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巧遇了志村新八的姐姐志村妙和柳生九兵衛,自然又吸引來了跟蹤狂近藤勳,隊伍一下子壯大。
餐廳内,看着對面的近藤勳,繪梨奈如坐針氈。近藤勳是真選組的局長,他在這裡也代表着真選組的其他隊員會随時出現。
“繪梨奈小姐,你是在緊張嗎?是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不太習慣。”志村新八體貼地端來了兩個盤子,上面盛滿了烤好的肉和水果這類,來之前他就想到繪梨奈會不習慣的情況。
繪梨奈搖了搖頭,“大家都很好,我隻是有點累了。”
志村新八了然,“剛剛銀桑的酒你不用喝的,頭很難受嗎?我記得家裡還有點醒酒的藥片,回去之後記得吃一粒。”
她喝酒了嗎?繪梨奈一怔,怪不得她覺得頭暈暈的。
剛才坂田銀時拉着所有人碰杯,氣氛到這了,繪梨奈也随手拿起桌子的杯子喝了下去。橙子味入口很濃,她便沒當是酒,原來是酒裡兌了濃縮橙汁。
酒勁慢慢上來,桌子上的人逐漸放飛自我,繪梨奈找了個時機獨自出去吹風。
一杯酒還不至于讓繪梨奈喝醉,再加上她玩着遊戲,意識什麼的都清醒着。
繪梨奈挑了個光線充足的花壇坐下,她記得今天登勢老闆請客聚餐,定春也來了,說來她都沒好好摸過定春。
定春的體型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大,圓潤的臉型真的很可愛,有種奶兇的感覺。
越來越想摸到手了,繪梨奈期待起來,她出來前有看了眼會場,不見定春的蹤影,這會兒應該跟她一樣在外面。
繪梨奈身體上開始行動,小範圍的尋找定春。
照理來說,定春那麼大的體型很容易發現才對,足足二十分鐘,繪梨奈連狗叫聲都沒聽見一個,直到她聽到拐角巷子裡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好奇心的驅使下,繪梨奈擡腳向那走去。
之後就是漫長的沉默,繪梨奈用力揉了揉她的雙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幕,滿屏的馬賽克,音頻也替換成清脆的鳥鳴。
她是喝醉了嗎?
透過模糊的馬賽克圖層,再結合遊戲會自動屏蔽的畫面種類,繪梨奈依稀辨認出那是某種繁衍行為。
身影寬廣高大,還是白色的糊狀物,怎麼想都隻有一個可能,她花錢買的‘男朋友’出軌了?!!
繪梨奈艱難咽下到嘴的髒話,感情還沒互動,頭頂就忽然扣上一頂綠帽子,繪梨奈的拳頭捏得咯嘣咯嘣響,不斷罵着騙錢的官方。
頭腦風暴過後,繪梨奈選擇深呼吸,坐到河岸的露天長椅,嘗試去理解官方的腦回路。
都這樣了,怎麼會沒有玩家投訴,本來把一條狗當做戀愛對象就很喪心病狂了。
拿警犬俠來說,他即便生活習性再像狗,本質上還是人類,隻不過套了件狗狗的玩偶服罷了。
定春卻是一條活生生種族為犬的狗啊,繪梨奈陷入放空狀态,這件事告訴她貪小便宜終究害人害己。
她呆呆地坐着,仿佛靈魂出竅一般,異常的神态引起了不遠處移動烏冬面攤出來的一人一寵的注意。
耳畔響起奇怪的音效,繪梨奈順着聲音的方向望去,先映入眼簾的是個長發的男人,穿着件藍色的浴衣,外面套了白色的羽織。
五官很驚豔,是不同于土方十四郎的秀美,但不缺男子的俊氣。
繪梨奈認識他,他出現在過《銀魂》的人氣卡裡,她想一想,名字似乎叫桂小太郎。
奇怪的音效停下,繪梨奈一下子辨出那陣音效來自于桂小太郎身旁白色生物的腳步聲。
白色生物舉起木闆牌子,連續翻了兩次,「這位小姐,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
不等繪梨奈回答,桂小太郎開口道:“一個女孩子待在晚上太危險了,需要我帶你去找你的家裡人嗎?”
大概是覺得這樣的描述不太合适,他強調了一遍,“放心,我絕對不是什麼壞人。”
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要不是繪梨奈認識他,不然換做現實,桂小太郎被當做壞人的可能性比較大。
“我沒有家人。”繪梨奈人設上的家人因為政治站錯隊的原因死的死,殘的殘,關心她的人幾乎都沒了。
桂小太郎一直觀察着繪梨奈,不說父母,像繪梨奈這麼甜美系的女孩,不可能沒有戀人,難道是為愛離家出走,然後慘遭抛棄。
“你男朋友現在在哪?”作為新時代男性,桂小太郎決定為面前這位可憐的女孩子讨回公道。
他不問還好,他這一問繪梨奈就想起先前的馬賽克,她揚起燦爛的笑容,“死了。”
出于震驚,桂小太郎捂住自己的嘴,原來不是背叛,而是那個男人用最後的生命保護了自己的妻子。
逃脫了敵人,卻失去了愛人,所以她才會坐在河邊暗自神傷。等一等,坐在河邊,難道是想跳河殉情!
他要是晚來一步,她是不是就會跟随死去之人的腳步。
這可不行,她已經失去了丈夫,不能再丢掉性命,他的責任心也不能眼睜睜看着她痛苦的守寡。
繪梨奈不知道他是經曆了個什麼腦内小劇場,下一秒桂小太郎就眼神堅定地對她說:“你要是沒有去處,跟我走吧。”
“???”繪梨奈覺得莫名其妙。
平心而論,桂小太郎是長得好看,沒有攻擊性,但他倆是第一次見面吧,不要在外面亂撿女孩子啊。
還有那是什麼眼神,憐憫嗎?但又有點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