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迎春:“我輸了。”
聽到這話,溫思月的神情一下緊張起來。
賈迎春這是一語雙關,說的不僅是棋,還有她們之間的事。賈迎春想讓溫思月當通房丫鬟 ,溫思月想當侍妾想當主兒。
在這事上她們各自謀劃,又暗中較量。或許賈迎春不知道溫思月的計劃,但溫思月知道賈迎春的計劃。或許賈迎春并不知道溫思月的所為,不知道溫思月在跟她鬥;但溫思月知道,她一直在跟賈迎春鬥。
她不想聽賈迎春的安排,她想當主子,她反抗賈迎春,這便是她在和賈迎春鬥争。
最終溫思月成功上位成了侍妾當上了主兒;所以溫思月赢了,賈迎春她輸了。
她們主仆之間,第一場較量,她赢了,賈迎春輸了。
或許之前賈迎春不知道,但現在溫思月已經成功上位當上了侍妾,以賈迎春的聰慧,她不可能完全不知道。
賈迎春定是知道了,所以她借棋說此事,可見是她對溫思月上位之事心中不滿。這就是賈迎春的态度,所以溫思月才會緊張。
她現在還沒有能力抵抗賈迎春,若是惹賈迎春不喜,賈迎春打壓她,這将對她非常不利。
溫思月正在猶豫要不要接話,現在這種情況接與接都對于她不是很有利。
不論她說什麼,在賈迎春聽來那都是狡辯、
就在溫思月猶豫要不要接話時,賈迎春終于移眸看着溫思月,賈迎春自嘲道:“倒是我有眼無珠小瞧了你了。沒有你竟還有這樣的手段本事,能讓王爺親口賜你位份,擡舉你。”
雖然的确是溫思月自己耍了手段,雖然賈迎春說中了,但溫思月可不能承認。
溫思月焦急不失恭敬辯解:“主兒明鑒,奴才沒有耍手段。奴才自小服侍主兒您,奴才是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樣的本事主兒您最清楚不過。奴才哪有本事耍什麼手段呢?”
“王爺之所以會賞賜奴才,完全是因為奴才是主兒您擡舉的。王爺愛重主兒您,您還沒進府王爺不遣方嬷嬷教導主兒您規矩。”
“就是因為王爺愛重主兒您,王爺是看在您的臉面上才擡舉奴才的,并非奴才有耍了什麼手段。奴才也不敢耍什麼手段。王爺何等英明 ,奴才怎麼敢在王爺面前耍手段呢?”
“王爺愛重主兒,奴才要是敢耍了什麼手段,王爺第一個饒不了奴才……”
溫思月不斷提起重複強調四爺對賈迎春的愛重,想哄賈迎春高興。
這女人對男人的心思,溫思月了解。這後院的女人哪個不希望自己在四爺心裡不一樣。溫思月覺得賈迎春必也是這樣。
就算賈迎春不能自然和四爺相處,這也不能代表賈迎春不在意四爺;所以溫思月才一直強調四爺愛重賈迎春。
另外溫思月心裡敢肯定,昨晚她侍寝搞的那一出,除了她和四爺之外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昨晚蘇培盛就守在門外,她不信賈迎春敢派人去打探。
隻要賈迎春不知道 ,她就不會承認自己耍了手段。
至于四爺,四爺未必不知道她耍手段争寵。隻不過是女人為了争寵而耍的小手段,不會傷四爺分毫還讓四爺得了好處,四爺怕是不僅不會計較而且還樂見其成的。
當然溫思月也是有賭的成份在。
賭賈迎春不知道,賭四爺對她昨晚服侍滿意。可惜她睡得太死了,連四爺起來離開都不知道。她實在是大意了,到後得警醒,絕不能再這樣了。
溫思月說完之後等賈迎春反應。她也不能一直說。
也不知道賈迎春是不是故意的,溫思月已經說完好一會,賈迎春都沒反應。溫思月倒想擡頭看賈迎春在幹什麼,可是她不能。
她不能在這時候出纰漏。
溫思月幹脆在心裡複盤剛自己說的是否有纰漏,直到賈迎春打斷她的思緒。
“量你也不敢耍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
溫思月趕緊急切說道:“是的。奴才是不敢。”
溫思月嘴上說不敢,她心裡自己跟自己嘀咕。
她哪裡不敢,她膽子可大了。她不僅穿得少去勾.引四爺,她還從空間裡拿了酒,在酒裡放了催情散和四爺一起喝,然後在催情散的作用下和四爺胡鬧了一晚上。
不過幸好她自己的配的催情散時效不長,想來四爺應該不會懷疑。就算四爺懷疑回去找太醫或是大夫把脈,過了幾個時辰早就把不出來了。
不然溫思月她哪敢用那催情散。
“王爺叫你溫氏,你姓溫?我怎麼不知你本姓溫呢?我記得你的賣身契上寫的是王大丫,你何時姓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