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林薇羽迷迷糊糊地醒來,桑蘭已經打好水站在一旁,“公主喝完醒酒湯吧!”
林薇羽擺了擺手,“不用了,我都沒事了桑蘭你去給我拿一套男裝,我還要出宮一趟。”
“公主您還要出去啊!昨天蒼術發了好大的脾氣,說我們沒有看好您,傷還沒有好全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我去和他說吧!”
蒼術在殿外正抄着宮規,一道影子擋住了光,蒼術頭也沒擡笑道:“你醒了,解釋一下你昨天為什麼喝了那麼多的酒,還有你知不知道,你的骨頭又差點錯位了。”
她知道躲是躲不過去的,和蒼術說了一下昨天發生的事。
“蒼術我在這個宮裡很無聊的,我好不容易才認識了新的朋友,父皇都不管我出去玩,你就放我出去玩嘛,我保證不會讓自己受傷。”
她拉了拉蒼術的衣袖,對着蒼術賣萌撒嬌,蒼術看着她的樣子,搖了搖頭他好像,沒有一點辦法拒絕她的要求,“好,天黑之前回來。”
林薇羽激動地抱住蒼術,她給了蒼術一個飛吻,蒼術的臉唰的就紅了,林薇羽隻管撩不管後面的事情,她急匆匆地跑出了飛羽殿。
蒼術用手比劃着林薇羽剛剛的動作,嘴角微微勾起了笑意。
林薇羽找了半天才找到魏府,府外連一個通傳的下人都沒有,魏府門隻大敞着魏疏城他的風評這麼差,估計請别人去他府上,也沒有幾個人敢去吧!
想到這裡就直接進去魏府,她在路上打聽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魏疏城的父親是一個老将軍。
戰功赫赫鎮守西陵邊疆數十載,敵國根本不敢侵占分毫,他的父親很是受百姓愛戴。
隻是有了魏疏城這個不學無術的混小子,鬧的城中雞飛狗跳的,老将軍在百姓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可以說這是這位老将軍人生中最大的污點。
老将軍現在他年事以高,就不再上戰場了隻守着将軍府養老,邊疆敵國又開始蠢蠢欲動。
好在容将軍也是不容小觑敵國,才不敢貿然來犯,但是留着一顆毒瘤就算敵國,不來侵犯西陵國,西陵也會養精蓄銳攻打敵國。
林薇羽在走廊處看到了一個小厮,和小厮說了來曆之後,小厮帶着她到了後院,剛一踏進後院她就聽見魏疏城鬼叫的聲音。
隻見魏疏城從屋子裡跑了出來,三兩步就跳到了樹上,身後有一個中年男子拿着雞毛撣子在後面追。
魏淮氣急敗壞地吼道:“兔崽子你别以為你跑樹上去,勞資就拿你沒招了。”
魏淮把雞毛撣子往樹上一擲,魏疏城躲閃不及直接被砸到胸上,魏淮看似輕輕一擲可是手上的力道卻不輕。
魏疏城随着慣性直接翻了下去,摔倒地上。
被摔的七葷八素,暈暈乎乎地爬起來道:“老頭你想殺兒子啊。”
魏淮冷哼一聲,“我沒你這個爹。”他反應過來不對趕緊呸了一口,“我沒你這個兒子,天天都和你說了不要給我惹事,不要給我惹事。”
“你還是三天二頭的惹事,現在又欠别人錢一百兩雖然還是拿的出來,可也經不起你這麼霍霍。”
他嬉皮笑臉道:“不就是一百兩嘛,等我以後給你賺回來。”
魏淮道:“你拿什麼賺,跟你那些狐朋狗友,一起去打家劫舍去。”
魏疏城聽到魏淮說他們是狐朋狗友,心裡有一些不高興,“都說了他們不是狐朋狗友,他們雖然以前幹過壞事,但是現在不都改了嘛。你不能連改過自新的機會都不給他們吧!”
魏淮道:“我不跟你掰扯這麼多,我就問你一百兩怎麼辦。”
魏疏城叉着腰,“大不了我就去當兵,多殺幾個敵國将領,到時候皇帝一高興說不定,就獎勵我一些銀子了。”
魏淮一聽魏疏城要去戰場打仗,瞬間洩了氣意味深長的說:“我為什麼從戰場上下來,你不知道嗎?功高震主對一個臣子來說是禍,狡兔死良狗烹,敵國破謀臣亡。”
魏疏城嘴角微微上揚,他就知道他一說戰場,老頭就得洩氣。
魏淮長長歎了口氣,“罷了罷了,随便你霍霍吧!家裡就那二百兩黃金,霍霍完你就清淨了。”
魏淮背着手走回屋子,魏疏城追上前問道:“什麼就二百兩王青山的山寨裡,還有我打劫下來的二百兩。”
魏淮瞪了魏疏城一眼,“就是你打劫下來的二百兩多的沒有了,我也不會給你。你還想坑我棺材錢嗎。”
魏疏城一陣無語,林薇羽看他們應該吵完了,打斷道:“那個………”
魏淮和魏疏城這才注意到林薇羽,魏淮掃了一眼魏疏城道:“把錢給人家吧,都要到家裡來了。”
魏疏城點頭哈腰地給魏淮送進屋,一轉身笑眯眯地和林薇羽說道:“老大我要到錢了,你跟我來。”
庭中山水樓閣别具風格,魏疏城帶着林薇羽走過一個長長的回廊,“魏疏城我剛剛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魏疏城擺了擺手,“沒有,你來的正好那老頭總是啰裡八嗦的,說我交的那群都是狐朋狗友趁早斷了聯系
他也從來不了解我交的朋友,他們都是被這世道逼瘋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