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明來意之後,有人帶着她向裡面走去。
這一次,她被直接帶到了最高層,風煙閣的第六層。
“進去吧,閣主在裡面。”侍衛說完,就迅速退下了。
黑色的木門厚重而肅穆,白玥站在門前心裡忐忑又緊張。
在門外徘徊了一陣子,她還是推開了那扇大門。
屋内光線很暗,隻亮着一盞燈,屋内的家具陳設都籠罩在一片昏暗中,隻能看清楚大緻的輪廓。
等她的眼睛适應了裡面的黑暗,她才看清屋内的景象。這屋子很大,家具卻寥寥無幾,顯得空曠冷寂,沒有一點人氣。
她環顧四周,并沒有看到風煙閣主的影子。就在她心中疑惑之時,裡面忽然低沉的聲音:“過來吧。”
她緩慢地向内走去,循着聲音的來處,繞過一道屏風,進入後間,她才猛然發現閣主盤腿坐在床榻上,似乎是在運功,他臉上仍是帶着那個銀質面具。他的頭發高高束起,幾縷烏發低垂在臉側,帶着一絲淩亂美。
想到他定是會武功的,很可能還是個高手,她就愈發的緊張起來。
她磨磨蹭蹭地走到他的面前,他擡眸看向她,對她道:“把衣服脫了吧。”
白玥表情一僵,沒想到他這麼直接,上來就是脫衣服。
她拿出一盒黃金打開給他看,“閣主,我可以把這些都給你,換我這一夜。我除了身份,其他都與普通女子無異,你就算是得到了我,也沒有什麼值得高興的,還不如拿這些金子來的實在。”
這盒金子是她融了不少她的頭面首飾換來的,隻求他能放過自己。
可風煙閣主隻是輕輕掃了一眼那盒金子,道:“這世上的東西,隻要我想要的,都能拿到,更别說金銀了。我隻想嘗嘗公主的味道。”
他的語言過于直白,白玥感覺自己就像是仍人挑選的貨物。她知道今晚是躲不過去,隻能咬牙把衣裳一件件脫下。
在閣主的注視下,她的手不斷地輕輕發抖,動作越來越慢,等她脫到隻剩下中衣,她停了下來,實在進行不下去了。她用祈求的眼神看着閣主面具上黑洞的兩個孔,無聲地求他,求他能放過自己。
閣主一直盯着她脫衣服,見她停下便道:“繼續。”
白玥無法,隻好繼續脫,衣服一件件滑落,直到她徹底赤裸。
她的眼淚控制不住地湧出眼眶,她從來沒有這樣屈辱過,她用手臂抱在胸前,想擋住些什麼,可也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
閣主欣賞了一會兒她可憐兮兮的樣子,然後下床走到她的面前,張開雙臂,用目光示意她為他脫衣。
白玥已經要麻木了,她擡手給他解開腰帶,就像一個卑微的婢女,去伺候他。
楚知禹低頭看着她全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她的身子丘岚起伏,纖秾合度。她的腰肢極細,不盈一握,讓人不由自主地想把它握在手裡,去掌控她。
她臉上挂着淚珠,整張臉都紅透了,身子在輕輕顫抖。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羞恥,看上去可憐又讓人忍不住想欺負。
她的手不停地發抖,半天都脫不下一件衣裳。這讓她更加心急,她便靠近他,用力拉扯他的衣襟。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她呼出的氣息噴在自己胸膛上。
在動作間,她的身體會觸碰到他,柔軟溫熱的觸感讓楚知禹的呼吸變得滾燙起來,他的眸色更深,沉甸甸的落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
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她這樣柔順地服侍了,這讓他想起來以前的日子,那時候她總是溫柔地看着她,一切親力親為,為他安排的妥妥當當。
那時候他不覺得什麼,等她走了他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但是以後,他不會放開她,她這輩子隻能是他的,他會不惜一切手段留住她。
等楚知禹最後一件衣裳落地,他精壯的身體完全坦露,這是一具年輕有力的軀體,每一塊肌肉都恰到好處。
他彎腰一把将她抱起,向床榻走去。
接下來的一夜,白玥幾乎都沒睡,直到天蒙蒙亮他才放過她。
她感覺自己整個身子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身上沒有一處不酸痛的。這個閣主簡直就像沒見過女人一樣,逮住她往死裡折騰。
見他起身要走,她連忙拉住他,“你什麼時候能給我消息?”
男人坐在床頭,側臉看向她,道“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
他道:“安平郡主确實是被抱養的。穆王和穆王妃成親多年沒有孩子,有人對他們說家裡有個孩子就能帶來新的孩子,于是他們就抱養了安平郡主。收養郡主以後,穆王妃果然很快就有了身孕。他們認為是安平郡主給他們帶來的孩子,便加倍的對她好。”
“而白鳳雙就是當年被宮女私自帶出宮的先皇後的女兒,她是真正的公主。”
白玥聽完,整個人都呆呆地,因為心裡已經有了預設,所以她并沒有多悲傷,反而有一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她問他:“你是如何知道的?”
閣主道:“這件事府上幾個老人都知道,隻是他們都被打發到莊子上去了,安平公主平時接觸不到。我使了些手段,他們便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