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組織的顔值擔當,公款吃喝第一人,被boss委托的貝爾摩德覺得,這樣不行,哪有大夏天穿這麼厚的?
時間回到今天早上。
貝爾摩德今天原本是該去拍戲的,卻破天荒的收到了boss的郵件。
【帶whisky去買衣服。】
還貼心地附上了時間地點。
如果這不是boss,貝爾摩德真的想罵人了。我,貝爾摩德,好萊塢巨星,放棄拍戲,不是任務也就算了,還是去陪男人買衣服?
吐槽歸吐槽,該做的任務還是要做的。
威士忌這号人她以前從來沒聽說過,倒是下面的分支聽過不少。不過倒也是合理。
烈酒通常被習慣分為六大類:琴酒(Gin)、威士忌(Whisky)、白蘭地(Brandy)、伏特加(Vodka)、朗姆酒(Rum)和龍舌蘭酒(Tequila)。
其他四種酒名都已經有了具體的主人,隻有威士忌和白蘭地僅僅存在分支。
看來威士忌已經出現了。
出發之前,貝爾摩德還想象過威士忌到底是怎樣一副尊容。也難怪,最近也沒聽說過哪個新人勢頭特别猛,怎麼一夜之間,組織就多了個威士忌出來?
貝爾摩德在腦子裡構想出了一個有着琴酒的身高,伏特加的身材,朗姆的臉,龍舌蘭的頭發的巨人,頓時心裡一陣惡寒。
在這樣被自己惡心到的心理下,貝爾摩德磨磨蹭蹭,在時限之前趕到boss給的約定地點,卻隻在那裡看到一個小男孩。
小男孩穿着寬松的黑色衛衣,大大的兜帽一直垂到他的眼睛,隻能隐隐約約地看到一抹紅色,以及過分精緻的下颚線,其餘一寸皮膚也不想露出來,如果不是他擡了下眼睛,貝爾摩德幾乎以為,是誰把一個假人放在了這兒。
貝爾摩德走了過去,狀似無意地摘下了大大的太陽鏡,露出了精緻的臉龐。這張臉,整個美國幾乎是家喻戶曉,在日本的名氣也絕對不低,她等着這個小孩要完簽名自己到處炫耀着離開。
小孩沒有動作,這讓貝爾摩德的表情有些僵硬。
這孩子,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這個時間威士忌已經快來了,她雖然不是什麼聖人,但也絕不想看到這麼一個無辜的孩子被威士忌殺死。
能以這麼樣的速度被boss親自賦予whisky的代号,絕對是一個狠角色。
組織裡有很多變.态,最多的就是虐殺成性,無論是動物還是孩子,他們喜歡欺負弱小,以此來彰顯自己的強大。
這樣的人,哪怕是自诩不是好人的貝爾摩德都為之不恥。雖然還隻是猜測,但凡事都要往壞了想,不是嗎?
畢竟她就是這麼活下來的。
貝爾摩德還在想着怎麼讓這個無辜的男孩離開,卻發現男孩那雙血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懷疑自己聽錯了。
“初次見面,我是whisky。”
這麼點兒一個小玩意是威士忌?
兩個人一路沉默着來到一家童裝店。
是的,貝爾摩德帶着她心中的綠巨人來了童裝店。貝爾摩德心裡也受了一萬點暴擊,但她更多的疑惑是,威士忌看着也就七歲,怎麼就獲得了這麼重要的代号?
就算是boss的私生子,她也該見過才是,何況組織裡的二代成員,除了科研人員,哪個不是自己一點點往上爬的?而且科研人員雖然獲得代号更容易些,但顯然這種統帥級别的代号也是給出去幹活的成員準備的,這麼小一個男孩,就算——不對,七八年前,boss就已經在病床上了,哪來的私生子?
貝爾摩德雖然一開始心情沉重,但很快随着時間的過去将這些抛之腦後。
“剛才這個小家夥試過的衣服,全包起來。”
貝爾摩德大手一揮,幾乎包了整個店。
恩佐:……
“不用買這麼多。”恩佐随手撿起幾件他覺得還可以接受的,“就這幾個就行。”
貝爾摩德頗為遺憾。換裝小遊戲是如此治愈,還有,明明那件有兔耳朵的短外套最好看,為什麼不要呢?
貝爾摩德到底還記得對方是一個代号成員,也沒多說什麼,把裝衣服的袋子放在恩佐懷裡。恩佐險些就發動了魔法,還好還記得自己現在在普通人的世界。
于是,大街上出現這樣一幕。
金發美人走過的地方,隻留下一陣香風,還有一堆懸空的購物袋。
哦,購物袋沒有懸空,是一個七歲小孩在抱着走路。
一時間,街上的人眼睛裡寫滿了故事。