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很享受溫思月撒嬌,于是跟她開玩笑道:“本王的書可不是誰都能看的?也不是誰都能白看的。”
溫思月聽了之後一臉震驚,她看着四爺說:“王爺,您不會是要收租吧?”
那怎麼行?
溫思月直接起身,大膽坐到四爺腿上去,摟着四爺的脖子撒嬌:“王爺,婢妾出身低可沒有銀子交書租。王爺,婢妾可是您的女人,您就當是賞賜婢妾嘛?王爺,婢妾求您了,王爺……”
四爺看在自己懷裡撒嬌的美人,看着她嬌豔欲滴的紅唇,聽着她帶勾子的妩媚聲音,四爺不禁心猿意馬起來。
“你的手沒事?”四爺突然又沒頭沒尾問,溫思月愣怔,之後笑着說:“沒事啊,婢妾跟您說過的,婢妾受的小傷,脫臼而已。正骨了就好了。不過不能有大動作而已。”
四爺:“本王爺就放心了。”
四爺說着突然抱着她站了起來,溫思月給吓了一跳 ,雙臂緊緊摟着四爺的脖子。她嬌聲問:“王爺,你要做……不是王爺,我們還在說書呢?”溫思月意識到,她趕緊提起書的事,似乎希望四爺能停下來。
四爺抱着溫思月往卧房去,低沉的聲音在她耳說:“爺跟你說另一種書。”
溫思月一臉驚愕。
四爺抱着溫思月去卧房,不一會房中就傳出嬌吟粗喘聲。屋外的春雲等人聽到動靜,看着外面剛暗下的來的天色,趕緊去燒水。
夏日裡晝長夜短,天黑至少是戌時左右了。
正院那芳露和繡橘都注意到四爺進了西廂房沒出來。繡橘拉着芳露嚴肅叮囑她:“你别跟主兒亂說話,主兒現在懷着小阿哥,不管是傷心生氣還是多思多慮都對主兒腹中小阿哥不利。”
“還有主兒現在不能承寵,溫姑娘是主兒手下人,是咱們甯清院的人。溫姑娘得寵于咱們甯清院于主兒都是好事,可不要亂說話讓主兒不高興。”
芳露看了一眼西相房那:“繡橘姐姐,你就不擔心那溫侍妾真得了王爺喜歡 ,踩着主兒往上爬嗎?”
繡橘白了她一眼:“主兒多聰慧,你能想到的事,主兒會沒想到嗎?”
“你進府時間也不短了,各主兒院中服侍過的王爺的宮女不少,你見過幾個能爬到各院主兒頭上去的。主兒們都不傻好吧。”
芳露聽了之後,神情震驚:“繡橘姐姐你是說,溫侍妾也和其他院裡的姑娘一樣,都被灌了絕育湯了?”
原來這是王府後院妻妾之間的共識,那就是為絕後患 ,為了不讓自己擡舉的宮女爬到自己頭上去;都會在她們服侍四爺之前給她們灌了絕育湯了。
出身低的女子想要往上爬除了寵愛就是子嗣。寵愛?四爺美妾不少,又怎麼可能去寵愛出身低大字不識一個的宮女。
沒有寵愛也沒有子嗣,那些宮女就無出頭之日 ,自然也就不敢反抗各院的主兒。
若是溫思月沒鼠六幫忙偷聽到賈迎春和方嬷嬷的話,再加上她早有謀劃準備;隻怕她也會落得和各院的通房丫鬟一樣。
繡橘聽了之後冷着臉斥芳露:“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我什麼都沒說。”
繡橘才不會承認。雖然的确是什麼都沒說,但她卻也是什麼都說了。芳露都能猜到了。
芳露:“我知道了,多謝繡橘姐姐指點。”
芳露走後,繡橘看向西廂房,她歎息一聲:“不知等将來你年老色衰失寵又無兒無女的時候,繡桃是否會後悔那日的決定 。”
繡橘停頓了一下她突然輕笑嘲諷道:“是我忘了,我們當奴才都是身不由己的。”
繡橘想到數月如一日用厚劉海遮擋容貌的繡桃,她覺得那日她定是看錯了。繡桃應該是不曾有過那心思的,明明是主兒非要擡舉繡桃的。真是半點不由人啊。
繡橘感慨。這時她聽方嬷嬷叫她,她趕緊過去:“幹娘。”
方嬷嬷招呼她:“你趕緊過來幫我看看這單子,王爺要去園子裡避暑,主兒也要去。咱們要給主兒收拾行李,今天先把要帶的東西都列出來,免得到時手忙腳亂出岔子……”
清早,今日清早的雍親王很是熱鬧 ,因為四爺要帶妻妾去園子裡避暑,府裡的下人都在搬東西。
因為康熙帶着太子等人去巡幸塞外了,四爺沒跟着去;所以四爺才有時間帶妻妾去避暑。
坐在馬車裡,聽到外街道上熱鬧叫賣聲,還有人們說話的聲音,溫思月好奇,她悄悄将窗簾拉開一條縫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