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完全比不上,去年的校慶那麼成功,我,還有很多同學都震撼到了。”羅栎激動道:“就是因為這,我才選擇加入學生會的,想着能和你一起舉辦校慶,可惜......”
“去年的話,一定也是老會長的功勞吧。”
“别謙虛,如果不是你提出學生會男生全體雙馬尾女裝的跳舞節目,去年一定不會那麼high。”
都不知道是損是誇,作為許嘉清的清葉聽得差些一口老血噴出來,沒想到她這個繼哥是這麼大膽有想法的人,話說回來這個提案究竟為什麼會被通過呢......
“你不會今年也想這麼玩吧,恕不再陪。”
“當然不,去年有你和學神才有這麼好的效果的。”
“什麼?高鏡一他也雙馬尾女裝了?”許嘉清幾乎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啊?”結果傻住的卻是羅栎,他撓着頭遲疑道:“不是最後學神和你跳雙人舞麼?我記得他應該穿的是西裝吧。”
許嘉清長籲了口氣,重新坐會椅子上:“是是,我糊塗了。”
“所以我今年準備了别的活動,高三生也能參加的那種。”
“是什麼?”
羅栎故作神秘,食指比在嘴唇中間:“秘密,周五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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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許嘉清和羅栎再次回到大禮堂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高鏡一坐在了觀衆席的末排,遠遠瞧過去,他跷着二郎腿,用書本墊在膝蓋上專心地做着作業,但是那個姿勢,一旦保持久了很容易脖子酸。
方才是想和高鏡一多待一會才央求他來的,結果不但沒能和他一塊,還硬生生耽擱了人家半個小時,實覺過意不去。
“不好意思,久等了。”許嘉清道。
高鏡一沒理他,他正在寫最後大題的最後一問。
“嘉清學長,那我們先走了。”羅栎同其他幾個成員向他們招手。
“好,拜拜。”許嘉清簡單地揮了揮手,又轉高鏡一,此時他正好寫完了。
“走吧,我做完了。”高鏡一将卷子往包裡一插,提起書包起身而行。
許嘉清也沒敢再吱聲,隻是默默跟在了身旁,滿腦子尋思着,這人定是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