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你出來,殺伐果斷,陰冷暴戾的反派人設崩了好不好!!!
“爺爺身體不好,他沒别的願望,就希望我能成家立業,有個伴。正好有這個機會,爺爺很信任你,三個月,你扮演好沖喜對象這個角色,到時候我給你一個億。”
三個月以後,他要是走了,陸叢舟有他給的一個億,爺爺看在他們談戀愛的面子上,不至于為難陸叢舟。
一個億,陸叢舟盤了盤自己的小金庫,兩眼放光。
“好啊好啊,我簽。霍北川,我能不能先預支一點點錢,就幾十萬,你看着給。”
萬一霍北川後悔了,簽的這個協議有個屁的法律效力,還是拿到手的錢才是自己的。
“收款碼放出來。”
叮的一聲,陸叢舟看着到賬的金額,是一百萬。
陸叢舟捧着手機臉都要笑爛了,幾分鐘到賬一百萬,都是當演員,他演技一樣爛,糊弄霍硯山不比糊弄觀衆強。
“欸,霍北川,我怎麼感覺你答應的這麼爽快是我虧了啊。你想啊,我要是真的跟你結婚,你的千億資産是不是得分我一點,肯定比一個億多啊。”
“呵。”
好的,霍北川一個單音節發出來,陸叢舟老實了。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嘛。”
三個月,陸叢舟的心咯噔一下,三個月劇情才過半,要是那會離開霍家,不得被趙夜霆和楚喻白想方設法幹掉啊。
看來,還是得盡職盡責演戲,争取讓大金主續簽。
霍硯山身體看着還挺好啊,難不成也是強弩之末,是在強撐着麼。
“陸叢舟。”
“在,你說你說。”
“你跟周叔回陸家收拾一下你的東西,今天開始算三個月。先把東西搬客卧,我跟爺爺說。”
“嗯。”
又坐上熟悉的車,周叔這次沒再冷着臉,臉上挂着笑意,很是和藹可親。
“小先生,跟家主在一起一定要時刻注意,空調溫度不能太低,你香水也得換,太刺鼻的不行。”
“小先生?”陸叢舟疑惑地重複着周叔的話,“周叔,好好的這麼改稱呼了。”
“家主要求的,如果沒什麼事情,小先生盡量少回來陸家。”
陸國華是什麼人圈裡誰不知道,自己分明是贅婿,吃了牧家絕戶,牧婉清剛去世,就把牧氏改成了陸氏。
更是在新喪四個月後就新娶了老婆,新老婆帶着的孩子跟陸國華還有七分像,是誰的不言而喻。
周叔透過後視鏡瞥了眼懵懵懂懂的陸叢舟,據他調查,陸叢舟之前很聽陸國華的話,就連進娛樂圈也是因為楚喻白要進,陸叢舟要求他一起,才一隻腳邁進去的。
他沒什麼演技,跟天真可愛的楚喻白不一樣。他之前是木頭花瓶的那一挂,長相好,氣質佳,奈何沒有一點演技,又沒人捧,根本出不了頭。
“周叔放心,我再也不想回來了。”
陸叢舟眼眶濕了濕,手指碰了一下發腫的臉頰,一副被陸家傷到,傷心欲絕的模樣。
看見陸叢舟這樣,周叔隐隐有些心疼,到底是二十出頭的孩子,又沒有人教養。家主像他這麼大的時候,已經能在帝都的商場上馳騁,遊刃有餘,不落下風。
“周叔,我能不能問一下問題啊。”
“你說。”
“霍爺爺是怎麼選的我啊,那麼多人,怎麼就偏偏選中了我。”
陸叢舟定定地和周叔幽深的目光對視,幹淨澄澈的眸子一眨不眨,懵懂無知,求知欲滿滿。
“這些小先生還是自己問老爺比較好,我不方便透露。”
“哦。”
陸叢舟揪着衣角扯了好幾下,他在專注想事情時,不自覺就要揪上幾下。
算了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
“陸叢舟,你怎麼回來了。錢我們都收了,你回來幹什麼。”
陸國華警惕地和陸叢舟對峙,他錢都收了,堅決不能吐出來。
“我回來收拾東西。”
屬于陸叢舟的東西很少,之前陸家瀕臨破産,把值錢的物件抵出去一些,一并抵出去的還有牧婉清的嫁妝,原本這些都是要留給陸叢舟的。
簡單收拾好,陸叢舟站在卧室門口歎了口氣,兩個行李箱就把住了二十幾年,所有的家當全部裝下。
陸叢舟摸着“陸叢舟”和牧婉清的照片,照片裡的人言笑晏晏,“陸叢舟”戴着生日快樂的帽子,牧婉清搭着他的肩膀,親密的靠在一起,怎麼看怎麼幸福。
指腹摩擦過牧婉清的眉眼,停留在“陸叢舟”的臉頰上,他眼底沒有那顆小痣。本應該最熟悉他的陸國華卻一無所知,連自己兒子換人了都沒發現。
視線掃過空蕩蕩的卧室,陸叢舟想起劇情裡楚喻白拿來送人的字畫,那都是牧婉清留給陸叢舟的。
“陸叢舟”,我既然占了你的位置,屬于你的一切,我早晚拿回來。
下樓時,陸國華正卑躬屈膝跟周叔說話,他單方面說,周叔連坐都沒坐。
“小先生,行李箱讓保镖拿。”
陸國華和楚詩琳對視一樣,都從彼此的眼神裡看見了震驚,短短幾個小時,霍家就接納陸叢舟這個廢物了?
楚詩琳暗暗後悔,其實楚喻白也是八字純陽,符合霍家的要求。他們舍不得寶貝兒子去霍家受苦,才隻給了陸叢舟這個小賤人的八字,要知道霍家這麼好相處,就應該讓喻白去的。
“陸國華,我媽留給我以後結婚的彩禮哪去了。我找遍了卧室怎麼一件都沒了,我都不知道偌大的陸家還有賊,專偷好東西的。”
陸叢舟環視一圈,突然指着楚詩琳脖子上的珍珠項鍊道:“陸國華,遠的不說,我以為這條項鍊給我媽陪葬了,怎麼還挂在别人脖子上。怎麼,你想陪葬啊。”
“想一起死早說呀,偷東西算怎麼回事。楚阿姨,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