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見了不禁緊張起來:“大師,此簽何解?是否為真?”
方丈大師擡頭看着賈赦說道:“此乃道家法簽,自然無假。至于法簽簽文之意,施主你心中所想便是此簽之意。”
賈赦聽了眼睛瞬間铮亮,心情激動,呼吸急促。
“大師,您之意說是小女她……”
方丈大師閉上了眼,然後說了一句:“施主之惑已經解,施主請便吧。”
方丈大師這是送客了。
賈赦也不是沒有眼力之人,他便不再追問。賈赦想拿靈簽,發現桌上靈簽不見了。賈赦猶豫一下,便不再問。
他起身朝方丈大師行禮:“多謝大師。在下告辭了。”
賈赦退出禅房,他滿臉笑容 ,步伐輕快地離開。
在賈赦走了之,從禅房的屏風後走出來一個身形清瘦一身清貴的青年男子。男子走到方丈大師對面坐下,方丈大師也為男子倒了茶杯:“施主,請。”
男子:“多謝大師。大師,方才那法簽……”
方丈大師從袖兜裡抽出那支法簽遞給男子,然後說了一句:“既遇上了,便是有緣。此女與施主有緣,施主可自行斟酌。”
男子接過靈簽看,念出來:“上上簽。”
心中疑惑:“大師,此簽何解?”
方丈大師看着男子:“施主仍是聰慧之人,想必已經意會。鳳凰遇劫落九天,生死劫難危四伏,潛邸遇龍鳳呈祥,浴火涅槃唳九天。”
男子聽了擔心:“危四伏。大師此危如何化解?是否會危及性命?”
方丈大師平靜說:“鳳凰落難必有貴人相助,遇難呈祥。施主不必擔心。老衲多言了。”
方丈大師說完之後就閉上了眼睛,口念佛谒不再說話。
男子将靈簽收入懷中,起身朝方丈大師行一佛禮:“多謝大師。告辭了。”
随後男子離開了禅房。
剛出來,候在門外的随從暗處出來,跟在其身後。
剛出院子便有一丫鬟匆忙過來:“貝勒爺,福晉已經誦完經了,遣奴才來問您什麼時候回府?”
男子說道:“去請福晉,馬上回府。”
丫鬟 :“是。”丫鬟匆匆離開,男子帶着随從不疾不徐往外走。
賈赦從寺裡出來就直接回府了。他回府除了東大院的下人,府裡的主子并不知道。二十年來賈赦出門不外兩件事,一件就是去酒樓享用美食,一件就是去淘古董。
府裡的主子都習以為常,懶得問他行蹤。
賈赦回書房拿了自己的名帖,匆忙想再次出門的他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
賈赦:“不行,現在不能去。老二那個假正經還在工部,這會去老二肯定很快就知道了。要是讓老二知道了,這事就不成了。”
賈赦被賈母打壓,賈家的勢力人脈幾乎都落到賈政手裡。
破船還有三千釘,榮國府雖沒落了,在六部依舊還是有些人脈的。這些人人脈賈赦知道,他還知道這些人脈在賈政手中。
正是因為如此,賈赦才猶豫不決。
“不行。我不能沖動。我得先想個能瞞天過海的萬能之策才行。”
賈赦将名帖仔細收起來,然後在書房苦思計策。
卻說那青年男子回府之後,吩咐身邊的奴才:“蘇培盛,去叫高無庸來。”
蘇培盛:“是,貝勒爺。”
蘇培盛匆忙出去叫人。
蘇培盛這個名字,若是溫思月聽到這個名字,她便能立即猜出那青年男子是誰。
在溫思月前世,随着某嬛傳的熱播,蘇培盛這個名字幾乎是家喻戶曉。這蘇培盛正是清朝雍正皇帝身邊的宦官。
不少人可能不知道雍正皇帝叫什麼名字,但絕對知道大太監蘇培盛的名号。這蘇培盛也算是名字傳千古。
雖說這和名傳千古意思上有些不同,但能讓後人知道他的名字,為蘇培盛也不算是白活了。
這個青年男子正是大清康熙皇帝的第四子,大名頂頂的冷面四爺,愛新覺羅·胤禛。
高無庸進來給四爺行禮:“貝勒爺。”
四爺:“去,讓人查一下榮國府賈赦與賈赦之女,查詳細些。”
唐無庸:“奴才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