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關上門,劉敏敏正要把自己的手從男人的大掌裡抽出來,卻冷不丁被男人拽入了懷裡,伴随而來的是男人低沉暗啞的嗓音:“你怎麼能占了我的便宜就想跑?”
要是從前,許淮景自然是不敢說出這樣的流氓話的,可自從和媳婦兒把話說開後,他也就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得憑本事去争取。能開口要的就别動手。
當然,要是“動手”能獲得意想不到的結果,就結合着來。就比如現在,把人困在自己的懷抱裡,看她臉紅的樣子,就讓他滿足。
感受到男人越箍越緊的懷抱,她就知道自己要是再不開口,局勢隻會對自己更加不利。
感情是有了,但還不到進行更親密行為的時機。
“好好好,你要怎麼樣才肯松開我?我還有事要忙呢!”實在是耐不住男人的步步緊逼,劉敏敏終于還是敗下陣來,主動求和。
聽着懷裡人嬌軟的嗓音,有一瞬間許淮景更不想松開懷抱了。可想起她剛才說的還有事,就不敢再過分了。
隻想了一下,他就微微努了努自己的嘴唇示意“你親我一口,我就放過你。”
劉敏敏大概能想到男人的要求,但當她的猜想真的應驗的時候,她是真的想讓自己不那麼了解面前這個臉皮越來越厚的男人。
她不想立馬就同意,一邊試着掙脫出男人的懷抱,一邊思索着對策,可男人顯然是沒有那麼多耐心的。本還環在她腰間的手,竟然有越來越向上的趨勢,這可一下子吓跑了她所有的思緒。
當下,什麼都顧不上了,踮起腳就沖着男人的薄唇親了下去。
可正當她準備退開的時候,卻隻覺背後被男人的手掌禁锢住,雙頰也被厚實的大掌不斷摩挲着,再之後,唇就又被男人給攻占了。
說來也是許久沒有這麼唇齒交融過了,此時的男人明顯失去了平日裡的溫文有禮,變得極具攻擊性,劉敏敏隻覺得自己的唇舌被男人纏住後,壓根就無處躲藏,隻能任由其戲弄、品嘗,随後便深深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不知被吮咬、啄吻了多久,男人才似餍足了一般,輕輕松開了還扣着她雙頰的手。
一時之間,劉敏敏簡直不敢擡頭看男人的樣子。雖然剛才很是火熱,大腦幾乎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就連五感都不那麼靈敏了,可她依然記得自己似乎是被男人吻得受不住,竟然低吟出聲。
回想自己發出的羞人的聲音,她真是覺得無顔面對任何人,尤其是眼前這個始作俑者。
她羞的想跑,許淮景卻滿足的不得了。忍不住又把媳婦兒抱在了懷裡,知道她臉皮薄,也很是耐心地哄着:“媳婦兒,沒什麼好害羞的,咱們可是持證上崗,做這種事天經地義。
再說了,我很喜歡親你。你該感到自豪才對。”
知道男人在很努力認真地安慰自己,可那說出來的話實在是太不害臊了,反而讓她的臉更紅了……
二人就這麼靜靜地抱了一會兒,劉敏敏才從男人的懷裡退了開來。
“我出門去找張嫂子和趙嫂子了,你要是有事也忙去吧。”
說完這話,劉敏敏就慌裡慌張地消失在了男人的面前。
看着她消失的背影,許淮景不由得笑出了聲。心中更是不由感歎:果然是他許淮景的媳婦兒,就是臉紅的樣子都好看,都那麼讓他的心癢癢的,恨不能再做點别的讓她的臉更紅才好。
忽然,本還沉浸在老婆的美色中無法自拔的男人,卻似想起了什麼事,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出門去了。
剛到部隊的時候,宋流雲就提醒了他這事,他一時倒是給忘了。
等他找到宋流雲的時候,男人正窩在宿舍裡看書呢。雖然知道他那個副團長就是挂個名,可日子過的這麼悠哉,他還是有點驚訝的。
“流雲,我讓你辦的那事辦的怎麼樣了?”
男人聞言,連頭都沒擡,随意地說:“我辦事你放心,人我都給你找好了,價錢也已經幫你談好了,都是嘴嚴的人,你放心用。”
許淮景也知道他的辦事能力,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竟然一句都沒再多問,就往門外走。
直到他出了屋子,宋流雲才輕笑出聲,低低罵了句:“重色輕友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