“咳咳。”昭澄正色道,“呃,先不說這個,我聽說神鹿星有個地下俱樂部今晚有比賽表演,請了據說是很厲害的退役機甲單兵,對戰方是從邊境斥重金捕捉的高級星獸,一定很精彩,要不要去看?”
今天晚上?這麼突然。
邢橘說:“不看,大院不是每周都放戰場紀錄片嗎。”
神樹島有真實戰場錄像,偶爾會在大院裡用巨幕放映,熱血戰鬥英雄凱歌什麼的,大家都很愛看。
“哎,這你就不懂了吧。大院裡那麼多小屁孩,大人放的都是篩選過的片段,那種真實的、殘酷的都不放,你不想見識一下‘真正’的生死血拼嗎?”說到這個,昭澄眼睛都放光了。
如他所言,大院裡放的都是精心截取的,畢竟要考慮一些年幼兒童的接受能力,而且目的隻是在于在孩子們心裡埋下一枚保家衛國的小小種子,确實是存在美化。
目前大院裡幼童占多數,少年隻有他們兩個年齡相仿的。
邢橘沒回答,昭澄直接放出必殺技:“去嘛去嘛,加訓前最後一天了,最後玩一下嘛,我請客!”
“你請客?好的。”
邢橘爽快答應。
就等這句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