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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兜兜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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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為站在門口,艱難地歎了幾口氣,推開門進去,錢露路正一臉坦然地笑着望向自己。

“說說吧,你是怎麼知道吳良月殺害虞伯青的事的。”

走進門後,何為并沒有先問她為什麼要頂罪的事,,而是先問了關于虞伯青之死的真相。

“我去找他幫忙,結果害他被那個女人誤會,她上門去虞伯青理論,然後她出來了,伯青就死在了下面。”

“哪個下面?”

“地下室,她還點了一把火,把他的屍體也給燒了。”

“你看見了?”

“我看見她從自己車上取下輪胎,滾進了那間屋子裡。”

錢露路的語氣十分平淡,幾乎是何為問什麼,她就回答什麼,而且聽她話裡那意思,她好像真的知道案發時候,那片小平房之中發生過的事一樣。

“還記得是什麼時候嗎?你找虞伯青又是準備幹什麼呢?”

問到這裡的時候,錢露路明顯就支支吾吾了起來,不停地摸着自己的肚子,還緊張地看向了門口的小窗口,像是覺得那裡會出現什麼救命的轉機一樣,眼裡時不時地就蹦出光來。

何為拿着筆尖,點了點桌面,這才讓伸長了脖子的錢露路回過神來。

“今年年初的時候,我認識了一個男人,他對我挺好的,但我又不敢叫盧中福知道了他的存在,所以···所以後來他問我,為什麼最近經常出門的時候,我就會告訴他,我是去虞伯青了,找他要錢,畢竟當年他差點□□了我。”

“盧中福信了?”

“嗯,後來我開始陸陸續續給他帶回來幾千塊錢,他也就默許了我出去見他。直到後來,他自己說漏了嘴,把這件事捅到了他老闆那裡去。他老闆跟虞伯青本來就不清不楚的,她就真的以為我跟虞伯青又聯系上了。後來她找過我,叫我跟他斷了聯系,我當時就趕緊認下了這件事,并且保證再也不會去見虞伯青了。”

“不見他?可你最後還是去找他了,對嗎?虞伯青知道你在背後污蔑他這件事嗎?他是因為吳良月的嫉妒才被她給殺害的?”

錢露路看了何為一眼,還是選擇了點頭回答:“我那時候本來是想去最後見他一面,跟他說清楚,我不是故意要嫁禍給他的,實在是那個盧中福不是個東西,我被她逼得沒有辦法了!我跟他道歉,也跟他保證,說以後再也不會纏着他,也不會再打着他的旗号去蒙騙别人了。但他呢,不僅不怪我,還給了我五萬塊錢,叫我給我孩子買點生活用品,他還給我定了去外地的車票,讓我離開那個魔鬼。”

“後來呢?”

“後來我在準備買東西逃跑的時候,那個女人來找到了我,她看見我進了母嬰店,就以為是我和虞伯青有了孩子,當時就在店門口把我給打了一頓,然後她就氣沖沖地走了。”

“她沒撂下什麼狠話?”

“她本來就挺狠的,聽盧中福那個狗東西說,她還殺了自己的丈夫呢。不管怎麼樣,我都想着,要去給虞伯青提個醒,結果那天晚上——”

“你親眼看見吳良月殺人了?”

“那沒有,不過她搬東西我看見了。”

“輪胎?還是汽油?”

“是花!兩盆蘭花,黃色的吧?那好像是康教授的一個實驗室培育出來的蘭花新品種,本來就隻有一珠的,後來虞伯青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又培植出來了幾珠。”

說到那個花,黃色的蘭花,何為倒是想起來了,當時那個康教授門口圍着一大幫子學生,就差點擠掉了他的一盆蘭花,當時他可緊張了,伸手就想徒手接住。可惜花盆太重,最後還是自己幫他給扶正的。

而那天去詢問吳良月的時候,何為雖然沒有看到蘭花的影子,但在她的美甲層裡,何為看見了一般花瓣,淺白色中帶點黃,花瓣很小很精緻,很像是錢露路說的那種,虞伯青助力配置的花珠。

“那再說說你看到盧中福腦袋分家的事吧。”

何為話鋒一轉,還是将事情轉移到了她不願意面對的一邊來。

“你說什麼呢,人是我殺的,我···我當然見過他屍身分離的樣子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又開始不停地摸着自己的頭發,不停地變換着坐姿,以圖能夠離對面的何為遠一點。

“你讓那個男人帶着你們的孩子離開,你以為自己抗下所有的罪,孩子和他爸爸就能過得好了?”

“你怎麼知道孩子是——”

“這隻是你的一廂情願而已,不管是孩子的事,還是那個你以為他對你很好的男人。他——可是帶着目的來接近你的。”

說着,何為就給她拿出了一張照片,正是他在趕回來的路上,讓胡北月調集的吳良月公司附近的監控畫面的截圖。畫面裡的兩人,正是吳良月,還有錢露路那個意外結識的,體貼入微的地下情人。

而他拿出這張照片,就是為了讓錢露路相信,她所謂的那個真命天子,也不過是吳良月想算計她丈夫的一環而已。

引誘她出軌,然後再适時地讓盧中福發現他倆的奸情,到時候他再一沖動殺人,吳良月再一趁機報警,到時候盧中福的老大葉成順,也就是莽三兒,必然會受到沖擊,不敢再跟她作對的。

隻是令吳良月意外的是,在自己已經給錢露路安排了一個婚外情人的情況下,她竟然還敢跟虞伯青有“私下聯系”,這當然是她不能忍受的。

盡管這件事虞伯青并不之情,但好強又要面子的吳良月,最終還是選擇了殺害她認為已經對自己不忠的虞伯青。

但僅僅一張照片,錢露路是不會改口的,她望向那張照片看了許久,愣是沒憋出一句何為他們想要的話來。

終于又過了許久,審訊室的門再次被敲響,何為這才看到了自己等待已久的人——二隊的王玉。

“怎麼樣了?”

何為激動地站起身來,毫不避諱地在錢露路面前問起了他要打聽的事的情況。

“人已經抓到了,孩子也已經救回來了。”

“什麼孩子?什麼人?是我的孩子嗎?”

這時候的錢露路才終于反應了過來,自己可能是被騙了。

沒等王玉接着回答完她的問題,何為就把他叫了出去,重重地關上了門。

“是不是我的孩子?到底是不是!”

“是,不過,是在那個男的賣掉孩子之後,我們才把人給救出來的。”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賣掉我們的孩子!”

“因為他相信,那不是他的孩子,即便真的是,對他來說,也是個累贅。帶着個孩子上路,他還怎麼逃命呢?”

說到這裡,錢露路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健談,轉而失落地趴在桌子邊上,不停地抱頭痛哭起來。

“我猜——你應該壓根就沒見過盧中福被割下來的腦袋吧,是那個男的跟你叙述的。”

何為很自信地開口分析起來,結合剛剛錢露路聽見頭身分離時候,止不住的驚訝表情,他就明白了,其實那顆頭,本來就不是割下來拿給她看的,而是那個男人要殺了盧中福,拿着他的頭給葉成順交差。

見她不言語,何為接着分析道:“你剛從警察局出去,那個男的就應該已經找上你了,他跟你說,盧中福可能發現了孩子的身世有問題,準備弄死孩子,所以他就先下手為強,先了結了他,對嗎?”

錢露路明顯是被何為給猜中了心思,手指扣動的姿勢愈發強烈起來,但仍舊沒有開口答話。

“你在他的暗示下,準備自己接下這樁禍事,讓他帶着孩子趕緊離開,對吧?”

“沒有。”

她的兩個字,所得極其沒有底氣,言語的時候,更是連頭都不敢擡一下。

“你今早來警局的時候,外套上有一層白霧,這是天氣溫差大,早晨十分容易在人身上凝結水汽所緻。但現在這個時節,這種現象,也隻在天剛亮的時候才會出現,現在天亮——是五點吧?那個時候盧中福就已經死了,你殺了人還有空去湖邊溜達兩圈,然後再到警察局,跟一大幫子警察閑聊兩句?過了好久才良心發現來自首?别傻了,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真的對你好過的男人,他叫虞伯青,他已經因為你的一句謊言而喪命了,别在作孽了,說出真相吧。”

何為的話讓她的心理防線徹底崩塌,剛剛還緊繃的身體,也在此刻,瞬間癱軟了下來。

“他真的把我的孩子賣掉了?”

“剛剛我的同事已經把人帶回來了,待會你可以看看執法記錄儀,我們已經蹲點很久了,到時候你可以看看你的這位真命天子,到底是怎麼出賣自己的良心的。”

“我說,我都說!不是我殺的人,隻是我剛剛出去之後沒走多遠,他就找到我了。他說,盧中福已經被他殺了,因為他要賣掉孩子,所以他想帶着孩子離開。我想到了你們,想到了剛剛那位女警官跟我說的話,我覺得,我們全都走了不太穩妥,所以我又折返了回來。”

“他手上是不是還拿着大包小包的東西,外邊還有一輛黑車置氣等着他?”

錢露路陷入了回憶,剛剛自己就顧着孩子還有他了,沒太注意路邊的情況,不過他手裡确實是有兩個大包小包的東西。

“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身上就剩下一個包了,裝的隻有他自己的随身物品,他從一開始——就根本沒有打算帶走你的孩子!他隻是在完成任務!隻有那個不見了蹤迹的包,裡頭裝着的,就是他要帶去跟他老大交差的東西,也就是盧中福的人頭!”

“你們知道是他殺的人了?”

“這個不用你管,我們會調查清楚,找到實質性的證據來指正他的。”

問完話,何為剛準備離開,她不知怎麼的,又開口叫住了他:“和警官,虞伯青是個好人,你能不能幫我告訴康教授,當年的事——”

“如果時機合适的話,我會暗示他,當年虞伯青是清白的。”

應下了她的請求,何為又立馬帶着人封堵了吳良月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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